虽然不想醒来,还想继续生活在那美妙的梦里,但是当他被乔斌呼唤,重新回到现实生活中来后,杨韬虽有点儿无奈,但他硬着头皮也得必须去面对。
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下了地,忙和乔斌一块向外走去。
“哎,杨哥,怎么样?”一边往外走,乔斌一边小声地和他说道,“昨天晚上你又弄到了那张复试卷子了吗?”
“啊!”杨韬一听,不由得吃了一惊。
昨天晚上的行动,他怎么又会知道了呢?这个自己可没有告诉过他的呀?不仅上一回那次,就是这一次,自己也是守口如瓶,跟谁也没有透露过的。难道昨天晚上他没有睡觉,又再悄悄地监视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他看了乔斌一眼,便试探地问道:“乔斌,你……你怎么会知道昨天晚上我又出去了呢?”
“噢!”乔斌苦笑了一下,怕他怀疑和误会了自己,赶忙向他解释道,“杨韬,这事你可千万别多想啊!其实是这样的,昨天下午那个毋略不是在外面操场上碰到了你,想要和你继续打赌吗?”
“是呀!”杨韬点头应了一声。
“我见你发愁想不出主意来,”乔斌继续地和他说道,“我和你一样,因为这个事也在为你发着愁呢,也想给你想一想办法,所以晚上下了自习课,回到了宿舍以后,躺在床上一直就没有睡着。过了一会儿,就见你从你的床上下来了,悄悄地又出去了,所以就猜到了你一定是又到老师的办公室去偷,不,不是偷,是去拿那张复试卷子了。是不是?”
“对,”杨韬见自己已经隐瞒不住他了,只好向他承认了,应道,“没错!昨天晚上我就是去了那里。”
“哎,你又拿到那卷子了吗?”乔斌十分关切地问。
杨韬摇了一下头:“没有。”
“啊!为什么呀?”其实刚才从他那副不悦的样子上,乔斌早已猜出了这个结果,但他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上次不是已经拿到了吗?那这次为什么就没有拿到呢?是不是碰上了执勤老师了?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杨韬见他这样好奇,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便说:“这些都不是。”
“不是?那是为啥了呢?”
杨韬和乔斌一块儿出了宿舍,怕别人听见,悄声地说:“是这次在那里没有看见那张卷子,所以才没弄到。”
“哎哟!这可咋办呢?”乔斌不禁为杨韬感到了失望。
“再想一想其他的办法吧!好了,别说了!”看到有人来来往往,杨韬担心被别人听到,忙制止住了他。
“好!”乔斌应了一声,立马住了嘴,然后一块儿跑向了操场。
上完了早操,一天下来,杨韬的心情一直都处在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之中。
为了让他高兴,乔斌陪着他到操场上踢了一会儿球,发泄了一顿。
“哎,杨哥,要不待会儿见了那个毋略后,你就干脆跟他说,这次复试你不想去参加了,和他打的那个赌你也不用跟他打了。这样事情不就彻底解决了吗?”乔斌看着他依然不悦的样子,忙对他说道。
杨韬看着他,神情黯然地:“噢!你是说让我直接退出去?”
“对呀!”乔斌道,“就说跟他打这样的赌没意思,咱们不陪他玩了。”
“不不不,不不不,”杨韬不仅朝乔斌摆摆手,而且他的脑袋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我绝不会跟他这样去说的。”
说实话,杨韬从小长这么大,真的还没有一次这样屈服过别人的。只有让别人向他低头认输,而他自己从来都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他人面前的。不管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即使是使用暴力,他也是要占上风的。这一次,一个和他一般大小的毋略,怎么会让他看在眼里了呢?
“杨哥,这次你没有拿到了卷子,那你打算怎么办了呢?”因为心里没有一点儿底和把握,乔斌不由得替他一脸的担忧和害怕。
“别怕!到时候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说完,他咬了一下牙,飞起了一脚,就把摆放在眼前的那颗球射进了球门。
“好!真棒!”乔斌向他喝了一声彩。
“行了!走吧!回去吧!不玩了!”杨韬对他说。
“哎。”乔斌答应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了那颗球,和杨韬转身向回走去。
杨韬刚迈出了两步,就听见了有一个声音在向他说话:“喂,你好!”
“啊!谁呀?”杨韬不由得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四周,这里除了乔斌和他以外,并没有看见别的人。
“小主,别找了,是我。”声音是从他的脖子下发出来的。
杨韬低头瞧了一眼,立马明白了,这声音原来是来自他脖子上的那枚阴符。
“乔斌,我还有点儿事,你先回去吧!”杨韬怕乔斌发现了隐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秘密,便把他先打发走了。
一见乔斌带着球离他而去,消失了无影无踪之后,杨韬这才把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阴符拿了出来,对它说道:“喂,说吧!宝贝,你想告诉我啥呀?”
好长时间都没有再搭理它了,杨韬差一点都把它快给忘记了。现在没想到的是,它居然主动地来跟自己搭讪了。
那枚阴符声音十分低沉地说:“小主,我瞧见你这几天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很难过,所以,我想出来帮帮你。”
“啊!”杨韬感到了一丝意外,“你想帮我?”
“嗯。”那枚阴符应了一声。
“那你想怎么帮我了呢?”杨韬疑惑地问。
“你那个叫毋略的同学不是想和你打赌吗?”
“对呀!”
那枚阴符毫不犹豫地告诉他:“那你就答应他。”
“哎哟!宝贝,我是想答应着他来,可……可是……”杨韬说到了这里,立马就没有了一点儿底气,支吾了起来。
“唉!你怕什么呀?啊!”那枚阴符问他道。
“他……他不是让我跟他一块儿去参加复试吗?可我一点也不会呀,怎么办?”杨韬把自己的担忧跟它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