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外面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下着大雨,大家都躲在屋子里老老实实的待着,谁都不爱粗门,可偏偏有人家搞例外。夏家现在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下人们纷纷拿着一盆盆的水跑向夏家主卧,就这么来回的跑着。仅仅八岁的夏雨荷蜷缩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大拇指,正留着口水香香哒做着美梦。她闻到了一股烟味,呛得她不得不赶紧爬起来去看看味道的来源,她要制止这个难闻的味道继续蔓延。
当夏雨荷走粗门后,看到自家下人们忙前忙后的身影,夏雨荷觉得不详之感遍布全身,她连忙跑到正在指挥下人们灭火的一个老头身边,拽着他的衣角,用她甜甜的娃娃音焦急的说到“张伯,他们都在干什么呢?我麻麻哪去了?”张伯听夏雨荷这么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下夏雨荷可蒙了,又甜甜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粗什么事啦?麻麻呢?”张伯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大小姐,你找妈妈要干什么呢?”夏雨荷听到张伯这么问,就嘻嘻的笑着,“我找麻麻当然是要让她给我做我最爱吃哒草莓布丁啦!”夏雨荷越说越兴奋,过了3秒她才反应过来,又甜甜的道“张伯,您还没有告诉我麻麻去哪了嘛?”张伯心里一震,本以为可以把她打发走的,可没想到她还会问,张伯故作淡定的说“既然你想吃草莓布丁,张伯就派人去给你买吧!”夏雨荷一听,不祥之感再次遍布全身,连忙焦急的喊到“不要不要,我就要麻麻做的嘛,麻麻到底在哪嘛?张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麻麻素不素粗事了呀?张伯,你怎么啦,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一声声的问话句句刺痛张伯的心,张伯明白,再也瞒不住她了,就看向了正在被两人用白色布盖上的担架所处。夏雨荷看见张伯转移了视线,也跟着转过了头,瞳孔顿时放大,这是电视里演的那个装死人的担架,那他们抬的是谁?夏雨荷迈着小腿跑了过去,“小姐,你。”不容张伯多说,夏雨荷已经跑到了被白色布盖住的担架旁,抬着担架的两人还没有和大小姐说话的权利,只能在那呆呆的站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大小姐用她那可爱洁白的小手,缓缓解开覆盖在担架上的白布,一点点的忍受起席卷全身的悲伤与痛苦。
夏雨荷看到了躺着担架上,没有一丝气息,已烧的面目全飞的女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麻麻,她是麻麻,顿时,夏雨荷与妈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夏雨荷的脑海里一一闪过,没错,她就是那个疼她,爱她,在她想吃草莓布丁就做给她吃,在她想要睡觉就哄她睡觉,在她上学放学都亲自送她的妈妈。
夏雨荷还这么小,就要忍受失去麻麻的痛苦,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心脏一紧,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