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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8.又见蒙面女

杨柳巷。

月已渐升。

月已西斜。

夜深人静。

长街里的梆声响起:二长二短。

二更二点。

梆声自外面长街传来。

外面,打更人走在街头拐角,亮着一盏乎明乎暗的灯笼。街道死寂,偶尔有两个清道夫、倒夜香的人缓缓走过。

杨柳巷内,小幺半睡半醒。梆声响起来时,她睁开了眼睛。

——她一直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

——她翻了个身,再没了睡意。

她的眼前浮现出了那块娟布——蔽日在捡药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块手绢。为了看得更仔细,她还特意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她看到了上面绣了个“雪”字。

小幺起身,开了门。月光洒下,院子死寂。

她抬头看了看旁边院落,那边也静悄悄地,早没有了白天的喧嚣。

她抬脚往外走,向着铁匠铺那边。

小幺一进那铁匠铺院子,就轻唤了两声。

“是谁?”铁匠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我!隔壁的小幺!”

铁匠点起了灯,他披了衣服提着灯走出来,有点意外:“小幺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来,到里面来坐下来!”

小幺摇头道:“我没事,我来是想问你,那蔽日他晚上在外面过夜的吗?”

铁匠听了,不禁松了口气,道:“不会啊,他不是那种寻花问柳的人,在外面好像没有女人,是你想多了!”

小幺对他的话不以为意:“那他平时这个时候也经常夜诊吗?”

铁匠摇头:“也不会,谁没事这大半夜的还叫诊?他一般这个时候早回来躺下了。”

小幺听了皱眉道:“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回来!”

铁匠一愣,道:“他还没回来吗?”

“是啊!”小幺脸上显现着忧心,看了他道,“不知怎么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铁匠听了道:“那就糟糕了,难道他会出什么事了吗?”

小幺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出去找找他吧!”

铁匠似乎也感觉有些不寻常,点头道:“好吧,可是你身体还没恢复,就不要去了,还是我一个人出去找吧!”

小幺道:“我没事,走路还不妨,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铁匠见她坚持,也不再推却,回身就要去穿衣服。

灯火下,小幺就看到那幼儿此刻正安静地睡在那床上。一脸的香甜。

“带上你的武器!”她嘱咐了他。

两人出到长街上。铁匠一手提了灯笼,一手握了铁枪就站在那街口。“我们上哪去找他呢?”他问走在旁边的小幺。

“那卖药的说过要去一户人家那里出诊,我们就先去那里看看!顺便沿路也找找!”她走在前面领路。那铁匠见她走得蹒跚,忙上去扶了她。

小幺虽嘴上说沿路找,可是铁匠就见她一直往一条路上走,甚至有时候连一旁的巷子都不去望。铁匠心里有些疑惑,却又不好问她,只随意敷衍着她:这边没有人,那边也没有。

转过几条街,再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他们就站在了一大院门前。

铁匠抬头,就看到灯笼旁那醒目的‘桂香里’三个字。他一看到这三个字,脸色明显就变了,他不禁就转脸看向了小幺。

小幺似乎没发现他异样的神情,上前两步,道:“就是这里了,那卖药的说来桂香里帮人看病,你看,这门都还虚开着,他说不定还在里面……”说着她就要往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们是到这里来找人吗?”一个淡漠又陌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回头,就见一身材硕长,一身蓝色劲装官服的人,手提着一把长剑缓缓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这人眼睛炯炯有神,目露威严,正是洛阳府的捕头空无隙。

空无隙一脸冷酷的走过来,和他的外表相比,他的话语间却充满了和气。

铁匠一见是他,愣了一下,不禁就神情一缓:“原来是空捕头!这么晚了空捕头还出来巡街,这般心态,真是难得!”

空无隙道:“你们两人这时候还心系他人安危,同样也值得称赞!”他特意看了他手里的长枪,道,“这枪倒真是把好枪!”

铁匠哪里听不出来他的意思:那还不是说他半夜带了武器出来。要知道这城里可是禁止平民公然携带兵器的。

不过空无隙那说法已是极委婉了,铁匠就曾看到过其他的官员呵斥百姓穷凶极怒的样子:私藏兵器,意欲图谋不轨,谋害忠良吗?

铁匠把枪往身前拢了拢,道:“真是不好意思,空捕头。我刚才出来得急,本来想拿个竹竿举灯笼的,一时找它不到,就拿这个来替代了一下。”

空无隙似乎对他的这些并不以为意,只问:“看你们找人那么急,莫非他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铁匠道:“他本来该在两个时辰以前就回家了,可是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见他回去。所以我们担心着,就连夜找出来了。”

空无隙问:“你们找谁?”

铁匠道:“是我一个邻居!他是个医生,连夜到这里出诊,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空无隙看向那小幺道:“她又是什么人?”

“她?”铁匠一时犹豫,“她是……”

小幺一时走了过来,对那空无隙道:“我是那医生的媳妇。我家丈夫彻夜未归,我着急出来,是想看看他是否跟人有私情!”

她这一说,铁匠一时就傻了眼。

那空无隙却笑了起来,对那铁匠道:“这倒是个顾家的媳妇。这样吧,我也陪你们进去找找!”

小幺听了忙摇头道:“不用了,这是我家务事,怎敢劳烦官爷?”

空无隙却摆摆手,道:“不妨事,虽说找人是你们的事,但进到别人家里,可能难免引起些误会争执。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有我这中间人在场,终归是安全一些。再说找人也涉及人命,我也有责任去了解真相,你说是不是?”

小幺还要说什么,铁匠已先开了口:“既是空捕头那么热忱,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转对小幺道,“有官爷在,他会为我们主持公正的。”

——漆黑中,一连串的喊叫。

先是掉落,再到滑落,最后再到掉落。

只听得几声响亮的“哎呦”叫喊响起过后,就是杨大的自责声:“真是对不起,我又搞砸了!”他哭丧着脸,忍着痛在黑暗里直哼哈。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蔽日一时也看不到他们几个,只随口问:“你们都没事吧?”

琴龙秀忍着疼痛般叫道:“我这屁股着地,恐怕摔得不轻哦!”蔽日听了便问:“那个美女呢?”

琴龙秀带着哭腔道:“我垫着底呢,她直接掉在了我身上!”

蔽日道:“你没趁机占了她便宜吧?”

琴龙秀刚想说话,但他忽然就大叫了起来:“我说美女,轻点……”

雪无情的声音一时响起:“那上面有光亮,我们上去!”

几人看过去,只见那角落里,真的显露着一丝暗淡的光来。那光线虽极微弱,但在这漆黑的地下,那无疑就是他们最闪耀的灯塔。

“你们慢点,还是由我来探探路,看有没有凶险!”杨大自告奋勇地喊了起来。几人一时就听到他一瘸一拐地往那边摸去,还听到了他以刀开路探地的声音。

蔽日坐在那里,抚摸了因摔下来有点酸痛的脚,他这时忽然听到两声“啪啪”的脆响,琴龙秀的惊叫声也同时响起:“我说美女,你干吗打我?”

雪无情愤怒的声音道:“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琴龙秀叫了起来。

雪无情:“你别以为趁着……”她再恼怒地骂出来的时候,一下又止住了声音。

蔽日忙问:“怎么回事?”他听到了她似因什么缘故而强行停止了喊叫一样。同时琴龙秀的声音也一下叫了起来:“我说美女,你这手摸来摸去的,别以为趁着天黑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接着,他们就一同听到了也许是这辈子最惊悚的尖叫声——雪无情杀猪般嚎叫了起来。

——“这里还有个人!”雪无情急切地叫喊着,她一边叫的时候,就往琴龙秀那边一滚。

她这话一出,连蔽日都吃了一惊。更别提那边的琴龙秀了——雪无情躲闪开了,把他直接就暴露在了她口中的“还有个人”面前。

蔽日刚想躺倒下去,努力睁大眼睛想看点形势和听点声响,就猛然听到琴龙秀大喝了一声:“卖药的——出招!”他就听到了一个深沉的闷哼声。

“出招?”蔽日乍一听时,差点没明白过来。待他有反应时,他双手扣地,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胸口前,同时他把双脚就那么往前一蹬——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气够好,他一脚蹬出的时候,刚好就有一重物撞到了他脚上。

他这双脚的力道不小,那重物就被他一下踢得反弹了回去——“出招!”他也不忘提醒他一句。

“啊呦,我没接到——”琴龙秀大叫了一声,但同时他又惊恐地叫喊起来。

蔽日大声问他什么情况的时候,又只觉得一物直向他撞了过来。蔽日惊忙中把身一个横移,那物就又向前飞了过去,然后他再一起脚,那物越被踢开了去。

“有鬼!”琴龙秀再惊恐地叫喊了一声。

直到这时,蔽日也才惊出了一声冷汗:他刚才与那物擦身而过的时候,在如此近距离,他分明地看到了两只狰狞的眼睛,而且那眼睛还泛着发光般血红的光。

“快跑!”这是蔽日在这时唯一的反应——因为他看到那角落里的光越亮了起来,杨大正急匆匆地奔下来。

前面有了光,三人一时便有了方向,撒腿就跑了过去。那杨大早听到异响,奔过来时,手上就举了那火把。

“大个子,小心有鬼!”琴龙秀一边跑就一边叫喊。那杨大听了也一愣,不过这时有了光亮,几人在一起倒也壮胆了。

那火把一照之下,这暗室一下也变的分明起来。几人再不出声,睁大眼睛就探了脑袋在那火把下面四下张望。他们就看到远处一角落里,缩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杨大把手中大刀一挺,大步就走了过去。三人也随了他上前,大气也不敢出,就盯着那黑影不动。

四人都以为那是个人,即使不是人那也是他们之前看到的那个“鬼”。但走近一看,那里只有个黑呼呼的洞口。两人并排宽的洞,开在了墙壁的下面。杨大把火把伸到那洞里,只见里面照不到头,哪有什么鬼怪?

琴龙秀道:“看来那鬼是从这洞跑了。看这洞壁陈旧,里面有人走过的痕迹,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说不定这里就是出口也不一定!”

杨大道:“从这里进去吗?那边好像有个出口,还有楼梯,而且我看到外面还有个宽大的地室!”

琴龙秀:“既然有路,那我们还是走路的好。看这里面阴森森的,也不知道通到哪里去,而且说不定那鬼怪就在里面等着我们进去呢!卖药的,你说呢?”他一下转对旁边的蔽日说。

蔽日道:“有路的话,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再说了!”

小幺:“看,这不是蔽日的药筐吗?”

几人进得那雪无情的闺房,就发现了歪斜在一旁的那个筐子。铁匠一把就拾起了筐子拿在手里。

空无隙在房间里踱着步子,里外都仔细看了一遍,却并没发现什么。

铁匠:“奇怪了,这卖药的平时把药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现在却把这家当都丢弃在了这里!”

空无隙皱了眉:“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而且这房子的主人也不见了,他们会去哪了呢?这园子够大,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到外面去了,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到外面去看看!”说着他转身就往门外去了。

铁匠走到那桌子面前,让那小幺坐了,却看了桌子上面的两只茶杯,道:“难道他发现我们来找他,真跑外面藏起来了?”

小幺道:“他好像没有要故意躲避我们的理由!”

铁匠道:“那还真有点奇怪了,你说他会上哪去了呢?”

小幺:“也说不定他真在那园子里,等那官爷回来自有些分晓了!”两人刚坐下,忽然听到有隐约的刀剑声传来。

铁匠听了腾地站了起来:“不好,可能是那捕头出事了!”他提起铁枪,与小幺就匆匆走了出来。

“扑通”一声,一时的爆啸,变成了一时的静。

园子的水池面上,爆起了一连串涟漪,正一荡一漾地荡了开去。

水池边的木板桥上,几个蒙面人站在那里,手握着利剑,就看着那水面。

五月的夜,清凉。

天上的月,清凉。

“水,应该很凉吧!”一个蒙面人的声音说着。这声音却是个女声。

原来这三人还是女人。

三个蒙面女人都带着剑,一身黑色劲装,此刻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水池边。

荡漾的水面,在月光下,一切都看得分明。

水池边上,木板桥的栏杆横七竖八地散断了一地。显然她们之前在这里有了一场好斗。

“想不到这小子有两下子,若不是我们连手,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他再厉害,还不是落在了我们手里,要是他一会上来,我们……”只听一阵忙乱的扑打水面的声音,伴随着慌忙的叫声一下响起。

空无隙猛然从那水里冒出头来,正手忙脚乱地在那水里扑腾着。他一下叫喊两下,一下又沉了下去,待再浮上来时,他已是咳了不止一下。

“呦!这捕头好像还是个旱鸭子呀,真是看不出来!”三蒙面女一时笑了起来。

“那就更好办了,不用我们动手了!”

“你们看他那折腾样,原来落水的人,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这下让你们大开眼界了吧,你们看他那副平时冷酷得目空一切的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可知这人还是不要太高傲的好!”

“就是,所谓站得高,跌得也狠。你们看他这德行,要是让那些人看到,还真不知道怎么想呢!”

“他好像要沉下去了!”

“这捕头挺有个性,长得又俊俏,这么死了好像是有点可惜了!”

“他就是死了,也是不小心掉水里死的,和我们没关系。我说小妹,你一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变得这么心软起来,我看早晚你都得吃亏在他们手里!”几女自在那笑着,铁匠这时候就从那假山小路里走了出来。

三女站在那里,就看着铁匠一手提了个灯笼,一手握了那把铁枪从容走了过来。

铁匠走过来时,直接就站在她们面前。他看到那仍在那水里挣扎的空无隙后,一把丢开了灯笼,捡拾了木桥面上散乱的木块,拿起两三根就往那水里丢。这时一把剑就拦在了他的面前,一把把他丢出去的木块格到了一边去。

三蒙面女做三角状一下包围了铁匠。三把剑一时就指向了他。

铁匠只握了枪站在那里,看了她们,却面无惧色。

“这壮汉好健壮啊!”

“这么大的胳膊,我还是头一次见!”

“是啊,看他这模样,倒真像是个大力金刚。”

“岂止像金刚,我看和天神都有点相像。”

“他这副强壮,一定力大无比吧……”

“是啊,你们看那胳膊,我这大腿都还不够他粗大呢!”几人围着铁匠,就上下打量了他,一面就相互私语着。

铁匠见状,又弯腰捡拾了残落的木块。他丢出去的时候,一把剑又“当”地把东西格了开去。

铁匠手里的铁枪呼地一声,一下横着举了起来。

“看啊,这大块头生气了!”一蒙面女看了他笑了起来。

另一女道:“他这样的块头,生起气来,是蛮可爱的嘛!”

“可爱是够可爱,只是他这模样,是不是真——徒有其表!”另一女缓缓地说,她一说到那“徒有其表”的时候,语速突然一提,一时就见剑光一阵闪耀,三把剑就同时击发了出去。

三女那话听着让人松懈,或许还让人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她手里有剑,身着了这身衣服,可能你还真觉得她们和平常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那样让你感觉到突然,甚至意外。她们话音一落的时候,那三把剑所带来的杀气,可能让刚才还置身于天堂的你,一下就掉到了地狱。

那满天的杀气,就在那片耀眼的白光中,一下风云爆卷而来。

锋利的剑,把把辛辣,就闪在身前,剑剑足让你损命。

铁匠巨大的身体,横在了那木桥中间。

他每走一步,似乎都显得有些缓慢,甚至让人感觉到有些笨拙。在那几把剑击出的时候,他似乎就是一个剑靶般站在那里。

而事实上,或许她们就已经把他当成了剑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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