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什么时候那么风流的?”
晓梦不合时宜地捅了捅李清弦的后背,随后还用带着点威胁地口吻:“哎呀呀,就不知道少司命知道吗?”
“别闹。”
“哼!”
胡亥则是十分有深意地看了李清弦一眼,嘴角微勾,装作伸了个懒腰道:“昨天晚上没睡好,我先回去补一觉了。”
说罢,便只给众人留下了个后脑勺。
一场小小的闹剧也很快结束了。
“清弦小兄弟的精彩题诗算是一个开胃餐吧,那么我们开始吧。”
张良之前一直在看“戏”,并未有什么表示,现在闹剧结束了才走了出来。
“此次斗诗会,是我们儒家精心置办的,还望各位文人才子能够论出天下第一诗!”
张良站在人圈内,一番讲话,将气氛给带动了起来。
随后张良举起一只茶杯,儒气十足道:“我来给大家说个规矩,常言道无规矩不方圆!那我们定的诗体为头尾吟!”
“头尾吟?”
“好久没有玩了啊。”
“哈哈哈,有意思,头尾吟,头尾两篇诗啊。”
……
所谓头尾吟,是斗诗的一种,一首诗结尾的一个字就是另一首诗开头的一个字,反反复复,字字成诗,考验的是诗人段时间内对诗体拿捏精炼的能力。
李清弦手心有些虚汗,刚才可是自信到家了啊,这回诗的样式完全被限制住了,看来脑子里的那些东西要没用了啊,看来只能随机应变了。
张良见众人都点头,便也温文尔雅道:“那么子房就先开始了。”
众人没有异议。
“子房素来喜好品茶,那么我就以茶作诗了:寒风冻雪茶一杯,文人墨客性怡情。”
“啪啪啪~~”
“好诗,好诗……”
李清弦习惯性地鼓起了手,当发现周围的人都在苦思冥想就自己一个人鼓掌的时候,语气又有些变低了。
“看清弦兄弟如此有兴致,想必是已经有了答诗?”
李清弦看着一道道聚拢的目光,李清弦嘴角有些抽搐,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现在算是懂了。
李清弦毫无征兆的突然站了起来,脑中思绪飞转!前世虽然是个孤儿,但好歹也算是个大学生啊,很快脑中灵光一闪。
“首先,既然是以情为头,那么我想将它献给一个人。”李清弦面似深情道。
张良看见李清弦如此,不由打趣道:“清弦兄弟,莫非你作的是首情诗?”
“果然什么也瞒不过子房兄。”李清弦轻笑道:“我要吟诗了: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出自张九龄的《望月怀远》,虽然李清弦感觉似乎有些对不起那个原创啊,但对不出诗估计就要惨淡啦。
全诗都是写出了对情人的思愁,那种欲求不得的基调令人闻之伤感。
“清弦兄弟,此诗……唉,想必你爱之人此刻也能明白你的心吧。”
“多谢了,子房兄。”李清弦装作有些悲感地笑了笑,内心则是狂喜,看来效果不错啊。
晓梦看到李清弦那有些孤寂的身影和那首相思之诗,开始还内心有些隐隐作痛,还以为李清弦是因为自己和少司命身份差太远无法相爱才悲伤的。
可是当晓梦察觉到了那微勾的嘴角时,立马转过头去,骗我的感情?李清弦,你完蛋了!
李清弦全然不知,这次的装逼被个记仇的腹黑萝莉记恨了,不过就算他知道也只想说:尼玛,管我屁事?
“哈哈哈,算了,大家也不必为我难过。”李清弦将额前的一缕长发弄的有些凌散,还真像那么回事。
“下面我来吧,清弦你先平复下心情。”
“敢问你是?”
李清弦看着这个鹅黄色儒服的中年人,随心闻道,毕竟人家安慰你了,你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在下范增!”
范增?好像有点熟悉啊,等等!范,范增?!我擦!名人啊,以后项羽手下的大谋士啊,不过项羽也真是个白痴,居然把人家炒鱿鱼了,不行,这人一定要收了!
看着李清弦脸色变化,范增好心问了声。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千万不能让他有疑心啊,对!慢慢渗入。
“那我开始了:思天下顾大局危,威天下望江山远。”
好诗,范增就是范增,居然这么早就开始思考天下大事了。
不过因为李清弦之前的那首伤情诗,全场也都比较低落。
“……”
很快,斗诗会便结束了,毕竟再继续下去大家也没有兴致了。
李清弦或许想不到,当少司命听到了这首诗后,阴阳家险些就少了一个长老级存在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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