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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暴风集(9)

“神王勃然大怒,回答说:‘我将永远保持我的优先地位、绝对王权和基本秘密。我就是开端,我就是结尾。’白塔尔说:‘您如果不把您的权力分给我一份,那么,我和我的子孙就要背弃你。’当时,神王站在宝座上,顺手抄起银河当宝剑,抓住太阳作盾牌,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宇宙颤抖,喊道:‘可恶的叛徒,快滚到下界去吧!那里黑暗、阴森,你到那里徘徊游荡去吧,直至太阳化为灰烬,星辰变成尘埃。’就在那时,白塔尔离开神境,来到下界,来到群魔栖身的地方,并且暗自立下誓言,决心永远对抗父兄,为那些敬重父兄的人设立种种障碍。

“首领眉头紧皱,面色如土,问道:‘那么黑煞神的名字就叫白尔塔了?’

“拉维斯回答说:‘白塔尔是它在神界的名字;下界之后,它有了其他名字,如白阿来、兹卜尔、易卜里斯、赛塔纳伊尔、白勒亚尔、宰姆亚尔、艾哈里芒、麻里赫、艾卜东、舍易塔奴,其最通用者就是魔鬼。’首领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魔鬼的通用名字,声音颤抖沙哑,就像风摇动干枯树枝发出的响声。尔后又问:‘为什么魔鬼像讨厌神那样憎恨人呢?’拉维斯答道:‘魔鬼之所以憎恨人类,并且想把人类消灭掉,因为人是其兄弟姐妹的后裔。’首领难堪地说:‘照那么说,魔鬼该是人类的叔伯、舅舅?’拉维斯用不无慌乱和暧昧的口气说:‘是啊,我的首领!但是,魔鬼也是人类的最凶恶的敌人,正是它使人们的白天充满灾难,令人们夜晚噩梦联翩。魔鬼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可将风暴引向人类的茅舍,可以放火焚烧人类的田园,为他们的牲畜带来瘟疫,给人们的身体传染病患。魔鬼是位凶狠、残暴、冷酷、恶毒的神。我们遭殃,魔鬼欢乐;我们高兴,魔鬼悲伤。因此,我们应该弄清魔鬼的特点,以便防备它的恶毒用心;我们必须研究魔鬼的品格,以便摆脱它的阴谋诡计。’

“听到这里,首领头倚着手杖,低声说:‘我明白了。原来,我对这些是一无所知的。我终于弄明了那种巨大力量的秘密。啊,原来是魔鬼唆使风暴毁坏我们的住宅,给我们的牲畜带来灾难。拉维斯,如果全体人民都知道了这个真理,他们会向你祝福的,他们会感谢你给他们透露了敌人的秘密,教给他们如何防范敌人带来的灾难。’

“拉维斯辞别首领,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为自己的才思敏捷感到不胜欣喜,深深陶醉于自己想象的美酒醇香之中。而部落首领及其手下人,则一整夜没能安睡,辗转反侧在各自的床上,醒时魔影密布周围,合眼噩梦接连不断。”

带伤的魔鬼说完这大段话之后,平静下来,胡里·赛姆昂凝视着魔鬼,发现它二目无神,双唇间泛出垂危的笑意。

魔鬼继续说:

“就这样,地球上出现了祭司,我的存在就是祭司产生的原因。拉维斯是第一个以与我作对为职业的人。他死之后,经过他的子孙的努力,这种职业发展起来,并且逐渐壮大,直至变成一门神圣、精细的艺术,只有那些智力发达、灵魂高尚、心地纯洁的人才能掌握。在巴比伦,每当祭司以其说教反对我时,人们便向祭司连续磕头七次;在尼尼微,人们将佯称了解我的秘密的人看作是人和神之间的金锁链;在塞伊卜,人们将与我为敌的人尊为太阳之儿、月亮之子;在巴比勒斯、艾弗席斯、安诺基亚,人们教自己的儿女去讨我的匹敌的欢欣;在奥尔舍里姆和鲁迈,人们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唾弃、疏远我的人。在太阳下的各大城市里,我的名字是科学、艺术、哲学机构的核心。庙宇只有以我的名义才能建造;学院、学校因我的影响而诞生;宫殿、高塔也是为了提高我的地位才拔地而起。正是我,使人类产生了信念,思想中产生了计谋,手脚也勤劳起来了。我是永恒的魔鬼。我为了生存才不停止地与人搏斗。倘若人们中止了与我的斗争,那么,他们的思想将会僵化、呆滞,他们的精神将会懒散、颓废,他们的身体将会酸软乏力。我是永恒的魔鬼。我是无声的风暴,飞旋在男人的头脑里和女人的胸中。我把他们的爱好引向寺院、禅房,让他们对我诚恐城惶,自愿表彰我的功绩;或者将他们的嗜好引向花街柳巷,让他们以屈从我的意志为欢乐。静夜下,修道士虔诚地祈祷,以便把我赶走;其实呢,恰如娼妓,正呼唤我接近其床头。我是永恒的魔鬼,我以恐惧作基础,建造了花街柳巷;以嗜好为根底,兴筑了酒店烟馆。世上没有我,也就没有恐惧和欢乐,人类的理想、愿望也将随之隐没,生活将像弦断腰折的吉他,变得无声无气,冷清乏味。我是永恒的魔鬼。我主张欺骗撒谎、搬弄是非、背地咒骂、背信弃义、讽刺挖苦。假若世界上没有这些东西,人间将变成一座被遗弃的花园,除了荆棘、蒺藜之外,那里一无所生。我是永恒的魔鬼。我是万恶之源。罪孽灭绝了,同罪恶搏斗的人也便不见了,你也随之隐没,你的子子孙孙、同事也将销声匿迹。我是万恶之源。难道你愿意以我之死换取罪孽的消亡?难道你想用停止我的心脏跳动来终止人类的奔忙?难道你想用根除的办法来消除漫骂诽谤?我是真正的根源,你乐意让我死在这里吗?神学家,请你回答!难道你真想中断你我之间久已存在的友谊?”

魔鬼展开双臂,伸了伸脖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遍体呈绿灰色,犹如尼罗河畔久经风雨的一尊古老塑像。魔鬼睁开明灯似的眼睛凝视着胡里·赛姆昂,说:

“我已说得精疲力竭。我重伤在身,本不适于和你长谈,出奇的是,我竟口若悬河,讲述一个你比我更明白的道理,说明一件对你更有利的事情。事到如今,就请你自便吧!你可以把我背回家去,为我医治伤残,也可以把我扔到这里,让我死于荒原。”

魔鬼说着,胡里·赛姆昂边听,边揉搓手。过了会儿,胡里惊恐失措地说:

“到现在,我才明白了你的话,请宽恕我的愚昧无知。我知道你存在的价值在于考验事物,你是上帝用来度量人的精神力量的尺子,衡量人的灵魂轻重的天平。假若你死了,考验便不存在,使人们保持警惕的那种精神力量也随之消亡,引导人们礼拜、祈祷、斋戒的根源也便丧失。你应该活着,倘使人们知道你已死去,他们就不再怕什么地狱了,继而会放弃信仰,为所欲为,放肆造孽了。你应该活着。有你在,人类便会远离不道德的行为。我出于对人类的爱戴,我不再憎恶你了。”

魔鬼听后,哈哈大笑,声震四方,其势如火山爆发。尔后说:

“尊敬的阁下,你聪慧豁达,颇通神学。从你的学识之中,我发现了从未找到的自我存在的理由。我明白了神学的真正道理。我们应该立即离开这里。请你把我背回你家去吧!我的身子不重,而且有一半血已淌在这山谷的石头上。你看,天色已晚,快一点吧!”

胡里·赛姆昂卷起袖子,把长袍塞在腰里,背起魔鬼,朝大路走去。

夜幕笼罩下的山谷死一般的寂静。胡里·赛姆昂身背一条赤身大汉朝自己的村庄走去;大汉伤口鲜血淋漓,污染了胡里·赛姆昂那黑色的衣衫和他那散乱的胡须。

诗人巴勒贝克

公元前112年。巴勒贝克城。

国王端坐在金黄宝座,四周华灯高照,香烟缭绕。将领、祭司分坐国王左右两侧;兵士、奴仆面对国王肃立,犹如一尊尊塑像直立太阳神前。

时过不久,歌罢乐休,一切声息淹没在夜神的衣褶之间。首相站在国王面前,用老年人那种微弱、颤抖的声音说:

“国王陛下,昨天,一位印度贤哲抵达本城,其人相貌非凡,说道广博,皆为我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号召人们笃信:灵魂从一个躯壳投生到另一个躯壳,从一代转移到另一代人,直至完美无缺,加入神灵行列。今夜,这位贤哲要求晋见陛下,向您陈述他的见地。”

国王点点头,微笑着说:

“既然他从印度带来了宝贵真经,不妨唤他进来,听他一番说道。”

不一会儿,一位褐色皮肤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表情严肃,浓眉大眼,面孔圆阔。不用多言,便知其人心底藏有隐秘,气质奇异非凡。他向国王行过鞠躬礼之后,抬起头来,二目光芒闪烁,开始论述他的新教义,细说灵魂如何从一个躯壳转入另一个躯壳,怎样按自己选择的中介因素步步升高,又如何依据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在荣誉的阶梯上逐级攀登,与使其幸福或悲凉的爱情同眠共生……尔后,他又开始讲灵魂怎样从一个地方转向另一个地方,寻求它所需要的东西,赎过去犯下的罪过,收获在另一处播种下的谷禾。

话语冗长,国王面露腻烦神情,于是首相靠近贤哲,耳语道:“先谈到这里吧,有机会再说。”

贤哲退后,坐在祭司们中间,闭目养神,仿佛因凝视万物而感双目不胜倦怠。

一阵寂静之后,国王左顾右盼,问道:

“我们的诗人到哪里去了?我许久不见他了……过去,他每天晚上都来做客,现在,他究竟怎么啦?”

一位祭司说:“一个礼拜之前,我看到他坐在阿施塔特庙门廊里,两眼呆直,惆怅难堪,望着遥远的晚霞,仿佛他的一首长诗丢在乌云间。”

一位将领说:“昨天,我发现他站在松柏杨柳之间,我问他好,他没回礼,而是一直沉没在他的思想、梦幻海洋之中。”

大宦官说:“今天,我见他在御花园里,我靠近他一看,发现他面色焦黄,眼泪纵横,抽泣哽咽。”

国王温情地说:“赶快把他找回来,我真为他担心。”

仆役、兵士们出外寻找诗人,国王及其左右手们急切地等待,人人沉默不语,个个思绪紊乱,似乎感到一种看不见的魔影矗立在殿堂当中。

片刻之后,大宦官回来了,像中了箭的鸟儿一样,倒在国王脚前。国王呼喊道:“有消息吗……究竟怎么回事?”

大宦官抬起头,战战兢兢地说:“我们发现诗人已死在御花园里了。”

国王顿时面罩愁云,神色颓丧,然后站起来,朝御花园走去,前面有侍从掌灯照路,后有将领、祭司簇拥。他们来到栽满巴旦杏、石榴树的后花园,在黄色灯光下,看到一具僵尸,犹如凋零的玫瑰花枝,横卧在草丛之间。

一位将领说:“他依旧凝视着天空,仿佛在星辰之间,看到了无名神影。”

大祭司对国王说:“明天,我们将把他安葬在神圣的阿施塔特庙旁,全城居民为他护送灵柩,少年们咏唱他的诗歌,少女们向他的陵墓敬献花束。他是一位伟大的诗人,让我们隆重祭葬他吧!”

国王点点头,目不转睛地望着诗人那蒙盖着死亡面纱的脸孔,缓慢地说:“不,不!他在世时,身影游遍全国,芳香播满苍穹,而我们却轻视他;如今,他死了,我们倒要给他嘉誉美名,这样,神灵会奚落我们,草原神女、河谷仙子也会讥笑我们。我们就把他埋葬在这里吧,让他怀抱吉他,灵魂归天。谁想慰藉他的在天之灵,请到他家去,告诉他的儿子,就说国王忽视了他,致使他孤独寂寞,惨淡终生。”

说完,国王四下环顾,问道:“印度贤哲何在?”

贤哲走上前来,说:“国王陛下,我在这儿。”

国王说:“贤哲先生,请你告诉我,神灵还会让我托生成国王,让我再转为诗人,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吗?神灵会将我的灵魂俯着在一位伟大王子的躯壳里,把诗人的灵魂注入一位盖世诗人的体躯之中吗?自然法则会让诗人在永恒世界面前停下脚步,令他以生命赋诗,也使我有幸向他馈赠礼品,让诗人赏心悦目吗?”

贤哲回答道:“灵魂所期望的一切,均会如愿以偿。冬去春来的规律,将使你复生为显赫君王,使他再托生成卓越诗人。”

国王笑逐颜开,精神抖擞,随后朝王宫走去,边走边思考着印度贤哲的话语,自言道:“灵魂所期望的一切,均会如愿以偿。”

公元1912年。埃及开罗。

明月初升,银白色的光带遍洒全城。国王依坐在宫殿阳台上,望着清澈的夜空,思考着经过尼罗河畔的代代先人,探究着狮身人面像前历代帝王和开拓者的功业,检阅着为时代所驱使由金字塔拥向阿布丁宫的群众队伍。

当他的思想范围逐渐扩大,欢梦舞台渐次展开时,回头望了望坐在身后的朋友,说:“今夜,我颇想欣赏一下诗歌,请你给我唱几首呀!”

朋友点了点头,随即唱起一位蒙昧时代的长诗。国王打断歌声,说:“唱首更新的嘛!”

朋友再点头,唱起一位跨时代诗人的作品。

国王又打断,说:“更新的……更新的!”

朋友点头,又唱安达鲁西亚二重韵诗。

国王说:“请给我们唱首现代诗吧!”

朋友手撑额头,仿佛欲呼来现代诗人的全部作品。片刻之后,他容光焕发,开始唱起一首幻想诗,其韵味神奇,诗意细腻新颖,比喻妙趣横生,令人神醉心倾。

国王望着他的朋友,喜不自胜,只觉得一只无形之手正把他拉向遥远的地方。他问道:“这首诗出自何人手笔?”

朋友说:“系诗人巴勒贝克所作。”

诗人,巴勒贝克!两个陌生的字眼在国王耳际里翻腾,一种模糊而清晰、稳固而薄弱的形象在他心中油然生成。

巴勒贝克,诗人!两个陈旧而新颖的语汇,使被遗忘了的画面重新回到了国王的心间,唤醒了国王胸中沉睡了的记忆,在国王的眼前,用近似云雾般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幅画面:青年诗人抱琴静卧草丛,王公大臣、将领、祭司静默地肃立在四周……

如同晨来梦隐那样,这种景象在国王眼前突然消逝了。国王站起身来,双臂合抱胸前离去,口中念叨着先知的训词:“你们本是死者,上帝使你们复活,然后又让你们死去,再次让你们活过来,之后让你们回到上帝那里去。”

国王回头望望朋友,说:“我国有巴勒贝克这样的诗人,使我们感到欣慰。我们将永远祭悼他,尊崇他。”稍停片刻,又低声说:“诗人是飞鸟,具有独特长处,从天而降,来到这个世界歌唱;假若我们不尊重它,鸟儿会展翅高翔,飞回故乡。”

夜,过去了,天空脱下了它那镶嵌着繁星的华丽服饰,换上了用晨曦织成的淡雅衣衫;国王的灵魂蹒跚摇摆在万物奇景与生命秘密之间。

口蜜腹剑

秋天,黎巴嫩北方一片金黄。一日清晨,图拉村民聚集在教堂周围,相互询问、交谈着有关法里斯·拉哈勒突然出走的消息。法里斯丢下他那刚刚过门六个月的年轻妻子,奔向了只有上帝才知道的遥远地方。

法里斯·拉哈勒是本村的长老和头领,这是他从父亲、祖父那里继承来的职位。虽然法里斯方二十七岁,但却赢得了乡亲们的由衷尊敬和爱戴。去岁仲春,他和苏珊·白尔卡蒂结婚时,人们争相祝贺,说:“多么有福的小伙子!年龄不满三十,便得到了人们今世向往的一切!”

但在那天清晨,图拉村民刚刚醒来,便听说法里斯长老带着所有的钱,骑着马,未向一位亲属告别,就离开了村庄。乡亲们纷纷揣测,互相询问,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离别村民,抛下新娘、家园住宅、田地、葡萄园而远走高飞。

黎巴嫩北方的生活,近似于另一种意义的社会主义。出于现实主义的天然倾向,那里的人们同甘苦共患难;村里一日发生什么事,居民们便聚而研究情况,商讨对策,事事如此。

正是这个原因,图拉村民抛开他们的日常活计,聚集在教堂四周,就法里斯·拉哈勒出走交换意见。

就在这个时候,村上的牧师胡里·艾斯泰凡垂头丧气地朝他们走来。人们靠近他,探问究竟,但他总是揉搓手,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牧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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