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弦回到了剑圣府,时至午时。晓梦这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玩了。
李清弦倒也清闲自得,拿着武学秘籍想要读,却是怎么样都读不进去。
“这次去齐国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啊。”李清弦苦着脸自言自语道:“背背历史我还好,让我真去交涉?那还是算了吧。”
李清弦五指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撑着下巴,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有些出神。
把晓梦也带去齐国?这可万万不能啊,晓梦那张脸近年来都快成了道家天宗的标志了,带到起过去还不被密切关注?那还背地里谈个屁啊。
李清弦立马否定掉了这想法。
少司命?虽然并不如晓梦那么名声显赫,但是一天到晚带个面纱,虽然神秘了,但万一被当刺客抓起来了就不好了。
盖聂?鬼谷家,纵横天下,古有张仪苏秦,张仪说服五国一同攻秦,苏秦兼掌六国相印,鬼谷家各个文武无双,可是眼前盖聂也不知哪去了……
“我擦!”李清弦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尼玛!谁能和我一起去啊!!!”
突然,李清弦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欣喜:“瞧我这脑子,我咋忘了他呢?范增!”
说干就干,李清弦来到了儒学府上,府内如往日一样文人墨客对诗作画,好不惬意,李清弦却是没有心情去管这些。
一进门就直接向着内院疾走而去。
——————
“吱呀”
院子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装束俊朗的小男孩走了进来,脚步还有些急。
院内的一众儒士皆是转头看去。
“清弦儒士今天怎么有空来此寒舍呢?”张良看到来人,儒雅一笑道。
李清弦自然也是回礼道:“原来是子房先生啊。”
“见贤士此般匆忙,想必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先生所言极是。”李清弦点头道:“不知范增兄是否在此?”
李清弦直接开门见山道,毕竟他也不想浪费时间。
张良微微思索着,随后有些歉意道:“先前见我见范增离开了斋堂就不知哪去了。”
“啊?”李清弦有些傻了,没有范增那怎么和后胜私谈?难道还要我一把剑架在人家脖子上?不,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估计还没见到后胜就被他手下虐杀致死啦。
“那个,清弦贤士,我,我知道他去哪儿了。”
就在李清弦有些发懵的时候,一个儒家学生有些欲言欲止道。
“那快说啊。”李清弦抓着那个儒生,有些急切道。
“只是……”儒生面色为难道;“只是,范增师兄他,他……”
“他什么他?快说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李清弦真心急了,抓着那儒生的手稍稍用力。
一众儒生却都是用发光的眼睛看着李清弦,没想到叫人说话都能这么有内涵,果然不愧于贤士之称号啊。
要是李清弦能知道他们所想的话,一定会说:玩了,这帮孩子没得救了。
那被抓着的儒生吃痛,旋即道:“范增师兄他去亵房了,你放手好吗?”
“亵房?”李清弦有些不明白的低呢了几声。
见状,张良笑着笑着摇了摇头,凑到了李清弦的身旁道:“亵房是儒家对于茅厕的叫法。”
汗……
李清弦永远没法想象儒家咋那么多规矩,连茅厕都要改名叫做亵房啊!
“谢了。”李清弦还是点了点头道,随后向着茅厕走去。
——————
看着眼前十多个茅厕,有些汗颜,最关键的是似乎每个里面都有一双鞋子啊,而且样式一样,这要怎么找?总不能一个一个地敲,然后做贼似的说:“你是范增吗?”
李清弦稍稍沉思,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邪邪一勾,心里道:范增兄,对不住啦。
李清弦深深呼了口气,蓄力好一会儿的力,那鼓胀的双颊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了出来。
“范增兄!你在哪个坑啊!!!”
“扑通”
李清弦刚喊完,某个坑内就传出了一个摔倒声。
作为一个一流高手很快就定位了那个坑的位置。
“范增兄,你在这啊!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李清弦一脸天真地对着一扇扉门喊道。
“吱呀”
扉门开了一条缝隙,范增原本那张处世不惊的脸此刻却有些发黑。
“有事吗?”范增一脸不爽地吐出来三个字,不时还有些心虚的瞟了瞟两边。
“哎呀,范增兄,我没想到你会在茅厕里方便啊。”
“……”
范增心里阴影面积差不多有半个地球大了,他真想给李清弦几个耳光,然后痛骂道:你在茅厕不方便难道还吃饭啊!
不过当看到李清弦那一米六的身高,也只好憋在了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小孩子而已,小孩子而已。
不过有小孩子九岁就到处泡妹子了吗?!
“说吧,有什么事?”
过了一会,范增有些变扭地走出了茅厕。
“也没啥大事,就是有个地方想要范增兄与我同去。”
“我拒……”
“别忙着回绝啊。”李清弦抢着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什么事?”
“那你说吧。”范增没好气道。
“那我直说喽。”李清弦一脸纯真道:“这次我要去齐国说服齐国相后胜。”
“管我什么……什么?!说服后胜?始皇帝陛下叫你去的?”范增一开始还有些不屑,但稍稍一过脑又是差点跳了起来,脸上说不出的兴奋。
果然,史书上说范增这人一直都是有种怀才不遇,但一有君王邀请都会毛遂自荐,想要一展抱负。
“没错啊,是陛下给我的任务。”李清弦点了点头,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语气继续道:“就是不知范增你,一起不……”
“去啊,当然去啊。”范增感觉有种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感觉,追问道:“什么时候走?!”
“嗯?后天。”
“那好!明天我直接去你那儿,我们先做些准备。”
“好,要不要今天就先去我家坐坐客?”
“这个……”范增有些面色做难道:“还是明天吧,今天……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不等李清弦挽留便有些悻悻地跑走了,但走路的姿势却是有些分开腿的。
李清弦别有意味地勾了勾嘴角,因为他捕捉到了范增那身儒服的下半身的那抹黄色……
——————
PS:李清弦,你这个万恶的坑人主义者!书友们!用推荐票和收藏砸死他吧!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秦,来些推荐票助小秦冲新人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