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对着母亲一拜,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山巅走去,小白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现在它提起十二分精神,他将冷寒看作大敌,这一次它决定主动攻击,身体一闪,就扑到了冷寒的身前,迎接他的依旧是那一双铁拳,但是这一次铁拳放佛与以往不一样了,但是却看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轰!”在疑惑间拳爪相击,“怎么可能!”小白心中大呼,这一次冷寒竟然比它只差一点点,以往都是冷寒倒飞回去,但是现在冷寒虽说倒飞回去了,但是它自己也倒飞回去,狠狠的摔在地上,这是它第一次摔在地上,感到很疼,身上火辣辣的,它恼怒,彻底的恼怒,他不相信以它的实力会打败不了一个凝气九层巅峰的小子。
“嗷!”这是小白第二次发出吼叫,冷寒依旧平静,他抬起头看向又有几只妖狼死亡,其中就有小花,他只是简单的一拜,没有过多的花哨,眼低的悲伤之意更浓而已,他再一次淡淡的走向小白。
再次交战,小白有一次倒飞而会,冷寒依旧,这一次他再次朝着山巅一拜,又是很平静的往山巅走去,一场场交战,一个个死亡,一次次拜祭,在这超越十几次的大战中总在上演,冷寒除了眼低的悲伤之意越浓,其他都没有改变。
小白在一次次的退后中心中越发的恐惧,因为冷寒退后的距离在缩短,而它退后的距离在逐渐增加,它每次看到冷寒抬起脚步往山巅走去,它的心都在抽搐,“这是一个疯子,彻底的疯子,不过倒挺值得敬佩的。”不觉间它的心中开始膜拜起冷寒。
现在除了烟雨,母狼之外,其他的妖狼都已经死亡,冷寒的脚步都显得很沉重,但他外表依旧很平静,“轰!”这一次冷寒只倒后一丈远,而小白却直接飞了出去,冷寒就要踏步而上之时。
“哥哥,我累了!我要睡了!”烟雨微弱至极的声响传入冷寒的耳中,冷寒脚步一顿,抬起头看向现在已经皮包骨头的小丫头,她的嘴角挂着微笑,因为她最后看到了他的哥哥。
“走好,哥哥送你!”冷寒笑了,笑得很是凄惨,笑声回荡整个天际,小白看向冷寒,逐渐起了同情之心,也越加佩服冷寒,现在它的心中出现一个从来没有出现的想法,“臣服他!”“不,不行,其实也可以,就是他必须打败我!是彻彻底底的打败!对,就这样!”
冷寒更本没有注意到小白的眼神变化,他停止了笑,再次看了一眼小白,迈着步伐开始攀登,小白整装待发,等到冷寒进入到它的攻击范围之内瞬间,发起了攻击,这一次的结果却再一次正憾了小白,“怎么会?他这一次没有退。”
冷寒没有在意,他的眼光看向气息弱如细丝的母狼,他嘴角带着笑容,再一次逼近小白,毫无疑问,小白狼狈后退,冷寒推进,终于冷寒走上了山巅,小白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显然累极了,冷寒没有管他,缓步走到母狼身前,“娘,我来了。”
母狼听到呼唤,缓慢的抬起头,原本威武的母狼,现在只剩余皮和骨头,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看着冷寒,她的眼里带着微笑,那是赞美的微笑,嘴里发出嗷嗷的低沉声。
冷寒笑着点头,“母亲,我做到了,我是你骄傲的儿子,永远都是!”
母狼听到冷寒的话,拟人化的一个微笑,闭上了眼,永远闭上了眼,冷寒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看向祭坛之上已经形成的长箫,萧身古朴无华,隐隐有萧声传出,中间带着浓浓的思念之情,像是一个母亲对一个孩子的关怀,一会儿变成调皮之音,貌似在怪罪,又在撒娇,“娘,我明白了!”
此话一出,冷寒身上的气势猛然提升,头顶四象中青龙全身青光弥漫,鳞甲反光,头角峥嵘,仰天一声龙吟,冷寒只是淡淡的一笑,收起了气息,转身走向那些死亡的妖狼,现在他们头顶的小蛇也枯萎死亡了,冷寒一一将他们解下来,放在原本的深坑里,动作很慢,很轻柔,转眼有一天过去了,冷寒将所有的尸骨都放在一起,最后将自己的母亲放下,烟雨放在母亲的怀里。
他笑着在烟雨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又将自己的母亲抱起,将毛发顺了,完整的放下,一把一把用手将土铺洒在那些往日的身影之上,他在掩埋那些,也在掩埋过去的他,最后在每个石柱上刻下那些死亡的名字,一笔一画,动作很是认真。
小白看着冷寒做着那些事情,他知道冷寒清醒过来了,他想提醒,但是却不知如何去做,只能静静的看着,冷寒缓慢的将每一个名字刻好,对着墓地叩首三次,站起身来,做出了让人很是费解的动作,他将手伸出,放佛在讨要着什么?小白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眼光看向上面颤抖着的箫,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放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来吧!我带你们回家。”声音不带一丝火候,很是轻柔,但却有着无尽的魔力,那只颤抖的箫猛然停住身体,向着冷寒手中飞来,略作犹豫,但看到冷寒微笑着看着它,嗖的一声落在冷寒的手中,放佛投进了自己亲人的怀抱里,古箫发出嗡嗡的轻妮声。
“你就叫归意吧!”冷寒看着手中的古箫,张口起了一个名字,归意代表回家的愿望。
古箫轻颤,认同了这一个名字,冷寒手抚摸着手中的长箫,就像是顺着自己母亲毛发那样,轻柔,小心,“我们为他们送一程吧!”
说完,盘膝坐下,手拿起长箫吹奏起来,他没有吹奏过,但是他就放佛心中就会一般,顺着心意吹出,萧声呜呜然,悲伤,送别之意笼罩墓地,也将冷寒包裹在里面,逐渐萧声转变,狠辣,魔音悠悠,小白眼中血光红绕,想要厮杀去,突然它清醒了过来,顿时吓得全身汗毛倒束,远离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