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徒弟,有没有问过我这个师傅!”柳老话音落下,凭空出现在了陈府之上,灵力之翼扑闪,周围灵力在空间荡漾起来。
“师傅,你怎么来了?”凌天从半跪着站起身来说道。
“哼,我在不来,我徒弟就被人打死了!”柳老冷哼一声,手掌一转,一颗富有生机的碧绿色的丹药出现在手上,然后向凌天扔了过去。
“对不起,师傅,给你丢人了!”凌天接过丹药不好意思的说道。
“丢不丢人一会儿再说,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徐庆长老为何出现在陈府呢!”柳老看向从议事厅内走出来的徐庆冷冷的说道。
“这,这不是陈旭死亡,我这不来通知一下陈府吗?”由于柳老的玄极皇威压,徐庆显得有些不自然。
“呵呵,徐庆长老这事你到挺勤快,不过这事我相信冷宗主会有决策的!”柳老冷笑一声说道。
“是是,不知道柳老如何处理兽山妖兽暴动之事呢?”徐庆想借题发挥,然后说道。
“哼,这事不用你管,我自会处理,不过有谁想动我徒弟还是要问问我?”说完,柳老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陈禹锡。
“凌天击杀我陈府两个少府主候选人,不知道此事如何处理。”陈禹锡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
“第一,凌天击杀陈腾是因为陈腾勾结鸿羽宗弟子对付本门弟子,第二,陈旭之死是因为陈旭和凌天生死台之战,生死由天!”柳老一一说道。
“呵呵,好一个云海宗,既然你这样包庇你的徒弟也别怪我了,今天让所有人都葬送在陈府之内!”陈禹锡突然冷笑一声说道。
“嗯?”柳老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呵呵,柳文涛,别来无恙啊!”忽然一个白袍老者突然出现在了陈禹锡身旁看向半空中的柳老说道。
“别来无恙,没想到啊,你们鸿羽宗竟然让你潜伏在这了啊!”柳老看向白袍老者说道。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弟子现身在此,不知道当初的血煞神柳文涛为何变成这样了呢?”白袍老者向前走了几步冷笑一声说道。
“燕南山,血煞神这个名号恐怕我在也担待不起了,但是你既然敢现身就一定有办法对付我了?”柳老说道。
“那是当然,不然我怎敢现身呢?”随着燕南山话音落下,一灵力波动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哼,不过是天极皇巅峰罢了!”柳老淡淡的说道。
“如果在加上我呢!”有一个声音传来,又是一个天极皇巅峰!
“呵呵,没想到当初鸿羽宗的双燕兄弟竟然又一次出现了!”柳老依旧是笑了一声说道。
“谁让你当初的血煞神名震一时呢!”一个黑袍老者出现说道。
“算了,别废话了,燕南天,燕南山你们一起上吧!”柳老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你觉得你有把握对付我们兄弟二人!”燕南天开口说道。
“你觉得呢!”说完,柳老身上的灵力极速波动起来,圣极皇的实力瞬间爆发出来。
“嗯?有意思,不愧是血煞神,竟然已经突破到了圣极皇了!”感觉到柳老身上的变化说道。
“凌天让你父亲等人离开!”柳老看向凌天说道。
“好!”凌天说完,让三府之人退出了陈府,而陈禹锡也让实力低的人离开了议事厅周围,一时间陈府议事厅周围变得冷清起来。
“动手吧!”柳老淡淡的说了一声。
燕南天燕南山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灵力之翼瞬间绽放出来,半空中的战斗瞬间爆发起来。
“凌天,我看还有谁能保你!”看着半空中开战的三人,陈禹锡然后看向凌天说道。
“就算没有人,你照样杀不了我,小黑!”凌天说完喊了一声。
“吼!”陈府之外传来小黑的嘶吼声。
不到两个呼吸,小黑冲了进来,因为凌天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小黑,如果有什么不测小黑也是不可忽视的战力,因为如果按人的等级来说,小黑已经达到了圣武王巅峰,马上突破玄极皇。
“哼,你以为叫上一只畜生就能对付我了?”陈禹锡冷哼一声说道。
“畜生?哼,畜生你倒是会说话了!”凌天说道。
“你,找死!”陈禹锡一拳轰出,周围的空间跟着波动起来。
“找死的是你!”凌天迅速激活魔麒麟兽丹,完全激活,瞬间周围的魔气浓郁了不少,凌天也是一拳迎上,拳头周围的魔气犹如魔龙一般。
“蓬!”两拳相碰,不过此次凌天并没有后退,接着再次一拳朝陈禹锡的头轰去。
陈禹锡自然反应迅速,躲过凌天一击,纵身一跃跳出几步远。
不过就在他跳出的同时,小黑发动了攻击,小黑大嘴一张,黑色的灵力光团瞬间在嘴前凝聚完成,大头一甩,黑色的灵力光团瞬间朝陈禹锡攻击而去。
而陈禹锡也是大手一挥,一股灵力波动朝黑色光球迎去。
“蓬!”两股能量相碰在中间爆炸而起。
“今天你不死,我心难安!”陈禹锡说道。
“杀!”凌天的眼睛变成了血红***麟憾地,凌天双臂朝地面砸去,一时间陈府周围的建筑瞬间倒塌,半空中战斗的三人也是被凌天的疯狂给震惊了。
“凌天,不要伤及无辜!”半空中的柳老看到凌天的变化喊道。
“杀,杀,杀!”凌天丝毫没有听到柳老的话,依旧疯魔,攻击再次而起,只不过是朝陈禹锡攻击而去。
“嗯?!”陈禹锡被凌天的变化震惊了,不过还是迎了上去。
“蓬!蓬!蓬!”几次攻击下来,陈禹锡竟然落入下风。
“可恶,不能这样下去,否则这样我会被杀了的。”陈禹锡暗骂道。
“死死!”魔气笼罩着凌天毫无畏惧,凌天纵身一跃,魔麟臂一挥四宿鼎出现在了手上。
大鼎朝陈禹锡猛砸下去,陈禹锡反应也是很快,双手顶在头上。
“砰!”
大鼎猛砸下去,而此时看向陈禹锡,他的双腿已经入地三分,鲜血从手上流了下来。
“啊!”陈禹锡大吼一声,钻心的疼痛让他已经无法忍受。
凌天再次手握四宿鼎横扫而去,大鼎击中陈禹锡的胸口,人像个炮弹瞬间飞了出去。
等挺下来时,陈禹锡感觉自己胸口的肋骨已经全部断掉,而且内脏已经开始破碎。
“父亲!”一旁的陈枭看到陈禹锡的惨状大喊道。
“在场之人,都要死!”冷漠的声音从凌天的嘴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