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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73.又见书商药商(全文完)

杨柳巷。

昏红的落日已西斜。

蔽日回来的时候,带了几只鸡腿给那幼儿,还在那斜阳里,在那院子里逗她玩耍了一回。

待他再在身上的伤口处涂了草药后,最后一屡日光已完全消失在了黑暗中。

抬头看了那明净的夜空,他带了个枕头,沿着那柳树就爬上了屋脊顶。

他长舒着一口气躺倒在那,仰首就静静地看向那夜空。

明月初升,它透着明亮又淡黄的光,就挂在这一望无际城市的头顶上。

他喜欢一个人沉静着仰望星空的感觉。因为夜空的纯净,能让他一时忘掉一切。

他喜欢这种沉静的感觉。

他也很珍惜这种感觉。

他长舒着气,眼睛里透着亮,他甚至又在庆幸自己能再看到这么绚丽的夜空。

虽然他很少错过这样的机会,但每一次仰望,他都会有着那种满足愉悦的感觉。

这柳,风,春,月。人生如此,其实多好啊!

能一个人感受这一切,现在在他看来,那已近乎是件奢侈的事情。

流星,

划破天际。

蔽日抬转头,眼里闪现着激动,就看着流星那十分耀目的光芒从他眼里一闪而过,瞬间即逝。

如此璀璨美妙的流星!

如许静丽的夜空!

他心神俱醉,身心早融入其中——如果这一刻又是永恒,该有多好!

——时间一时都沉寂。

月升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下。

连巷口那幼儿的吵嚷声都隐而不见了,大地又恢复了一片的静。

只有微风的轻拂,轻轻地响。

夜已渐深,人已渐静。

五月的夜,好像有点凉了,蔽日一时想着,一面伸了个懒腰。他一手撑着脑袋,一面就显得有些无奈。

虫鸟困倦,万赖无声。大概它们也“困倦”了吧?

只有苍穹中明亮的稀疏的几颗星星,在一眨一眨地,像在奇怪地看着这躺在屋脊顶的人。如果它能言语,一定会催他赶紧回去睡觉吧?

大地是一片的静。

“当”地一声,街道上一更梆声响起。

打更的人都知道提醒那未眠的人早些睡眠,小心火烛。

也就是这一声响起,蔽日刚要起身,不意就见那夜空中,一条人影从前面远处的屋脊如风般掠了来,一下就停在了那里。

蔽日看见时一下又躺了下去,然后那街道上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吆喝嘈杂声。

远处那人影站在那屋脊上,隐隐地可以看见,他身后是一席黑色的披风。

那披风飘在风中翊翊而动。

那人影把头缓缓扭转了过来。

由于他离得太远,借着月光也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他那两只射着红光的眼,一下就让人远远地看得透彻分明。

柳旁屋脊顶,此刻早已没有了蔽日的身影。

“他在那里!”几名手持火把的官兵抬头就看到了那人,另外的官兵也吆喝着从那边赶了来,做一堆围在了那房下。

屋顶上,那双眼射着红光的人看着那官兵搭弩就要射箭,转身正待要走,这时一名蒙着头脸的,穿了一身老鼠夜行衣的蒙面人忽然就出现在了他的对面。

官兵手上的弩箭放了下来,因为上面的两个人在瞬间已大打出手。

没几回合,只闻得“嘭”地一声巨响,突然披风人重重地掉了下来,直砸得瓦片纷飞爆裂,把那屋顶都坍塌了一大块下来。

众官兵大喝着一齐上前,就把那掉下来的人按了个结实。他们再抬头看时,只见几块石砖还正“哗啦啦”地往下掉,直粉尘飞扬,那蒙面人却早几步就跳到了那屋脊瓦后去了。

“也不知道那蒙面的是什么人!不管怎么说,他是协助了我们缉拿了这凶徒。”那官兵一面说,一面就锁了那疑犯。正在这时,突然那门内灯烛一亮,只听一女人如河东狮吼的高声喝骂:“哪个该死的王八蛋!三更半夜敢来打老娘的主意!我看你是要死了!”一个肥胖壮实的敞着衣襟的中年妇人,手提一根碗口粗棒头披头散发地从床上冲出了门来。她叉着水桶腰,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那模样就犹如一只凶恶的母夜叉。

那众官兵一见,几乎都没吓了一跳。

还是那领头的捕快反应够快,他赶紧赔笑道:“这位大姐,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在缉拿凶犯,不想打坏了你的房子。这样吧,这夜已深了,我们就赔你点钱,明天你再找人来修理修理,你看如何?”他说着,一面就赶紧伸手进怀里。

“这还差不多!”那泼妇见他有礼,这气一时就消了大半。

那捕头只掏出了十几文钱,那当然远远不够。于是他又到那些人面前,招呼着他们一个个凑钱。他好不容易凑了百十个铜钱拿过去,那泼妇才欢喜。

官兵们押解着那人走后,蔽日就站在那街角处。他身上尤穿着那夜行黑衣,但头脸却显露了出来,那面罩就拿在了他手里。他探着头看向那边,不料那泼妇猛得扭转头,瞪向他藏身的这个街面,他一下猛把头一缩,吃吓不小。

他躲在墙角后,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后一步一步地就走入了那朦朦的月夜中……

当清晨的第一屡阳光照进窗子的时候,他从床上翻了一个身。

房间里,墙壁、橱柜、桌面上,甚至连床底下到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整齐而层次分明。

他醒来时,第一眼就是看往那房间里的各类药草。一看到那些药材,他就觉得浑身充满了精力,力气。

等他起来洗漱完毕,第一件事,也就是往桌面上的竹篓里装填各类药草。他再看了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了。

背起竹篓,关上门在那院子里站住,他抬头望着头顶那晴朗的天,自己一时有些莫名地笑了起来。

出到巷口,他照例探视了一下街坊家中那铁匠的幼儿。

喷香甜的面点糕食,飘香了满街。“新的一天开始,几个馒头包子,这才又是最实在的。”蔽日笑着径直就朝那街边的摊档走了去。

他仍就点了一碗白粥,两块甜点,三个包子,四个馒头。

身旁两个声音响起:“听说了没?那柳飞雪死了,我们也原以为可以安稳了,可是听说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说昨天晚上又见到鬼了!”

“啊?官府不是说打掉了那吃人的魔头了吗?难道还有些漏网之鱼?”

“可能是吧,听说围剿柳飞雪的那天晚上,有好些人逃掉了,那官府一直也没抓着,这不他们又出来作恶了。不过那官府早有了防范和准备,听说昨晚就又捉拿了一个!”

“那是好事情啊,这些个渣滓,不除何以安民心。”

“可不是嘛!为了围剿柳飞雪,那官府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听说连那空无隙空无脉两兄弟都受了重伤。”

“是啊,这也说明,他们是真心不二为人民服务的好捕头,只希望官府再多些这样的捕头,那才是百姓之幸。”

依依流水,稀稀柳行。

河岸边,青翠的柳树垂下荫叶,被清风轻轻吹拂,柔柔而动,露出斑斑点点。

蔽日一手拿了个馒头,一面走就一面嚼吃着。他走到那柳荫下,面向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就坐在那大石头上。

他从竹篓里拿出草药旗子,背篓就放在了一旁。

咽下最后一口馒头,他一面从那背篓里取出药材摆放到那垫布上,一面就随口叫开了:“卖药了,看病了,好药一到病除。专治各类大小疾病,专卖各类药草,价格实惠,欢迎咨询来看……”

等他摆好坐定,刚叫了两声,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卖药,我卖书画,你——不介意我在你旁边也摆个摊吧?”蔽日抬头,就见那琴龙秀走了来。

他仍背了那个书箱,手上还举着一杆一面写了个“书”字,另一面写了个“画”字的锦旗。他笑着走来,那一身青绿文衫打扮,头上扎着逍遥巾,俊逸的身姿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很舒适。

“当然可以。”蔽日一见到他,就很开心的样子。他赶忙把摊档挪了挪,就请他到身旁坐了。

琴龙秀卸下了身上装备,摆放在面前,同时也在身边插上了那面旗子。

两面旗子,一左一右竖立在那,两个人并排坐立街旁,看着面前行人。

“卖书了,自己所创,里面有自己亲身经历教训,各类人情世故。看了能让你少走弯路,更能帮你解人生无数迷题,让你一笑解千愁……”琴龙秀刚摆弄妥当,随口就叫卖了一气。

“还说有向往这里,久违这里的感觉,”琴龙秀刚叫罢,便显得有些无奈的样子,“我们还得回归和面对这平淡又枯燥的现实。”

蔽日看了他道:“那场激情才过去多久,你这么快就抛得一干二净,又不守本分、不安现状了?”

琴龙秀笑:“这就是人不知足时所表现出的德行!”

蔽日笑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你也该知道,现实本来就是枯燥和乏味的。”

琴龙秀:“我知道,而且我还时刻记得我们做人的宗旨。”

蔽日笑:“这就对了,想想我们的宗旨,那样或许会让我们感觉到充实一些。”

琴龙秀:“我还记得我们说过,这个世界虽然很激烈,但是我们得热爱这一切,我们必须在心中充满宽敞的感觉!对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就从书箱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他,“这是我们捕获杨丞焕的银子,杨大昨天交给了我,每人165两。”

蔽日接过,叹了一叹:“我们需要钱来生存,这也是残酷的现实。”

琴龙秀一时看了他,道:“所以了,我现在还有个主意,我们仍还有几个机会,可以赚到一大笔钱……”

蔽日瞪了他一眼:“而且还要冒一定的风险是不是?我看你就还是死性不改。”

两人说着一时都笑了。

“我现在最感好奇的就是,”蔽日看向那琴龙秀道,“晚上你还敢不敢去那小香阁那边。”

琴龙秀一时就禁住了笑,他一下沉默下来,甚至连眼里一时都显现着畏怖的神色:“其实柳飞雪也只不过是个傀儡,至于那个女人,或许她就是打开那一切谜底的重要线索。”

蔽日道:“你终于从那天晚上的沉醉中清醒过来了吗?”

琴龙秀瞪向他道:“那晚要不是我使出美男计,你们有那么轻松对抗那柳飞雪吗?”

蔽日:“原来那时候你一直是在忍辱负重啊?”

琴龙秀禁心道:“虽然那一刻在外人看来有多么混淆视听,就是我也差点忘乎了所以,但是当我最后有一丝清醒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恐惧!”

蔽日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胆大包天。这次算你走运,下次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定了!”

琴龙秀笑了起来:“哪还敢有下次!那水晶洞里的小风,那可是活生生的例子!”

两人说笑了一回,一面就有人来买了些药材。

尽管那琴龙秀努力地向路人推销着他的书,但两个人只翻看了一下,又都摇头走了。

琴龙秀见状道:“这样下去怎么行,看来我得使出我的杀手锏了!”

蔽日赶忙阻住他道:“行了,你还想喊出你那一通夸张离谱的广告呢?”

琴龙秀道:“好生意都是靠宣传出来的,而宣传呢,一般老方法效果不大,还是得挂羊头卖狗肉才行。你就看好吧,一会保证会吸引一大堆人关注的眼球。”他也不理会那蔽日,直接就张大了嘴吆喝出来,“卖药卖书卖画了!各位,精湛技艺,妙手回春,自己所创,专治各类大小疾病,自己所创亲身经历教训,留住你最美的一刻,让你脱胎换骨……”他叫到一半,忽然就停住了,他看向那边“咦”了一声,“那不是紫砂家的小姐吗?”

蔽日忙看过去时,就看到那紫砂随梦低了头,只顾往前走。她的身旁,仍是那年轻的紫砂一生陪伴着,几名手下则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

那紫砂随梦似乎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她浑身透露着让人惊叹的青春美丽,但是她那种忧郁,却更显出了她散发着的让人怜惜的美。

原来有一种美,也可以是忧伤。

两人几乎都被她的出现而一时愣住。

紫砂随梦不时看往街道旁边,也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直到她的目光锁定在那蔽日身上的时候,她的眼睛才明显地闪动了一下。

琴龙秀小声道:“看样子你是交上桃花运了。”

蔽日也小声回敬他:“胡说八道,只是她哥哥的药还在我这里而已。”他一面说,一面早站起了身来,因为紫砂随梦只身一人朝他走了来。

“随梦小姐!很高兴见到你!”蔽日首先开了口。

紫砂随梦看到他,那眼里似乎才又显现出不一样的神采,连声音都充满了喜悦:“原来你们在这里,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们。”

蔽日道:“我们一直都在,我说过还要去为令兄治伤的嘛,这街道就是我的饭碗,我们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紫砂随梦笑了笑:“说的也是,我也正好出来散心,这也算不上是碰巧了。”她穿着紫色的连衣裙,眼色流转,那模样举止何止就像一朵娇艳待开的花一样。两人见了,都只忍不住地点头称是,点头微笑。

这个赏心悦目的女孩子,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打心底生出朝气蓬勃的感觉。

蔽日猜不透她过来的目的,看了看她身后,只有试探地跟她继续客气:“随梦小姐的哥哥,怎么不肯一同过来呢?”

紫砂随梦道:“我们路过这里,我见到你们,一时不敢确定,所以过来看看。我五哥还就在那边等我呢。好了,我也该走了!”她明净的眼睛,似是因这一句话而一时暗淡了下去。

就连一旁的琴龙秀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更别提站在她面前的蔽日了,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失落——她一定是满怀了心事,暗暗地显着满脸的忧伤和犹豫。

蔽日看着她转身,已不知要说什么,不过也没必要说什么了。但是他还是觉有必要在她走之前要跟她客套一下:“对了,明天我会到你家去,帮你哥哥再检查一下伤势。”

“好的,你直接过去就行了,明天我可能,不在了!”紫砂随梦缓缓回了一下头,但只回了一半,蔽日只看到了她的侧脸。

“你明天不在家吗?”蔽日觉察到了她的异常,一时又忍不住动问。

紫砂随梦的脚刚踏出一步,但又停住了,她仍缓缓地侧过脸,以一种低沉又带着些微奇异的语气缓缓说:“明天我要嫁进王府了。”

“啊?”她的声音微弱干脆,但那在两人听来无异于一声炸雷。这下不止蔽日震惊了,连琴龙秀都一时呆楞住。

你不要去!这是两人此时首先唯一的反应,他们甚至张开了嘴想阻止她,但他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毕竟他们和她之间,什么也不是。而她,或许又凭什么会听他们的呢?

他们的话没说出口,谁知道紫砂随梦竟转过了身来,又走了回来,她看向蔽日有些不解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蔽日一愣,有些莫名所以,但他还是灵光一闪,有些局促道:“我是想说,那是好事情啊,真是要恭喜小姐了。”他一面就看向琴龙秀。

那琴龙秀也机敏,跟他一样匆忙赔笑:“就是,这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呢?不过真是要恭喜贺喜小姐。”

“谢谢你们!”紫砂随梦脸色沉淀,没半点喜色,“好了,我该走了!”她转身欲去。

两人就站在那看着她,那表情就跟她一样,皮笑着,但里面却僵硬而紧绷,仿佛打翻了几味杂坛。

“对了,谢谢你对我说的那番话,梦里的那番话。”紫砂随梦临走前,又回头在蔽日面前轻轻说了这一句。她说完,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蔽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下是完全愣住了。此刻他不但觉得她的话是一个悠幻的梦,就连眼前的这一切都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梦已远去,两人坐下,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只觉得无从开口。

沉默。

许久。

“抓贼了!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街道远处几声吆喝传来,打破了平静。

两人忙看去,只见街上人群中,一人神色慌张地跑过,后面三名捕快跟一名妇女对他紧追不舍。

人群看着他们,不明所以,又心怀忌惮,只是看着他们跑过。

那人眼看着正要从两人的摊档面前奔过时,忽然一下跌倒,那捕头赶上,一把把他拿了个结实。

直到看着那公人押解那人走远,两人又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蔽日笑道:“你现在还有平淡枯燥、不守本分、不安现状的想法吗?”

琴龙秀也笑:“暂时没有了!”

蔽日:“虽然我们没有什么本事,就只是看点病卖点书,但或许我们也经常需要些起伏和动力,那样才能稍化解我们这颗不甘平常又躁动的心!”

琴龙秀笑了,他张嘴一时就吆喝起来:“卖书了,自己所创,里面有自己亲身经历教训,各类人情世故。看了能让你少走弯路,更能帮你解人生无数迷题,让你一笑解千愁……”

——“请问你这书怎么卖?”一声娇声细语响了起来。

“三十文一本!”琴龙秀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刚答完话,看到那人时,几乎没立马张大着嘴,一时看得呆住。

蔽日也看过去时,刚瞟了一眼回来,就又立马看了回去,那表情简直跟那秀才如出一辙。

只见那三个模样集天地精华于一身的,穿着紫色、洁白、七彩衣裙的妙龄少女,携着令人痴迷的容貌正站在了面前。

蔽日转头看向琴龙秀,却发现他此刻也是一脸颓丧地苦笑着看向了自己……(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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