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复着心情对他说:“今天我们英语试卷发了!”
他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不用再特意谢我。”
不要脸!
“你别装,你成心的吧!”我质问他。
他停下来问我:“一下子给你把你分数打上90分正常吗?我可是左思右想以你的水平写的卷子。”
我点了点头说:“也对!”
我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150分的英语试卷90分才及格,照此推理按100分来算的话,我的英语试卷只有45分。
“不是,90分才算及格!”我说。
他拍了拍脑袋假装恍然大悟说:“噢,满分是150分来着的。”
“你演技真烂!”我说。
他头头是道地说:“我要是一直给你抄,你英语一直不会,等期末考试的时候会比现在分数还低。”
“是啊是啊!”我被噎的无话可说。
他没有再说话,我不怀好意地问他:“参考参考总可以吧?”
他用书拍了拍我的头,说:“别打鬼主意!”
我痛的“嗷嗷”大叫。
“很痛啊!”我揉着脑袋抬头,看着他问,“你能不把我脑袋当你家铁核桃打吗?!”
他眉目疏朗,唇角微微勾起。然后缓缓说:“我明明是当秤砣打!”
树叶相互交叠,形成的一个个孔,太阳光沿着香樟树的落下的光圈,落在了他的笑容上,那笑容很不一般,很难用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就像刚下过雨,那种地面蒸发的味道,泥土的味道,香樟树的味道参杂混合在一起,然后卯足了劲窜进我的呼吸道。
我真想把这祸乱我大英语朝纲的妖精,扔进鱼塘里喂鱼。
“喂!”他的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穿到哪个朝代了!”
我一时嘴快说:“呼吸代!”
他摇了摇头说:“你下次去医院顺便检查下你的智力,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抬起头大喊:“你才脑子有毛病!”
他突然笑了,露出一排白牙,笑地很夸张。我根据他的笑容划分了三个步骤,释放,耀眼,收敛。毫不夸张的说,完全可以拿“奥斯卡”了。
“乔以荼啊,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你一定是。。。”他顿了顿说,“一定是去精神病医院演三打白骨精了!”
什么狗屁台词,乱七八糟地让我无话可说,谁应该去医院已经昭然若揭了。
背了一晚上的单词,好不容易记住了20个。一早醒来,昨晚记的所有字母全部分解重组了。
一早和糜扬有一搭没一搭地走到学校,刚进教室,盛哲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坐在林季的座位上。
“你座位在后面!”我对他说。
他没理会我,瞟了瞟周围,压低声音说:“乔以荼,林季他昨天晚上被候鑫那帮孬种截在半路打了一顿!”
我一愣,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嘴巴都要飞上天了。
“哪有本小爷不知道的事情!”他像邀功似得说,“昨天群里都炸开了锅,我可是今早一到学校就把这消息告诉你了。”
“你们还有群?”我问他。
他不解地问我:“你不是应该问林季怎么样了吗?”
“你智商能跟你一样?”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