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在官道上骑马奔驰着。
突然回忆起三日前的情况,“沁儿,章儿,你们两个可以结伴下山!”大约四十来岁的一个中年男子,面对着面前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说道。
白色的人儿倒是非常兴奋,“好啊,”有点弱弱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黑衣男子,“二师兄,我们一起回京吧!”
黑衣男子外表冷漠,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师父,徒儿自己回去,”不多说一个字就静静的站在一旁。
弄得师父黎兆介都有点尴尬,沉声对着黑衣男子说道:“章儿,你师妹是第一次下山,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去京城呢?”他们两个是同时拜入他的门下,不过黑衣男子却是经常下山而白衣女子却从未下山。
看着师父和师兄就此僵持着,白衣女子也于心不忍,“师父,竟然师兄不愿意带上我,那么徒儿自己下山就行。”
“不行,”黎兆介拒绝了,直接对徒儿下达命令,“南宫习章,为师命令你必须安全的把你师妹送到将军府,”说罢就转身离去。
屋内就剩下一黑一白两个人了,轻佻的看了看她,眼里全是不屑的说道:“夏侯沁,你给孤听着,下山之后我们分道扬镳,回京之后你与孤的关系不能到处乱说,”随后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夏侯沁觉得特别讨厌,这样最后她才不喜欢和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有任何关联。
思绪回到现在,夏侯沁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该死的南宫习章,还真的把她就这么扔下了,过分!
却也是不能耽误,由于容貌过人,按照师父的指示戴上面纱,不让人看到自己的容貌,就算如此还是被人惦记上了。
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她奇怪的打扮自然引来了很多回头率,夏侯沁并不喜欢这样,眉头一皱牵着自己的马往前面走去。
到了一家客栈,店小二很是殷勤,只是看不到夏侯沁的容貌还有点可惜,“好好照顾它哦,”轻笑一声把马匹交给店小二,自己走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多少人,所以让夏侯沁一眼就注意到了一身华服的公子,看样子来历不小啊。
起步走了过去,“公子,我能坐在这里吗?”
抬头看了一眼夏侯沁才说:“这个当然可以,只不过……”环视了一下四周继续,“只不过这里这么多位置姑娘为何会选择跟在下一起?”
没有理会他的疑惑自己坐了下去,“只是看公子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所以想和公子做一个伴!”
“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姑娘可真是豪爽啊!”
“哪里哪里,”面对这个夏侯沁自然表示得特别谦虚。
店小二已经走了过来,看着两人聊天心里还有点不乐意,“这位姑娘,你要吃点什么?”语气也不似之前的殷勤了。
“不用了,”摇了摇头,“公子,不介意小女子与你一起吃吧!”
“在下求之不得,”他一个人点了这么多东西根本不可能吃得完,见状店小二只有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突然站了起来,抱拳说道:“在下翟梓聪,敢问姑娘芳名?”
毕竟从小跟师父生活在一起自然是懂一些江湖礼仪的,“夏侯沁!”礼貌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另一边和夏侯沁分开走的南宫习章已然遇到了危险,被堵在水路这边,一大堆的黑衣杀手。
他俊俏的脸上波澜不惊,就像他面前的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而是一群普通人一样。
杀手的目标只是南宫习章,对于周围的人并不在意,因此这些人见情况不妙纷纷逃走,南宫习章已经开始拔剑了。
他们特别汹涌不过南宫习章比他们要猛一些招招致命,这么多年来南宫习章武功进展神速,这么多人他们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身上全部都是敌人的鲜血,南宫习章已经杀红了眼,杀手们在南宫习章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这家伙怎么这么厉害,”一个黑衣人低呼,他们都是太后培养的杀手,经过重重考验的,可是他们完全栽到了南宫习章手上,他们损失惨重而南宫习章只是受了一点小伤,真是不甘心。
继续执行任务是死,任务失败回去太后一样不会放过他们,还不如拼了最后一把。
看着南宫习章的样子体力差不多耗尽了,突然大吼了一声,“就是现在,他已经没力气了,我们一起上,”这句话让他们同时看向南宫习章,此言绝对不假,他们顿时有了信心。
很快南宫习章就处于下风了,手臂中了两刀,胸口还被重重的的砍了一刀,还好南宫习章及时躲开伤口并不深,却也是很吃力。
半跪在地上不断的喘气,看来太后铁定了要他的命,派来了这么多杀手简直就是绵绵不绝,心里却是有点庆幸,还好夏侯沁没有跟着他一起过来,不然她也会跟他一起受伤的。
“景王殿下,你的命今天就要留下了,”总算把南宫习章打倒了,看到南宫习章这个样子他们真的是无比的兴奋。
南宫习章冷笑,“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努力站了起来,高傲的看着他们,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王者之气,让他们有点望尘莫及。
退后几步一“”个杀手说道:“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大言不惭!”
“哈哈哈,”突然大笑了几声,慢慢往后退,随后身体一倾斜就落入水中了。
而原本白净的溪水因为他们的打斗变成一滩血水,完全就染红了。
杀手们顿时一惊往下面看去,水已经变成血红色的了,他们根本找不到南宫习章的影子。
有些黑衣杀手都感觉到放心,可是他们之中的头领却不这么绝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找到他的尸体才能够向太后交代。”
因为这句话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而南宫习章跳下水游了一会之后就这样没有力气昏迷了,当然也不知道他会被河流冲到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