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流雯踏步在万千丈长的道路之上,身影憔悴之际,没有言语,只有孤寂,漫无边际的孤寂,他整个人呆呆痴痴的,一谣三晃的走往眼前的白门,到达白门的瞬间,他的眼中透着坚韧,嘴角留露出自豪的微笑,随后一道磅礴的气势爆发,他在这孤寂的道路上将他的毅力磨练的更加彻底,随即他的剑意也突破一层。“冷寒子,他们都说你实力强盛,我倒要看看!”
奇梦整个人现在转化成一块坚冰矗立在那个男子身后,那个男子依旧那样站着,但是他没有了丝毫的生机,他的全身被一种刻骨的寒冷所包裹,犹如地狱出口所吹出的寒风,带着点点阴柔气息。
“咔,咔,咔,咔”包裹奇梦的冰块逐渐爆开,露出寒冷的像一块万年寒冰的女子,眼中无情的看着眼前的那个男子,嘴里一声冷哼,“咔嚓”包裹男子的冰块连着男子一块化为粉末,冰块上面还带有点点血迹,但却全是黑色的,上边传出令人打颤的啃食声音,时不时一个鬼样漂浮出来,钻进奇梦的身体,男子身上漂浮着一座白茫茫的大门,奇梦一步踏出消失在冰天雪地里。
“天机”刘心岩在一块石碑之前挥洒着手中细剑,但是怪异的是他的手并没有动,那把剑就像是有灵一般自行挥舞着,刘心岩很是满意的看着眼前浮动的小剑,嘴角流出满意的神色,骄傲的头颅再次高抬几分,剑归鞘,前面的石碑像是年代过于久远,已经付不住岁月的侵蚀,咔嚓一声化为粉末,一道白门浮现。
“师傅,我不辱使命,终于炼成了狂刀刀法第五层,你放心,我会顶起整个狂刀门的。”说完大步一跨,不如面前的石门之中。
“谢谢你陪师兄说了这么多,你走吧!我已经将她杀了,我不想杀你!”
“你既然已经醒了,如果不杀我你就过不了关卡,”
“无所谓了,我已经可以进入下一关。”
“那我们就好好聊聊,不知可好,你就当我是你的师弟,我就当你是我的师兄。”
张子彦微微一笑,没有拒绝,两者坐在一起讨论着走过的点点滴滴,聊得不亦乐乎,说自己的后来,说自己的以往。
“啊,我终于过关了!”
“妈的,什么破东西,困了我许久。”
“原来我的心中最在乎的是我的师兄。”依旧懒散的笑着踏步走过了白门。
...。
“妈的,这怎么走呀!”只见斐流雯面前是一条循环的路,没有尽头,整个人很是颓废的坐在那里想着办法。
“我靠,这怎么过关,这么多?而且实力还超强!”石工游看着眼前全部都是妖兽,气息最弱的都是凝气九层,一座山巅之上站着一头白虎,气势恢宏,明显是筑基修为,看着眼前那个傻大个,张口一声虎啸,顿时满山遍野的妖兽全部向着石工游压去。
“娘。”奇梦虽说无情,但是看到眼前的人儿,她却没有办法下的了手,那是她的母亲,教她无情,教她练习剑法的母亲,奇梦眼中流出了泪水,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过关了。”对面的夫人却咄咄逼人,拿出长剑指着自己,剑柄放在奇梦颤抖的手中,嘴里嘶吼这,很是疯狂。
黄山却面对的是自己宗门破灭,现在看着成千上万的敌方修士攻打他们的山门,看着自己熟悉的每一位师兄弟死亡,离走,他整个人都十分憔悴,现在他的身上穿着掌教的衣衫,衣衫之上却撒的全是鲜血。
“这怎么上去,没有丝毫路线。”刘心岩抬头看着天际,在天际之上漂浮着一座岛屿,上面浮现一道白门,明显是这一关要他上到那座岛屿之上去,但是没有丝毫路线,凝气期修士还不能飞行,这直接打破了常规。
冷寒这次面对的却是成千上万的兽,虽说是兽,但他们全部身高百丈,凶光冲天,远处的一座高山之上有一座白门,白门之上绑着他心中的人影,烟雨和一头母狼,在之上一道道血鞭每隔三个呼吸就抽打一次,每次抽打完后就有白光修复他们的伤体,但是每一道伤口都只修复九成,剩余一成依旧在留着鲜血。
一道白色的光柱上都倒挂着一头头野狼,其中有半人大的小狼,怀有小狼的母狼,老迈不堪的成年狼,现在他们全部身形疲惫不堪,低声的嘶吼着,他们每一个前方都有一个火山巨人手中拿着火鞭使出吃奶的力抽打着,他们每被抽打一次,身体就不自觉的颤抖一下低声咆哮着,但眼神中却只有屈服,木呆,他们的身下血液流淌成河流,每一滴血都是野狼身上留下来的。
“娘,烟雨,阿大..。不!。”冷寒看到这些身影,即使再坚强的他也发出凄厉的惨叫,尤其是看到一鞭抽打在野狼身上,那鲜艳的血光深深的扎着他的心,直至他的灵魂,他全身都不自然的颤抖起来,他所守护的现在被杀害着,他心中所在乎的被残忍的劈砍着,他的道心在强烈的反抗着。
尤其看到那怀有小狼的母狼,那身姿势多么的熟悉,那就是陪着他玩耍的小花,她在极力的弯曲着身子保护着怀里的孩子,那老迈的老狼,那不是阿肯大爷吗!它早已没有了气息,但是依旧挨着鞭打,最主要的是前方那坚强的身影依旧不肯低下头颅的母狼——他的母亲,还有那扎着小辫子现在劈头散发的小烟雨,这每一道熟悉的身影都狠狠的击打在他的心头。
他早已忘记了这是幻境,也早已忘记了他在完成一种使命,现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些人影,那些正在挣扎的人影,狼影,疯狂了,彻底的疯狂了,“啊,啊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畜生。”
手中炫云瞬间拿出,在以前分赃的地方拿的那不知名的剑,现在都在他的手中,他的眼眸是血红色的,他的神情是扭曲的,他的心是疯狂的,他的魂告诉他,唯有战,唯有杀,“唯有战,那就战!唯有杀,那就杀!哪管他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只为我心中的守护,我心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