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他们一眼,在内心里更加笃定自己对于他们的定义“晏佐,藤苔的鞋子呢?让她先换下来吧,高跟鞋她穿不惯。”林楚穆说着检查了下我的脚。“在这儿,我来的时候就顺便拎过来了。”晏佐说着递给林楚穆一个白色的盒子。“走吧,我跟你一块儿去。主持台那里有茶和糕点。茶杯下面压得有红包,我们先去一下卫生间。”林楚穆说完扶着我就往外走。“ben。”那个叫做迟未的人终于在这么长时间里说了第一句话,但是声音沙哑,但是那种沙哑就像是喉咙里有什么堵住似的。林楚穆闻言立在那里,神色不明地回头看他,但是半天那人却迟迟未说一句话。我扯了扯林楚穆的衣服,在他回头的那一刻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我并没有走多远,想着换双鞋而已,根本不用走到卫生间。我靠在一棵椰子树上微微松了一口气,我将鞋子退下来,看着上面微微地泛起红,暗叹每天都在走路怎么还那么金贵。让我费力提上鞋子的那一瞬间,隐约感到背后有人,我本想转过身去,却被人捂住了口鼻,一股奇怪的味道登时溢满整个呼吸道,一种麻痹的无力感渐渐加强。我挣扎着,眩晕感却愈来愈强,我眼前一黑登时陷入一片黑甜。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顶那盏破烂的吊灯,我坐起来环顾四周,一片漆黑,我竟什么也看不清楚。“醒了?也是,林楚穆的女人到底不能是一般人,可是我却难以想象,他怎么会看上一个哑巴?”漆黑的角落里冷不丁地发出一声嗤笑。我闻声吓了一跳,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陷入警戒状态。谁?是谁在那?!我的心里不由得警铃大作!“你觉得现在的你还可以做什么?”一阵窸窸窣窣得声音过后,那人迈步从阴影中走出来。
那人一身运动休闲装,身型挺拔、姿态高人一等、眼神桀骜不逊。“你的反射弧这么长吗?”他的眼睛在我的手臂上留恋。我下意识扭头去看,终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被人五花大绑在床上。“不好意思,我还没跟你自我介绍,我姓皇甫,你也可以叫我皇子瑾。我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好弟弟你们刚好认识,怎么?你应该从林楚穆那里听说过我才对。”皇子瑾?!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林楚穆在家里开视频会议,我就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林楚穆不会是从没让你掺合到我的事吧?呵!他倒是在乎你。”皇子陵走到我跟前,像是没见过我一样细细地审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