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多,老板娘接了个电话,便独自出去了,过了约摸半个小时,老板娘杨姐带着五个黝黑粗壮的男人回到店里。
“这是我从内蒙过来的几个老朋友,很久没聚了,这会儿应该暂时不会有客人来了,你们收拾一下,我们今天晚上提前关门。”杨姐吩咐道。
几个人来到了里间的餐桌旁坐下,其中一个男人说:“咱们边吃边聊吧,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怎样?老板娘,你这酒量没下滑吧?”
“一直等你们来呢,酒量你们放心,再说如果我喝不过你们,这儿还有四个帮手呢。”杨姐笑着回道。
“哈哈,老板娘还是那么硬气,我们去买酒,顺便买点儿吃的。”说着,几个大汉出门买酒去了。
只一会儿的工夫,他们便拎着十几袋烧烤和几打啤酒回到了店里。
“咱们一男一女隔开坐,两人一组拼酒怎样?”老板娘提议道。
“这个法子好,来,兄弟们照顾好自己身边的姑娘们哈。”
于是老板娘挨着领头儿的男人坐下,其他人也都一男一女搭着坐下。
“老板娘,来,咱俩先走一个。”说着,领头儿的大汉,开了两瓶啤酒,将其中一瓶递给老板娘。
“我们就一气儿吹了,怎样?”老板娘提议。
“好,好,老板娘够豪气!”几个男人一起叫好。
老板娘和领头儿的男人,一手拿起啤酒瓶,一仰脖儿,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男人的喉结大幅度地滑动着。
只一会儿,两人的酒瓶就见了底儿。
“好!”领头儿的男人对着老板娘竖起了大拇指。
这两个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也就不好意思只喝几口,于是都各拎起一瓶,一气儿喝光。
内蒙汉子喝酒的猛劲儿,果真不输给以酒量闻名的东北男人和山东男人。
妮妮和阿荣也都颇有些酒量,一瓶啤酒下去,竟也面不改色。
青荷以前从未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几何,但却不想认怂,因此接过打开的啤酒,喝了起来,中间未曾间断,竟也一气儿喝了个精光。喝罢,除了头稍晕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原来青荷也有喝酒的潜力啊,这一瓶酒喝完,那小脸儿还是那么白,一点儿都没红,绝对也是个能喝的主儿。”阿荣指着青荷笑着说道。
“这倒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青荷平时那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喝起酒来倒也不含糊。这样看来,我们女子喝酒也是不输给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老板娘笑道。
“那是,那是,今天也是见识了,哈哈,心服口服!”领头儿的男人点头道。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轮到素玲喝的时候,酒刚下去一半,就听“哐”地一声,酒瓶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儿,啤酒汤子流了一地,素玲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素玲,素玲,你没事吧?”大家赶紧围拢了过去,把素玲扶起来坐到沙发上。
“我没事,没事,我就……就是喝不了酒,一沾就醉,你们别管我,喝……喝你们的,我休息会儿就好。”素玲说话时已有些口齿不清。
杨姐让阿荣和青荷把素玲扶到美容室里的床上躺好,素玲的脸红得就像一团火,青荷摸了下她的额头,有些发烫,便又去拿了条毛巾浸湿了,敷在素玲的额头上。
等青荷忙活好出来的时候,妮妮也已经把地上的碎玻璃和洒的啤酒清扫干净。
他们又聊着喝了一会儿,但不敢再拼酒,也就喝得很随意了,尽管如此,老板娘杨姐依然是没少喝,足足喝了有6瓶啤酒。
一直聊到夜里11点半,方才散了去。
“杨姐,要不要我们送您回去?”妮妮看着脸有些泛红的老板娘担心地问。
“不用,这点儿酒不算事儿,一会儿你们记得把门锁好,赶紧歇了吧,明天还要上班。”说着杨姐从理发台上,拎起玫红色的包,甩在肩上,走出了店门。
妮妮她们三个人看着老板娘歪歪扭扭地踏着高跟鞋走着S形的身影渐渐远去,方才锁上了店门。
还未等妮妮她们收拾完桌子上散乱的空啤酒瓶和横七竖八的烧烤钎子,就见素玲跌跌撞撞地从美容室里捂着嘴跑了出来。
“快!阿荣把她扶到里面的卫生间去,她好像要吐。”妮妮见状,焦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