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全部身家,总共两千块钱,我走出了幸福村,全村都在那棵老杨树下送我,许多人还是劝我,但我主意已定。
来到县里,直奔县里的一家水产养殖场,其实这几养殖场也就几个大鱼塘而已,还有一个大棚鱼塘,用来繁育幼苗。
接待我的是一个秃头男子,已经约莫五十岁左右,他见我穿的一身寒酸,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们这里有四大家鱼,都是改良过的,另外还有鲶鱼、鲫鱼、鲤鱼。”秃头男子还是向我介绍了他养殖场的情况。
我对他说道:“价格是多少啊?”
“白鲢五毛一尾,鳙鱼等都是一元一尾。”他说的价格已经是最低,鱼苗都只有拇指大小。
最后我各买了几百尾,将两千块钱全部花光,拿着苗子回到了家里。
一到家,我立马将它们放入井里,让它们先活动一下,不然全都得死。
接着我到后山,将那个堰塞湖全部放满水源,鱼苗全都放入了湖里。
村民们跟着我发现了这个湖,大家都惊呆了,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幻境。
“我们这地方竟然有湖泊?”村子喜来顺望着湖泊声音颤抖的说道。
“这绝对是海市蜃楼,绝对是。”何满归指着湖泊吼叫道。
一些村民直接走到了湖边,捧起一鞠水洗了个脸,开心的脸都快笑烂了。
我将大家召集到一起,说道:“这湖泊是我发现的,我想应该是老天爷对我们的恩赐,这下我们这里再也不会缺水了。”
大家都太兴奋,全都冲进湖里,因为他们太需要清洗身子,不管男女,大家在湖里次摞着身子,坦然相对,欢欢喜喜的将身上的泥垢全部洗净。
我在岸边等着,待大家都洗完了,我望着他们继续说道:“我在这湖里放了一千多条鱼,等长大了,就属于村里的共有财产。”
村子喜来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他说道:“这,这可是你的血汗钱。”
“这片地方养育了我,我就该回报感恩。”
何满归看着我,欲言又止,良久他才鼓起勇气,说道:“成龙,我错了。”
“你没错,你和村长都没错。”经历了四星那件事之后,我感觉整个人完全变了,似乎已经对他们恨不起来,但又不能原谅他们。
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不属于他们那个世界,那个曾经我本就只窥视了一角的世界。
何满归的媳妇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嘴里说着,如果不让他们家也拥有者湖里的鱼,她就上吊。
“得了,你就别在这演戏了,还不是你,不然望叔和大旺怎么会走。”
何满归的意思可能就是这一切都是他媳妇的注意,我也不想去辨别真假,但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他们。
此时母亲走过来,望着我,一脸平静的说道:“别人的恶,我们要用善去对待。”
我只想说我做不到,我最多只能对他们不管不顾,这是我的极限。
村子喜来顺也低着头说道:“一切还是怨我,村里死人,我这个村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鱼我不要了,但我可以负责看守。”
“你们放心吧,明天起来,大家的地都可以播种了,不要管时节,什么都可以播种。”我对村民说道。
大家望着我,似乎看不透我,当然我也看不透自己,一下子将戒指的功能都使用出来,这是完全不计后果的考虑。
我不怕被人知道,因为该知道的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只能强过他们,那样才有一线生机。
翌日,大家早早起来,真的发现自家土地变得湿润了,他们都来找到我,问我是不是会什么法术,让不流泪的老天爷流泪了。
我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说道:“现在土地湿润了,播种的同时我希望你们能够植树,越多越好,最好把不是土地的地方全都种上树,那样这片地区就不会漫天黄土了。”
喜来顺点点头,直接对大家吼道:“成龙说的没错,以前下一点雨,大家都忙着播种,对于树木是没有一点念想,我曾经去县里开过一次会议,上面就说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必须把绿化搞起来,才能不怕干旱。”
村长走过来,望着我说道:“成龙,你放心,我明天就号召大家全员种植树木,就种杨树,我们这里就杨树比较适合。”
我点点头,说道:“你放心,等时机成熟之后,我还要让大家种水稻。”
一位老大娘听到了之后,问道:“啥,水稻,水稻是啥?”
我对她说道:“水稻就是南方人吃的大米。”
老大娘泪眼朦胧,不停地擦眼泪,她说道:“就是谷子嘛,我没嫁过来的时候就是住在南方的。”
大家播种,干的热火朝天,我自然溜之大吉,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不去找苗淼呢,我要让她看一看堰塞湖。
可是到了她的村子,并没有看到她的影子,我问了她的养母,她说去镇上抓药去了,这么久了,她也很着急。
我立马朝镇上赶去,到了那家老郎中那里,询问一番,才知道苗淼早就已经抓完药走了。
这让我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但我还是希望她可能在镇上逗留,但我找遍了整个镇子,没有她的踪影。
我又沿路跑回她的村子,希望可能是走岔了,但到了村子里,依然没有她的身影。
我甚至回了趟家,但依然一无所获,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苗淼失踪了。
我蹲在她家门沿前,不知所措,就在我满脑子都是苗淼的时候,我在门口边的破窗户上看到了一张信纸。
“想要见人,就到H市八十一中。”
我捏紧了拳头,一拳锤在墙上,墙摇摇欲坠,差点被我拳头砸垮,看来必须要出去了。
本想就在村子里多修炼一段时间,而如今的情况不得不让我改变想法,我必须前往那里,必须找到苗淼。
苗淼说不定就是被那个组织的人带走了,但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们没有抓走母亲。
带着疑问和焦急,我给母亲解释了几句,就踏上了H市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