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云朵家人的尸体,龙沐阳再次解剖得出的结论和初时判断一致。所以才猜想如此强大的力量,应该只有马玉。
不过始终想不明白,马玉听命于千叶,为什么要做这种打乱计划的事情呢。等等,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煞气源自何方,千叶怎么看也是一个普通人类,煞气不可能源自于他,更不像能够用化学方法合成的。
如果马玉真正听命的不是千叶,而陆家友和千叶只不过是某人的棋子,这么想倒是能够顺理成章地解释很多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接下来引入布局的应该有两个人。
想到此处龙沐阳立刻动身,他想要去印证一件事情。
来到文晓华生前所住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因为已经归入政府城市规划,所以已经没有住户。
废弃的楼房,结满的蜘蛛网,一个白色的倩影若隐若现,龙沐阳追寻这个身影,突然一脚踹来,嘭一声龙沐阳撞在墙上。
又一脚袭来,龙沐阳一个转身闪开,马玉一个奸笑看着龙沐阳。
“好久不见,龙沐阳。”
“真是好久不见,你来这里干嘛,我猜猜看……你是来找云朵的。”
马玉微微一笑,说道:“龙沐阳,可惜我们是敌人。”
龙沐阳说道:“看来今天一定要阻止你了,不然会很麻烦。”
马玉说道:“那可不行啊,如果找不到云朵我会很头痛的。”
马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出击,一脚踢来,正向龙沐阳的脑袋。龙沐阳手挡,扫腿,击腹,动作行云流水,马玉被击中腹部,重重摔在地上。
马玉一个鲤鱼打挺,一拳打向龙沐阳,龙沐阳后撤,一个踢腿,踢中马玉的脸颊,马玉翻到在地,掉了几颗牙。
“身手又进步了,不错吗,这样才算得上对手。”
“你这混蛋,真想把你解决了。”
“你有这个本事才行吗。”
云朵被人击昏扛走了,马玉微笑道:“不好意思,下次再陪你玩了。”说完马玉也闪了,直接从楼上跳下去,龙沐阳一看却不见人影,急忙下楼追,他们的气息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来假想成立,接下来要做的事便是找到他们,找到老陆问题就解决了。
龙沐阳通知王启发他们,希望他们注意文晓华父母的家。
之后龙沐阳和王启发他们汇合,希望他们告知最新情况。
不过王启发脸色却有些难堪,支支吾吾地说道:“其实文晓华一家人在四年前就已经遭遇车祸死亡。”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当年文晓华死了,那怎么会……原来如此,一切都讲得通了,不过这样的计谋应该有足够价值的目标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而且一连两次。”
“你在说什么啊。”王启发有些疑惑,听不懂。安娜没好气地说道:“他估计是疯了吧。”
“我们下一步要去文晓华父母的家。”
在灰暗的颜色中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陆家友从一阵头痛中醒来,感觉死了一回一样。
眼前这个地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陆家友四处走走,在厨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袭白衣,她正在熬汤。
“晓华?”
她转过身来,微笑,“你怎么起来了,我再给你熬汤呢,你最喜欢的红薯银耳莲子百合汤。”
陆家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回事,难道在做梦,不可能,晓华已经走了。
“晓华,现在是什么时候?”
“快六点了,我父母快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只是一场梦,其实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不敢相信。
“你在发什么愣啊,快去洗手间擦一擦你的哈喇子。”
陆家友一摸嘴角,湿湿的,有些难为情,脸颊红红,急忙跑进了洗手间,看到陆家友这副窘样,晓华嘿嘿偷笑。
而在另一方,马玉带着千叶来到监视的房间。
千叶不解,马玉要干些什么,说道:“你这是要干嘛,这跟计划不一样。”
马玉说道:“你就看好吧,我准备了更好的舞台,我想云朵输入了部分文晓华的记忆,我也给陆家友打了那种药,现在的他就像处于梦魇中的孩子,噩梦随时会袭来,你就看着他的痛苦表情吧。”
千叶也不敢相信马玉会做到这种程度,相比之下马玉似乎更热衷于折磨陆家友,怪怪的。
陆家友在洗手间掐自己的手臂,啊……痛得叫出声来。是真的,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吗,不过这个梦好可怕。陆家友想起来,他第一次拜访晓华的父母就在他家门口晕倒,丢脸死了,还好晓华的父母还没回来。
陆家友走出洗手间看到了晓华的父母,文晓华拉着男友的手给父母介绍。
“家友,这是我的父母。爸,妈,这是家友。”
陆家友鞠了个躬,恭敬地说道:“伯父伯母好。”
文父问道:“你是做什么的,月薪有多少,年薪加奖金有多少?”
文母接棒,问道:“有房吗,有车吗,银行户口有多少存款?”
文晓华急了,哪有这样的,人家第一次来到家里就这样。
“爸,妈,你们干什么,审问犯人啊。”
陆家友摸摸脑袋,嘿嘿傻笑。
餐桌上,文晓华父母与陆家友闲聊,会有意无意地扯到有多少存款有房有车的问题上,文晓华一直向父母使眼色,陆家友也只有傻傻地挤出一个笑脸。
当知道陆家友的经济状况的时候,文父文母便让陆家友留下来过夜了。
夜晚是那么暧昧,文父文母捂着嘴嘿嘿偷笑。
“晓华,你父母在笑什么。”
文晓华有些尴尬,也有些无语,陆家友却一脸通红。
文晓华问道:“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陆家友说道:“第一次和你同房,有些难为情。”
文晓华说道:“不许有坏主意。”
熄灯了,两人躺在床上,陆家友小声地说道:“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嗯,好吧,可是不许做别的。”
陆家友抱着文晓华,她的体香侵入陆家友的鼻腔,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陶醉。
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想,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陆家友醒来,却发现身旁没有人,他叫了几声“晓华”,没有反应。
走出房门看到惊人的一幕,充满灰暗的色调,恐怖灰暗的画到处飞扬,而在客厅的一角却看到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伯父伯母,这是怎么回事?”
陆家友走到他们,大叫一声,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