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群居的,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人们也会抱团,而在这种时候遇到熟人是一件好事,甚至在这样的情况遇到陌生人也不错,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气嘛!但是这个情况绝对不包括现在的张领班。,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张领班的穿着的还是今天工作时候穿着的侍者服,不过整体上来说侍者服与上班时候已经大有不同,因为上面沾满了恐怖的红色,作为外行人来说林杉和林雨薇却是没有办法分辨颜料和鲜血的区别,因为二者看起来都一样,都是恐怖的红色,但是现在这种氛围下面这大片的鲜红实在是不能让人往他不小心打翻了颜料,然后洒了一身这种事情身上想。
林杉看到满身鲜血淋漓张领班心里一阵的紧张,警惕的退后了几步,同时用脚一勾,捡起了刚才那个用来砸玻璃的椅子小心的戒备着。
“晚上好!”张领班看了看林杉动作,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鲜血,也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于是举起了双手,笑着退了两步,然后打了个招呼,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这是怎么回事?”林杉扫了一眼还卡在门上的碎片,觉得就算是在外面这个碎片也不像是一下子能捅下来的样子,于是松懈了几分开口问道。
“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你能不能让我进去说。”张领班微笑着,扫了一眼卡在门缝上面的碎片,随即碎片宛如听到他的指挥一眼吧嗒一声掉了下来。然后林杉想尽办法也打不开的门竟然就直接打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林杉顿时一惊,刚才那么用力的踹门都没有踹开这扇门,竟然就这么自己开了这不科学。等等!就在这个时候林杉猛的一愣,想起之前自己周围发生的各种意外,这些意外其实严格来说除了那个抢劫是人为的其他的都是物体自己发生的变化,那么这么一来对方是不是有着这种能力——控物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林杉当然也知道异能这种东西不科学,但是既然发生了必然有着合理的解释,这样一来对方拥有控物这种能力就成了唯一的解释。而目前可以控制着碎片的掉落的张领班自然就是首要的怀疑对象。
虽然不知道张领班为什么袭击自己和林雨薇,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又像现在这样满身鲜血的现身,但是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林杉本来已经有些松懈的状态顿时又变得警惕了,身体缓缓地推后,退到了吧台前面,眼睛死死地盯着张领班,生怕他有什么异动。
“小心!”就在林杉即将碰到吧台的时候,张领班突然一声大喝,焦急地叫了出来。但是他的动静让紧张不已的林杉顿时一惊,身体猛的后退撞击到了吧台上面,吧台被这猛的一撞剧烈摇晃了了一下,原本放在边上的一个小柜子上面的一个特大号的咖啡机直接砸了下来,这个咖啡机是咖啡厅老板当时纪念咖啡厅成立三周年的时候定做的,严格上已经不能算是咖啡机反而有点像是一个纪念品了。
最初老板定做的时候当然没有打算做这么大的,但是当时刚刚在这里工作的林杉在咖啡机拿来时候笑着问老板,干嘛不再大点,反正是纪念品,显眼一点更好看嘛!
难得来一次的老板听了林杉的话也是一愣,不过觉得他的想法不错又改了更大的,现在想来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不过现在林杉已经没有时间后悔了,因为咖啡已经飞速的落了下来,
“啊!”就在这时候,被他背着的林雨薇也是惊呼了起来,因为咖啡机是直接向着她砸过来了啊!
而林杉是想要做出动作闪开也已经来不及了,咖啡机向着二人直接砸了下来,林杉急忙伸手去拦着,不过按照咖啡机的大小就算是林杉挡住了伤的也是不轻的,骨折什么的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如果没有挡开让咖啡机直接砸到头上那就更是要命了。
完蛋了,林杉看着越来越近的咖啡机心里顿时晃过这个念头,焦急紧张,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一晃而过,但是又都一个个的扔了出去,渐渐的·他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把咖啡机推开接着林杉突然感觉大脑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飞快的抽了出去一样,随即一阵晕眩的感觉传来,然后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屋顶。
林杉摇了摇还是有些晕眩头,迷糊的看了看四周的墙壁然后杉迷糊的擦了擦眼睛,渐渐回忆起昏迷前的情况。
林雨薇呢?林杉猛地想了起来,当时林雨薇在自己的背上,那个特大号的咖啡机纪念品砸下来的时候他首当其冲,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更何况当时边上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张领班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以后发生了什么。现在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这是被抓住了?林杉想到这里就有些坐不住了,急忙爬了起来,看向四周。
他所在的就是一间普普通通民房,几乎没有任何装修,墙面也只是粉刷了简单的白色。屋子里面很空,空旷的屋子里面除了一张他躺着的床铺之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一张废纸都看不到。屋子里有一扇窗户,对着天空,除了蓝天以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它是密封的,根本不能打开。而屋子的门是一扇金属门,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做的,但是看起来颇为厚重,不像是人力能打开的样子,而这一扇门也很奇怪,别说把手,连锁都看不见,一片光滑,以上就是林杉在这一件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了。
“喂!有人吗?”林杉无语看了看简直是空无一物的环境只能大声的叫喊起来,毕竟对方抓住了自己肯定是要问自己什么,总不能一直把自己关在这里吧!不过他无奈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是一阵纠结,尽管他已经用力的喊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不能传出这件简直是监狱一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