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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元者,善之长也(7)

“庸人皆以为位高权重是什么好事。又有几人晓得权力越大、责任越多的道理。”李鸿章摆摆手,重又让唐廷枢坐下,“你就不必推辞了。我心中有数,舍你之外,无人能同时挑起这两副担子。”

唐廷枢说:“中堂如此重用,廷枢唯有勤勉自励,克己奉公,倾心全力,操持两局。”

李鸿章点点头,复又问道:“据说太古洋行归并旗昌未果,盛怒之下赫然又降低了运费?”

唐廷枢说:“不错。他们把运价降到了1两。我局则立即跟进,降到7厘。”

李鸿章想了想:“你莫非是想用已经扩大的船队,把太古挤出长江?”

“廷枢虽存此心,但招商局实无此力。”唐廷枢紧蹙着眉头,“自归并旗昌以来,仅招得新股4万5千余两。再把折旧费用扣除,实则已亏累不少。当下之情形,只有招商局、太古、怡和三方能相互妥协,共同维持同一运价,各方才均能获利。这个道理大家心知肚明,但又都不肯第一个提出来,就怕谁先提出妥协谁就会第一个丧失在谈判中的主动权。我这么做,就是要给太古、怡和进一步施加压力,逼着他们先提出和解。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占据上风。”

李鸿章点了点头:“商战谋略与兵战大同小异。此时胜负的关键在于谁比谁更有耐心,谁比谁更能沉得住气。”

唐廷枢说:“中堂所言极是。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却比洋商大得多。”

“噢?”

唐廷枢继续说:“太古系英国富商集资而来,英国政府为本国公司拓展海外市场通常提供低息借款,年息只有4厘。况且,其船只数目又少,我粗略算过,它若亏一成,我便是其三倍。目前,招商局既欠旗昌尾款,又挪借钱庄各款项为数众多,本单利重,到底能支撑多久,实在难以预料。”

李鸿章略作思忖:“既然已成骑虎难下之势,就更不可半途而废。眼下只有官、商合力,共思良策,方可谋得取胜之道。不如这样,我们都各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招商局渡过难关。”

从香港太古洋行专程赶赴上海的两位董事会成员施怀雅、贺利施,一个对威廉·兰宣读着董事会的最新决议,另一个却在聚精会神地审阅着太古轮船公司的账簿。

“兰先生,董事会认为您已经不再适合继续留在上海主持工作,并且指派我来接替您的职务。”施怀雅说完之后,把董事会的一纸决议递给威廉·兰。

威廉·兰只是象征性地看了一眼,便放在桌上,神情略有些黯然:“我接受董事会的决议。上海曝出这么大不利于太古的负面传闻,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我有一个请求,能否再延长我一个月的任期?”

“延长一个月?”贺利施接过话头,极不友善地说,“你是不是还想延续目前这种愚蠢的跌价策略?”

威廉·兰毫不示弱地更正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再坚持一个月的话,招商局就会先向我们妥协,接下来就会满足我们提出的任何条件……”

“够了。”没等威廉·兰说完,贺利施便迫不及待地把账簿丢在他的面前,恼火地说,“上海至汉口的运费每吨跌至1两,上海至汕头每百斤跌至1分。这就是你所谓的竞争策略吗?我简直无法理解,这一年多的时间你每天都在做什么?我们在香港冒着巨大的风险从事苦力贸易,结果把利润白白贴补到了你这里,老斯怀尔在英国筹措的款项也都填了你挖的这个无底洞。我再次重申一遍:马上停止这个愚蠢的举动。”

威廉·兰继续争辩:“在这项策略实施之前,我征得过老斯怀尔的同意。”

施怀雅淡淡地说:“董事会已经让他认识到了这样做是十分不明智的。”

“为什么会这样?”

施怀雅从怀中掏出一只信封放在桌上,用手推到威廉·兰的面前说:“这是老斯怀尔收到的一封从上海寄出去的信。内容是对你再次实施跌价行为的看法,信中的观点和我们一样——都认为你是错误的。”

威廉·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把抓过信封,迫不及待地抽出信笺,快速浏览起来。须臾,他挥舞着手中的信纸,大声质问道:“你们就凭一封连署名都没有的信就中止我正在实施的计划?我的计划离成功只差一步,这个时候你们却告诉我停下来……真是见鬼!”

“兰先生,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静。”施怀雅平静地说,“我们很清楚,太古来中国是为了赚钱,而不是用我们辛苦赚来的钱去打水漂。”

威廉·兰高声辩解:“你根本就不知道上海航运业的实际状况。你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贺利施回敬道:“你太自以为是了。你认为全世界的人都是傻瓜,就自己一个人最聪明。”

施怀雅也冷笑着说:“我只知道一件事:当务之急,我们要同竞争对手坐在谈判桌前,把运价提升到原来的标准,并且共同去维护这一相同的运价体系。只有这样,太古才会赚到钱。”

威廉·兰把信用力摔在桌上,继续坚持:“我不同意你们这么做。”

贺利施看了一眼施怀雅,不屑地对威廉·兰说:“很遗憾。你没有这个权利。”

施怀雅直视威廉·兰半晌,轻叹了一声:“兰先生,我还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能把砸破的水桶补好,远比把水桶砸破重要得多。”

“好吧。我们走着瞧!”威廉·兰一把抓起桌上的那封匿名信,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我看他一定是疯了。”贺利施望着施怀雅耸了耸肩。

施怀雅同样无奈地望着贺利施:“我相信,上海太古还是会有清醒的人。”

储秀宫内,恭亲王奕在屋里来回踱着脚步。他已年逾五旬,或许是饱尝忧患,此时的眉宇间已失去了早年的豪气,一种忐忑不安的神色溢于言表。多年来,在与慈禧明争暗斗、貌合神离之下,一种力不从心之感总是愈来愈浓。

慈禧搭着李莲英的手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绣着七彩凤凰的黄缎锦袍,冕上嵌着耀眼夺目的珠花,把脸部的线条映衬得极为柔和。明眸之中,始终带着一丝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就会生出一种敬畏之心。

奕一见,忙躬身说:“奕恭请皇太后圣安。”

慈禧摆了一下手:“小李子,给六爷看坐。”

“嗻。”李莲英答应一声,随手搬过一把椅子。

奕坐下,慈禧拿起桌上的一份奏折,悠悠地说:“董儁翰上的这道折子你看了吧?”

“臣看过了。”

“招商局亏赔严重,用人糜烂,不知撙节。”慈禧又把奏折放下,依然悠悠地说,“这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李鸿章上次还说略有盈余,怎么现在反而变成每月亏银五六万两了?”

奕忙说:“我正准备发上谕,着李鸿章迅速禀明此事。若真如董儁翰所奏,招商局则应亟须整顿,俾令妥善经营,务期实效,以报太后、皇上圣恩。”

慈禧的面色微微一变:“这就是说,六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奕略有些吞吐地说:“总署公务繁多,臣也不能大事、小事,每一件都清清楚楚……”

“国家之事无小事。”慈禧冷冷地打断他,“据董儁翰所奏,招商局自打归并洋商之后,现在已经有了400多万的家底。这个摊子还小吗?即便它每月往来的银钱账目不需要每一笔都清楚,但是赚是赔你心里还是得有个数。”

奕一言不发,只是躬身站在那里。

慈禧看了他一眼,心中虽十分不悦,却仍是淡淡地说:“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常言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招商局开办了这么久,我从来都未曾过问,现在也该给李鸿章提个醒了,别让他以为,中国这么大的地界,就他的北洋能跑船。”

“太后圣明。”奕面无表情地向前欠了欠身子。

慈禧继续说:“办实业跟居家过日子一样: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你告诉李鸿章,招商局不能大手大脚的,该省的地方就得省着点。省得一旦有了什么事,就跑来跟我哭穷。”

“是。”

一缕琴音,从鉴宝楼的一间琴室中飘出。刁玉蓉轻抚琴弦,还是弹奏着那首轻盈婉转的《梅花三弄》。此时,琴音一变,从如同大地般空阔浑厚之音变得如天空般空灵高远。

珊瑚侍立在一旁,望着刁玉蓉,眼里流露着一股凄然之色。

琴音又是一变,细腻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柔软细腻。琴音再变,好似情人间的离别,其声呜咽,如怨如慕,如泣如诉……陡然间,随着一声闷哑的声音传来,一根琴弦倏然绷断,琴音戛然而止。

刁玉蓉错愕地望着桌上的那架古琴一言不发。

“都怪我平时太过偷懒。”一旁的珊瑚忙过来说,“其实,这旧琴弦早就该换了。”

“珊瑚,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刁玉蓉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你别胡思乱想了。”珊瑚安慰道,“我现在就去找乐工,换上一根新的就没事了。”

“我要去找他。”刁玉蓉咬了咬嘴唇,眼里透出坚毅之色。

“你是说,去找大哥?”珊瑚惊诧道。

刁玉蓉站起身,点点头:“他走了这么久,一点音信都没有,我怕他会出事。”

珊瑚安慰道:“他那么大的人能出什么事?再说了,大哥刚走还不到一个月,哪有小姐说的那么久。”

刁玉蓉喃喃地说:“才一个月吗?我怎么觉得他去了好久?”

珊瑚摇了摇头,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就安心在这等他吧。他一定会完好无缺地回来。”

刁玉蓉迟疑了一下,依旧坚定地说:“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

“小姐。”

刁玉蓉说完,想也不想便匆匆朝外面走去。

珊瑚呆呆地望着刁玉蓉,就在她已经迈出房门的时候,珊瑚才反应过来,忙追了出去:“小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一家西式小酒馆里。威廉·兰独自一人坐在一处角落中,百无聊赖地守着一瓶威士忌自斟自饮。

郑观应拉开门,默然走到威廉·兰面前,坐在他对面的空位子上。

威廉·兰坐直了身体,随口问道:“喝点什么?”

“不必了。”郑观应摇摇头,“找我有什么事,不妨开门见山吧。”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坦率。”威廉·兰举起酒杯,向郑观应示意一下,随后自己喝了一口。他放下杯子,从衣袋掏出施怀雅给他的那封匿名信,递给郑观应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至少它说明了一点:我们之间的确存在误会。”

郑观应略微浏览了一遍那封信的内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是自己所为,只是随手放在一边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威廉·兰露出一副诚恳的表情:“我只想告诉你,我并没有把你曝光苦力贸易的事告诉香港总行。”

郑观应淡淡一笑:“你这个人情我买不起。第一,我并不担心总行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第二,这只能说明你更加看重自己的地位。上海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本来就难辞其咎,如果总部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你就要负更大的责任。所以,权衡利弊之后,你选择了守口如瓶。”

威廉·兰盯着郑观应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我想和你做一桩交易。”

“说说看。”郑观应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随后把身体靠在椅背上。

“在施怀雅和贺利施面前支持我的跌价策略。”威廉·兰停顿了一下,解释道,“他们刚刚来到上海,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因此,对于你这位总买办的提议,他们一定会非常重视。”

郑观应假意问道:“我可以得到什么?”

威廉·兰会心地一笑,用手指点了点桌上的那封匿名信,用一种自信的口吻说:“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努力,不是奋斗,而是选择。如果你选择支持我的话,我会把扣除你的那些保证金再返还给你。”

郑观应想了想说:“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威廉·兰说:“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损失。”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你不该太贪心。”威廉·兰不由提高了声调,“你能拿到的已经很多了。”

“那些钱本来已经不属于我了。”郑观应停顿了一下,缓缓地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继续这场运费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战争打得太久了,大家都累了,现在需要的是和平。谁违背了这个规律,谁最终就会被这个规律无情地淘汰。就像过去的旗昌一样,自食其果。”

“这又是你那种可笑的中国式逻辑吗?”

郑观应一字一顿地说:“用中文来说,这个规律叫做‘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威廉·兰换了一副口气:“不要再跟我高谈阔论了,你可以把你想得到的价码说出来。”

郑观应看了看四周,郑重其事地说:“兰先生,我们的谈话已经有第三个人听到了。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威廉·兰莫名其妙地望着郑观应:“开什么玩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郑观应煞有介事地指了一下自己头顶的上方:“举头三尺有神明。”

威廉·兰愣在那里。

“恕不奉陪了。”郑观应站起身,看了一眼威廉·兰,便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就在他刚要推门的时候,门刚好被人从外面拉开了:晏尔吉走了进来。

郑观应先是一愣,随即便猜到了,晏尔吉之所以来到这,其背后的始作俑者也一定是威廉·兰。而他的目的,自然也是希望能得到晏尔吉的支持。

晏尔吉一见是郑观应,也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便微笑着冲他点头:“这么巧?”

郑观应也笑了笑,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继续朝外边走去。就在两人擦肩而过之际,郑观应蓦然停下脚步,诡秘地说:“那封信的笔迹,实在太潦草了。”

晏尔吉听后,会心地一笑,继续朝酒馆里边走去。

河间府的灾情让自小生长在锦绣江南的盛宣怀震撼了。一进入府治所在地献县,就见到大批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灾民扶老携幼,跪在道边瑟瑟乞食。饿毙病死的骸骨随处可见,男啼女哭之声不绝于耳。

一进入府台衙门,盛宣怀、李金镛便与府台迅速制定如何开设粥厂以及赈粮、赈款的发放办法。接下来的几天,盛宣怀、李金镛亲力亲为,不但府台衙门上下都行动起来,而且当地几位有名望的乡绅也都主动派出人手,协助发放赈粮。一时之间,灾情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盛宣怀为了防止赈灾时惯常出现的贪腐,准备挨家挨户详查赈粮、赈款的发放情况。

这一日,他和李金镛约好,准备去东光县城查看。两人换上便服,匆匆吃了一口饭,也没跟府台打招呼,就骑上马出了衙门,直奔东光县。

两人顺着官道跑了一个时辰,正好碰上一条岔路口,为了避免走错方向,就把马停了下来,准备找个人问问。于是,在道边找了一处树阴,一边喝水,一边稍作休息。

眼看晌午将至,李金镛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杏荪,我们让下面的州、县把赈粮、赈款发放的账册直接呈报上来,钱粮的去向自可一目了然。咱们又何必非要亲力亲为,不辞劳苦地逐户排查呢?”

盛宣怀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说:“秋亭兄对赈务有所不知,地方州、县官员营私结党,侵吞赈款之事屡见不鲜,他们上报的账册不足为凭。更何况,与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灾民比起来,我们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李金镛长叹了一声:“唉,我真是想不明白,面对如此惨况,那些打赈款主意的官老爷又如何下得去手?”

盛宣怀意味深长地说:“品性这东西,在染缸里放久了,自然就会面目全非。”

正巧这时对面走来一名樵夫,盛宣怀忙站起身,抱拳问道:“这位大哥,请问去东光县走哪一条路?”

樵夫放下肩上的柴火,指着通向北方的那条路道:“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

“多谢!”盛宣怀谢过樵夫,翻身上马,对李金镛说:“秋亭兄,我们得加快点脚程。”

“好啊。”

盛宣怀一提马的缰绳,笑着说:“你我赛上一赛,如何?”

李金镛一见盛宣怀分明就是苦中作乐,便也踩镫上马,一提缰绳,让自己的马跟盛宣怀并列站定,随后一挺胸膛道:“就赢一顿酒菜。”

“一言为定。”盛宣怀两腿一磕马的肚带,大喊一声,“驾!”座下的枣红马顿时如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驾!”李金镛也不甘示弱,紧随着盛宣怀之后,催动了自己的坐骑。大道之上,一阵尘烟荡起,两匹马一前一后,朝东光县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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