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执是沈清的劫,这是连翘前两天让人去调查傅执时才发现的,可她不想让沈清知道自己调查过傅执。
“猜的”
连翘转身,抱着膀子,“快跟上。”
开飞车向来是连翘的心头好,沈清虽然不喜欢刺激但也习惯了,将车窗关上,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此时,连翘义愤填膺地敲着方向盘,面露凶狠,“我就知道傅执不是个好东西,你还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眼光真差。”说到最后,她开始鄙视沈清。
沈清倒是不怎么在意,看了眼连翘,不轻不重地接上,“咱俩半斤八两,郁临川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许你说他坏话!”
沈清没想到连翘反应会这么大,大马路上就敢停车!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冲,好在沈清系了安全带不至于撞到头,拍了拍胸口,她骂道,“疯女人。”
沈清的人就和她的名字一样,清淡到有时候甚至有些寡淡,难得听见她爆粗口,连翘蓦地就笑了,笑得无法自已。
沈清骂完自己也笑了,“连翘,我发现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死心眼,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连翘听见这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得意,眨眨眼一本正经道,“你嘴里的这棵树现在已经被我承包了。”
连翘张开双手,做出要拥抱世界的模样。
沈清一时间呆若木鸡,完全忘了反应,感觉她不像是在同自己开玩笑,才不确定的问,“你不是……强了他吧?”
不会……这么惊悚吧……
沈清想想都觉得可怕,当年郁临川在连翘面前那副高冷的模样,至今都令她印象深刻,好像千年的寒冰,亘古不化。
甚至在连翘这颗小太阳如此蛮不讲理的攻势下,也从不低头。
难道说,寒冰也被捂热了?
沈清怔忪之际,连翘已经从包里掏出一个红本本,在沈清恍惚不解的目光中,递给她,“我们昨天去领的证。现在郁临川是我的人,所以你以后不准再说他的坏话,因为我不乐意听。”
沈清拿着这小红本本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视线落在公章上,确定不是路边买来的玩意儿,才敢相信他们真的结婚了。
“连翘,你没救了。”沈清将本子放回她包里。
她突然想到一个人,和郁临川一样高大帅气。
年少的他倔强又骄傲,紧抿的唇线透着股不羁,一双眼眸仿佛能容纳星辰和大海,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得冷漠,变得凌厉……
连翘带着沈清在家躺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两人才想起来,连翘是个已婚少妇,两人如梦初醒:郁临川人呢?去哪儿了?
连翘赶紧给郁临川打电话,在大洋彼岸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连翘,你找临川吗?他还在睡觉。”
连翘还没来得及出声,扬声器里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沈清眉梢轻挑,察觉到不对劲,戳了戳已经呆楞的连翘,示意她不要怂。
连翘这才找回声音,“我老公呢?让他接电话。”
秦心皱着眉,不可置信道,“你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