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别墅区,寂静又苍凉。
司徒清将连翘送到门口,在姑娘转身的一瞬间,走上去将人从后面抱住。
“我等你。”
说完,他在姑娘后脑勺亲了一下,驱车离开。他怕多待一秒,就忍不住将人带走。
连翘那声“对不起”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其实演员做久了,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在生活还是在演戏。
刚才那一吻,两人都很投入,司徒清吻得很用力,连翘则演得很尽心。
连翘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开门……
“啊~~~”
连翘被一股蛮力摁在墙角。
头顶的声音森然可怖,“既然喜欢他,怎么不和他结婚?”
面前的人浑身戾气,仿佛来自地狱,连呼吸都是凶狠的。
一贯冷静自持的郁临川在亲眼目睹两人临别的一幕后,忍不住发狂。
舍不得别人,就不该再招惹他。
连翘起初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她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盛怒的人,还觉得有些恍惚。
半晌,才找回焦聚,脑子也迅速运转起来。
“我,我没有……嘶~~~”
红唇被他用粗砾的拇指揉擦,郁临川毫不温柔的捻压眼前这张潋滟的嘴,眸色幽深,似裹着一团火,越烧越旺。
连翘心虚起来,放软嗓子喊,“疼……”
听起来倒是委屈极了。
郁临川下手更重,冷声问,“你让他碰你了?”
连翘下意识想摇头,却突然想到电梯里的那一幕,最终保持沉默。
这种无声的默认让郁临川更为疯狂,他很清楚,面前的人有多娇气,没有做过的事谁要是冤枉了她,她立马能闹得全天下不得安宁。
现在安静得连个声都不吭,这说明什么……
心里的那团火越来越狂躁,郁临川双眸泛红,放在她唇上的手滑到姑娘细白的脖颈处,他现在真恨不得掐死她。
连翘感觉到他的手越收越紧,颤巍巍说,“郁临川,我疼~”
娇软破碎的声音,从连翘嘴里哼出来,郁临川本能地松手。往后退了两步,恢复了一贯冷淡的模样,看着她的眼眸里满是嫌弃。
“你这几天好好在家待着,哪里都不要去。”
连翘脖子被他掐疼了,连带着嗓子也不舒服,听见这句话,差点没跳起来,但是一想到是自己有错在先她就有点怂,弱弱的问,“爸爸那里也不能去吗?听秦放说他这两天旧疾犯了,我担心他的身体……”
郁临川冷着脸打断她的话,“江爷那里有秦放照顾,用不着你担心。”
江爷……
还是改不了口。
连翘没有再反驳,脸色也冷下来,她没再理会男人,径自换好拖鞋后,来到浴室。
虽说老头子有秦放照顾她也能放心,但是今天把郁临川给得罪透了,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把人给哄好。
真是头疼!
果不其然,连翘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平时这个时间,郁临川已经躺在床上了。
看来今天是要独守空房了。
连翘自己爬上床,蒙上被子准备睡觉。可让她烦心的是,被子里面全是郁临川的味道,无论她怎么调整角度,总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十分钟后,连翘抱着整头来到书房。
她用手轻轻试了试,还好门没锁,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房间里很昏暗,只点了一盏小台灯。
书桌上没有人,连翘垫着脚走到床边,郁临川似乎已经睡着了,她悄悄拉起被子的一角,迅速钻了进去。
被她抱过来的枕头也被遗弃在地上,连翘一个劲儿往郁临川怀里钻,两只手抱得紧紧的,两天腿也不消停,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腹。
郁临川原本就没有睡着,连翘穿的丝绸吊带睡衣穿了跟没穿一个样,郁临川被她蹭得冒火。
“滚下去”
“我偏不,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我们一起睡天经地义。”
郁临川冷哼,“你还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
连翘脸皮厚,假装听不懂。
郁临川抓住她的手,冷冷道,“别玩儿火。”
连翘眉开眼笑,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多睡几次。
她精致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我喜欢玩火自焚。”
刻意勾人的嗓音,配着一双故意装无辜的大眼睛,郁临川只觉得喉头发紧,理智紧绷。
这还没反应?
连翘凑过去,在他喉结凸起处舔了两下。
粉嫩的舌尖软软湿湿的,还带着温热。
“轰”,郁临川脑子像被炸过一样,有一头凶兽在他心里要破笼而出。理智荡然无存,翻身将作乱的人压在身下。
“嘻嘻嘻~”连翘乐得咯咯直笑。
郁临川脸色更难看,低头就堵住她的嘴。
很快,连翘就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