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竞赛的那一天。
杨韬早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好了。因为这两天他别的几乎啥也没干,就一直好好地看那一张竞赛试题了。可以说,他从头到尾,从尾到头,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地都不知道看了有多少遍了。几乎那些试题,他都可以能背下来了。
下午的第三节课,也就是别的同学的自习时间,参加竞赛的那些选手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精神抖擞地进入了考场。
这里面有高一的,有高二的,也有高三的。
有女同学,也有男同学。
毋略不急不慌,是在最后一个进入考场的。他走进去以后,扫了一眼那几十名同学,里面许多有他不认识的,也有他熟悉的,除了他们本班的杨韬、赵俐几个人以外,哎!突然他眼前一亮,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她是谁呀?
她就是那个毋略刚刚认识不久,但又已经很熟悉了的郭小晶。
啊!他不由得惊了一下,她竟然也来参加这个竞赛了。
毋略往里走,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便抬起了手,很自然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咳!你怎么也来了呢?”
“嗯。”郭小晶微笑着冲她点了一下头,“你不是也来了?加油!”
她向他握了握拳头,示意他用劲、好好考。
毋略不语,也冲她伸了一个大拇指。
他们俩个细微的动作,自然被一边的赵俐看到了,尽收在了眼里。她的脸上顿时掠过了一丝不悦之色。
而另一边的杨韬也看见了从外面进来的毋略,他的心情却是欣喜的,似乎就等着明天看毋略的笑话呢。
这时,两名监考老师一男一女,拿着竞赛的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其中那名女老师对参赛的学生提了一些要求后,便和那个男老师一起,把手里的卷子给他们一个个地发了下去。
当杨韬拿到了竞赛卷子后,扫了一眼上面的试题,心里高兴得顿时心花怒放了。没错!一点也没差,他那天晚上从牛主任办公室偷出来的那张卷子,和眼前的这张卷子一模一样,丝毫都不差。
这太好了!
杨韬兴奋得简直想跳起来了。
哎哟!真是谢天谢地!看来这次和毋略的打赌,自己确实是赢定了。
杨韬暗之想到这里,他抬头扫了扫其他的同学,看见他们已经埋头开始答题了,自己也忙移了一下卷子,一边看,一边写了起来。
轻车熟路,杨韬开头写的很快,一会儿工夫,他就写了有一大半。抬手看了看时间,也才仅仅过去了十几分钟,后面还有好多的时间呢。
这样可不行!这要是让监考的老师看见了,对他一定会产生怀疑的。我得慢一点儿,假装一边做,一边思考的样子。
并不时地扭头瞧一瞧前面的毋略。
毋略做的似乎很轻松,看那样子,也差不多做到了后面。
杨韬瞅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把后面的试题也很快地写完了。
哎,这样有点儿不太好吧!杨韬扫了一眼自己的这张试卷,忽然觉得有点太干净,太显眼了。干净的竟没有一点涂写的痕迹。这要是让阅卷的老师看见,也一定对此不会相信的。
于是,他在做的地方,故意地涂抹了几下,而后又把两道作对了的试题,改成了错的。他一看,这才放了心。
考试的时间很快地就到了。
杨韬也不着急,随在其他同学的后面交了卷,向外走去。
毋略交了卷以后,她先看了看郭小晶,见她一脸喜悦的样子,知道她答的肯定会不错的。
再一瞧赵俐,她的眉头紧缩,一脸的忧郁,似乎对自己答的不太满意。
带着一丝儿后悔、一丝儿遗憾、一丝儿的抱怨,也有的带着一丝儿欣喜,参加竞赛的同学们一个个离开了考场,都各自回自己的班里去了。
毋略故意走在了后面,和郭小晶遇到了一块儿。
“考的一定不错吧?”毋略笑着对她说。
郭小晶也笑了笑:“你怎么会知道呢?”
毋略道:“我会看相的,一眼就瞧见你一脸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
“哼!”郭小晶知道他跟自己在开玩笑,哼了一声,说,“我觉得不会太好!不过还行吧!你呢?”
“我?”毋略自问了一句,然后道,“也还行吧!”
“哎,我想起来了,毋略,你以前是不是就代表你们学校参加过这样的竞赛呀?”郭小晶问道。
“是呀!我也记起来了,”毋略也说道,“你不也是吗?”
郭小晶点点头:“对,没错!以前我们是对手,没想到现在我们又聚到了一块儿,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啊!”
“可不是!”
“不过,这一次过不过还两说呢。”
“我看你没问题,准行的!”
“那你呢?”
“我?我当然也不会有问题了。”毋略笑着很自信地说道。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郭小晶对着他,“我得赶快回去写作业了,有好几天的作业都没有做了。”
“没事,”毋略道,“我跟你也一样的。”
“那再见!”
“好,再见!”
两个人道了个别,各自离去。
毋略刚回到了教室,就有两个同学,一个是化学课代表,一个是物理课代表都过来找他了。
化学课代表:“哎,毋略,化学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一趟呢。”
物理课代表:“哎,大班长,物理老师找你呢,让你马上去呢。”
“噢!我知道了,等一会儿我就去!”毋略心里明白,因为参加竞赛的原因,这两天他都没有好好做化学和物理的作业了。
这两个老师找他,一定是为作业的事了。
毋略没有立马去见他们,而是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赶忙做起了这两门课的作业来,待他把落下的这几天的作业都做完了以后,毋略拿着两个作业本,才去了老师的办公室。
他猜的果然没错,化学老师和物理老师就是因为作业的事分别批评了他,毋略啥话也没说,虚心地接受了他们的批评与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