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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声声细语话重逢,句句柔情道离恨

(没有原因的原因只有一个,选择为你浴火,选择为你在漫长的一夜一夜空守寂寞。你回眸一笑,我便冲你幸福的笑;你一转身,我就在你身后忧伤落寞。你,是我不再重复的梦,我却用思念为你不断染色。)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学生会的活动室,可是,没有见到他想见到的人。

“真是奇迹啊!你怎么来这么早啊?”邵天看到一脸失落的他打趣道。

许捷诺不说话,他揉揉发痛的双眼,掩饰自己的失魂落魄。

“怎么了?很少见你这个样子。”

许捷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想也没想就抓起背包跑了出去。

邵天看着许捷诺的背影,他对他最近的行为是越来越不理解了。

章清缘抱着厚厚一摞书向教室走去,橙子和郑千雪又逃课了,她只有一个人来上课了。她们的原则是“大学里不逃课的学生不是好学生”,这句话是她们刚进校时一个大二的学姐告诉她们的。橙子经常用这句话作为她逃课的借口。进了教室已经有很多人了,她刚坐下就看见许捷诺跟了进来,他来干什么?她没理会他,打开英语书背起了单词。

“喂”她听见有人敲他的桌子,抬头正好看到许捷诺那张讨厌的脸。

“你叫我啊?”她四处望望,确定他是在叫自己。

“对,我就是叫你!”许捷诺看着她,她还是一点都没变,对他那么的冷淡并且充满了敌意。

“有事吗?”

“当然。”

“那你说吧!”

“我们出去说!”

章清缘没工夫听他废话“就在这儿吧!”

“你确定要在这儿说啊?那你可别后悔!”许捷诺寻求她的意见。

“对,我确定,而且不后悔!”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反正她是不会理睬他的。许捷诺知道她的脾气,这可是她自己选的,他坏坏地笑。

“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做我的女朋友吧!”

章清缘差点没跌倒,班里的学生都在看着他们,尤其是女生,充满敌意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许捷诺对她的反映很满意。

“如果我说不呢?”答应他就等于自己跳入火坑,他的女朋友那么多,她不会像他们一样的,更不会喜欢他,许捷诺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

“你会答应的”

“笑话,我不可能答应你的。”

“是吗?”许捷诺仍然不慌不忙,章清缘像以前一样对视着他,对他,她是不会屈服的,而且……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就觉得被人拉了起来,身体也随之一倒,她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嘴巴就被堵上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简直把她弄呆了,直到一吻终了,她还傻傻的倒在许捷诺的怀里。

“呵呵……不想起来吗?那么再来一次?”许捷诺的脸慢慢移近。

“不要!”她跳起来推开他,班里一片唏嘘声,白白为别人演了一出好戏,她拉着许捷诺冲出了教室。

“可以不要这么无聊吗?如果是因为失恋的话,我想你应该去找别人,我不适合你!也不想做你的玩偶。”

“玩偶?你还真是会猜测啊!”他依旧不可一世的表情。

“许捷诺,麻烦你从我眼前消失!我不喜欢这样!”她有点生气了。

“我喜欢你!”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又怎样?对不起,我还有课!”

她不准备和他多费口舌,转身打算离开。

“喂!”他拉住了她,把她拥入怀抱。

“不许你离开我知道吗?”他的语气是那么地温柔,带点企求,又有点霸道,她又觉得她的心跳的很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用百像是等待了几生几世,久到她怀疑它的真实,她突然觉得迷恋上了这种感觉,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出来,可她不能。

“对不起!”她推开他转身离开。

许捷诺真的是绝望极了,如果一开始他给她留下很好的印象就不会这样了,他后悔极了,她不能拒绝他,不能!

章清缘没有去上课,她一个人坐在宿舍楼下的小道旁,她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难道她也喜欢他吗?只是刚才无法自制地想要流泪,就在他拥她入怀的那一刻,她觉得是那么安全,但那不是她可以停歇的地方.

“我究竟在等待什么?”她问自己,她总是让一种感觉把心占得满满的容不下任何人。可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风吹起地上的落叶,飘零着。她突然想起一句话:叶子的离开是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

许捷诺倚在篮球场边的栏杆上,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他恨不得有人能揍他一顿,这样他也能痛快一点。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相遇?他和那么多女生在一起,她们只是他身边的过客,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一开始的不专一。可他觉得他的一切就像一本书里的一个故事,没有其他人的点缀就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他却因为她们把主角弄丢了。章清缘,她是这个故事中他最在乎的女生,可他却不知道。他就是那么地想要靠近她,想要拥有她,没有任何恶意的。

章清缘并不是有意要避开许捷诺,可她一直都在这样做.她很少去学生会活动室,不再去跆拳道馆,她避开一切可能与他相遇的地方。

“清缘,你最近怎么了?”橙子关心的问。

“是啊!清缘,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老大郑千雪也觉得她最近有点儿不正常.难道关于许捷诺在教室吻她的传闻是真的?

“没事的,你们放心好了!”

“可是,明明看起来就像有事的样子……”橙子还没说完就看见许捷诺和一个女生手牵着手与她们迎面而来。

章清缘早就看见了他们,她装作没看见,从他们身边走过.看得橙子和郑千雪目瞪口呆。

“真是比演电视剧还精彩,怎么会那么巧合?那个许捷诺到底在干什么啊?”橙子还是看不懂。

许捷诺停了下来,他看见章清缘从他身边走过,看见他时面无表情,他问自己是在干什么?她根本不在乎他,这样做只是白费力气。

“怎么了?”羽尘看着一脸沮丧的许捷诺。

“没什么,你走吧!”

“什么?许捷诺,为了她,你居然会让自己改变那么多,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爱上你们!”

“那她呢?”

“她和你们不同,我说我好像以前就爱过她你信吗?”许捷诺说出自己的感觉。

羽尘不敢相信这是从骄傲的男生嘴里说出的话。“你真是一个会编故事的人!”羽尘扬长而去,剩下迷茫的许捷诺。

她只是一个突然闯进他生活中那么一个女生,她不是最美的,却可以让他对所有的人失去兴趣,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要拥有一段认真的感情了?他靠在栏杆上抽着烟,远处是一片蓝紫色的鸢尾,真是一种固执的花!章清缘,她是一个可以爱的女生吗?烟在他指间已经燃尽,可此时的他似乎忘了疼痛。究竟是什么吸引着他,让他不得不去爱呢?前世?真是一个荒谬的理由!他嘲笑自己的无理取闹。

大学里的第一个冬天如期而至,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章清缘偶尔去过几次跆拳道馆,每次许捷诺都不在,她只喜欢在顶楼吹风,她会在院子中的那棵梅花树下站很久,等叶子落完了,它就该开花了,她不知道,许捷诺就在她身后看着她,那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只是他想不起来在哪里发生过。

那幅画再次展出的时候,它已经有了名字。作者为它取名“颦”。很快,这幅叫做“颦”的话引来了无数买家。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无论多高的价格,画家始终坚持不卖,并在第二天将它从展厅撤走,成为自己的私藏。于是,对画家的猜测也越来越多了,他和他最爱的那个女子成为学校的焦点问题,人们都想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为这幅画取名的人又是谁。

章清缘再次看到画时也很吃惊。这个名字让她始料未及,画家居然和她不谋而合,她越来越想见到画家了。

章清缘总是喜欢逃星期三的课,一逃就是一天.然后拿本厚厚的发黄的书在学校附近的河边呆一下午,那条河是这个城市很有名的河,不过有太多的人工气息,她喜欢河边的垂柳,伸手就能触摸的到。在柳树下坐着,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这种生活是“小资”的,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那本厚厚的书安静的躺在她的双膝上,而她也几乎熟睡了,但却睡不久。这一带是安静的,像一个公园。因为这个时间的人都在上学或上班,所以不会有太多的人来。

?她闭上眼,能感觉到柳枝在晃动,阳光时不时的挑逗她的双眼。她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她的身边坐下,直到他开口。

?“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她懒得睁开眼,可是这个声音是她熟悉的。

他不止一次看见她在这儿了,每次都是坐在这里看书,但不到几分钟就会看见她睡着,有时甚至把书丢在地上。

“今天没课吗?”

“有啊!不过,我逃课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原来她还有可爱的一面。

“才上大一就逃课啊?不怕被老师抓到啊?”离的这么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很特别的味道,与其他女生身上的香水味很不同。

???“不要倚老卖老,我不会怕的,聪明的人总会有很好的理由。”

???“真是很自恋,你聪明吗?”他被她的话逗乐了,这个学妹让他的生活起了一些变化,有时甚至会很想见她。

???“当然了,邵天学长,莫忆姐今天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她拾起掉在地上的书。

???“她今天有课,我们总不能天天在一起吧?”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爱情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她装做很深沉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恋爱吧?难道就没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她故弄玄虚。

???“谁啊?”

???“你啊!呵呵……”

???他觉得心跳的频率突然快了一拍,即使认为这是个玩笑。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不安。

???“呵呵……邵天学长,我是说着玩的。”她的笑与平时很不同,有时,他甚至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在其他人面前,她是冷漠的,可是和她相处时,她又是那么的可爱纯洁。

???“居然跟我开玩笑,真是的!”他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好了,对不起!”她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似的摇晃着,他心中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喜欢上了她?怎么可能?或许只是对她好奇而已。

???“好了,我原谅你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许捷诺怎么样?”

???她立即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干净的笑,反而多了几分严肃。

???“他?他是个令人很讨厌的人,而且很花心,我就不明白了,那些女生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上当?”她不满的抱怨,自从上次在教室被他吻过之后,她对他简直恨之入骨。

???“是吗?你就那么讨厌他吗?其实他对感情是很专一的。只是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

???“即使遇到了,他给她的也不是完整的爱情,不是吗?”这回轮到他诧异了,他不相信她会说出这么深的问题。

???“你很喜欢完美吗?”

???“完整并不需要完美,只是你不觉得如果两个彼此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其中有一个人曾经爱过其他人而且至今还很难忘记她,这对另一个人很不公平,不是吗?”

???“清缘,你想的太多了,呵呵!还真是人小鬼大!”

“那当然了,我有很多职务的。”

“什么伟大的职务啊!”

???“就是红娘兼巫师,呵呵……”他感到很可笑,这个女生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感兴趣。

???“怎么会是这样?你当红娘,那天下还有好姻缘吗?”

???“当然有,我准备创立一个社团,名称就叫‘红楼缘’”她很认真地构思。

???“为什么叫那个名字?”

???“因为那本书,它记载了太多女子的梦,她们豆蔻年华的爱。”

???“可是她们的结局都不很好。”

???“结局并不一定要完美,也并不一定每一段感情都要有一个结局,对吧?”

“你最喜欢那本书中的哪个女子?”

面对她的问题,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很喜欢那本书,只是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的他只记得那个女子的眼泪,可他并不是那么地喜欢她。只是她让人不忍割舍。

“让我来猜吧!”

她促狭地眨眨眼睛,他等待着她的猜测。

“你应该不只是喜欢某一个女子吧?”

“确实,我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我究竟喜欢哪一个。总觉得不应该只看他们三个人的爱情。”她摇摇头。“如果简单看的话,那只是无数个人纠缠的梦。我不喜欢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写这个故事的人。”

他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他几乎无法呼吸。她喜欢那个写故事的人吗?从她口中说出的这句话竟会让他反应如此强烈。

???他真的要对她刮目相看了,她怎么会有这么深刻的观点?但是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

???这样的午后是一种享受,有时还会遇见她一个人在河边坐着,于是就停下脚步与她聊天,但一聊就不可收拾,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尤其是听她说话,当然她那个叫“红楼缘”的社团没有创立,或许她只是说说,但为此,他又读了一遍那本书,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在意她的话,她像是有很多心事,每次看她的眼睛时,他都不忍看,想要逃。她在他身边扮演着什么角色?他无从知道。只是如果很长时间不见她,他会莫名的不安,许捷诺最近看起来很反常,从他看章清缘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这一次他是陷下去了,这个骄傲的玩世不恭的男生居然这么快被爱情拴住了。

?章清缘和邵天已经很熟悉了,而且陈莫忆也经常会和她一起。邵天总是戏称她们俩前世也是姐妹,久而久之,她们也就真的以姐妹相称了。章清缘偶尔会去练琴房看陈莫忆弹琴,她喜欢看她弹琴时的样子。

“莫忆姐,袁扬是谁啊?”章清缘翻着琴房书架上的杂志。

“他是很著名的钢琴演奏家,他下个星期会来我们学校演出!”陈莫忆停止练习,这些天她一直在练习,她的导师告诉她,她很有希望和袁扬同台演出,她很高兴听到这件事,弹钢琴是她的梦想,她喜欢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的感觉,心也随之跳跃。

“真的吗?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他!莫忆姐,你和邵天学长是怎么认识的啊?”

“说起这件事,还真应该感谢捷诺呢!他当时和我们系的一个小师妹在一起,后来他把人家给甩了,那个小师妹伤心极了向我哭诉,我气不过就去你们学生会找他理论,谁知道遇上了邵天,我把他当成捷诺了,我非常气愤的把他训了一番,可他根本不生气,反而很友好,最后我才弄明白,原来找错人了!”陈莫忆绘声绘色地向她描述当时的场景,看来他还真的是受女生欢迎呢!章清缘嘲弄的笑笑。

“其实捷诺用情很专一的,你别看他整天追女孩子,他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对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他绝不会做出轻薄之举。”

“是吗?”章清缘才不会相信,他对她的所作所为绝不是因为喜欢她,这一点,她坚信不疑。“莫忆姐,爱情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章清缘很想知道。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第一次见邵天时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但总是想不起来。邵天他很受女生欢迎,记得有一次我还吃醋了呢!”陈莫忆说这些话时心里充满了幸福。

“呵呵,莫忆姐你也会吃醋啊!可能是学长对每个人都很好吧!我第一次见他时也觉得他很熟悉,不过是因为他帮过我罢了!”邵天对她来说既陌生又熟悉,有时候她总觉得和他之间若即若离,这种感觉让她很是不解。

“邵天就是这样,不过他有时也是很孩子气的,我就得像姐姐一样宠爱着他!”两个人正聊得开心,邵天推门而入。“在聊什么呢?”他走到陈莫忆身边。“在说你啊!”

“你们怎么会谈论我?你们俩在一起那么聊的来,我看了都有点吃醋。”邵天像个孩子似的诉说着心中的不满,惹得她们俩都笑了起来。

“邵天学长,我们现在是姐妹,所以你不用担心的,我不会和你抢莫忆姐的!”

陈莫忆好笑的看着他们俩,都跟孩子似的。“你们怎么把我推来推去的!”

邵天宠溺地拥着陈莫忆的肩,章清缘看着他们,心里莫名地一阵心酸。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感到心疼而且最近越来越厉害了。尤其是触到那本书的时候,简直无法呼吸。她看着他们,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他们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拥抱,仿佛她像空气一样,她只是有点难过罢了,可是每次看见许捷诺和其他女生在一起,她都会莫名其妙地想要流泪。究竟他们是怎么了?

“学长,莫忆姐,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章清缘很知趣的离开,她不愿看到他们在一起时幸福的样子,那样她会莫名的心痛。

章清缘离开后,两个人就势做在钢琴前,邵天将她抱在怀里。“莫忆,我怎么觉得以前和清缘认识似的。”

陈莫忆笑笑。“你呀!在哪里见过她啊?”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新生军训时,那时只是觉得她很特别,后来慢慢感觉不是那样,我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每次见到她时,他总是不能自已的看着她,尤其是她的眼睛,眼泪好像随时准备流出来似的,可她又是那么的要强,就仿佛他第一次见陈莫忆,像是冥冥之中受到牵引。

“清缘好像有很多心事,要不我们给她介绍个男朋友吧?”

邵天好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转行当红娘了?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说了清缘是不会喜欢的!”

“你觉得捷诺怎么样?我感觉他们俩挺合适的!”陈莫忆不顾邵天的反对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俩是死对头。”想起最近许捷诺的反应他就觉得不解。居然还传出他在教室吻清缘的事情,而且照片都登在了校内网上,弄得学校沸沸扬扬的,系主任都找了他很多次,他只好替他掩饰,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至今还不清楚,而且清缘看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他也不好意思问。

“不是冤家不聚头,当初我们不也是整天吵吵闹闹的吗?”陈莫忆坚持自己的意见,她很有自信,邵天一定会同意的,她也就用他对她的感情对他施压,而且屡试不爽。

“行,就按你说的办好了吧?真是的,每次都是你赢!”

“怎么?不乐意啊?”

“哪儿敢啊!”这样的下午是甜美的,尤其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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