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三道嗖嗖的声响,三人抬头一看,吓得魂都快冒出来了,来的原来是七匹狼,其中领头的是只黑狼,黑狼毛色黑中透亮,非常健壮有力,明显的比其它狼要高大,看来好东西没少吃,其它六匹狼样子都差不多,和黑蛋打死的那只一样灰毛无光,也是骨瘦如柴。一只狼都让三人差点招架不了,更何况是七匹狼呢,其中还有一个貌似更厉害的黑狼,可能要命丧于此喽。书中代言,这七匹狼怎么来的?其实那匹死狼引来的,因为傻蛋在林中剥了那匹狼的皮,狼的血肉腥味是很大的,尤其是同类之间的腥味更是敏感,在这缺少食物的冬天,狼的嗅觉也是灵敏到了极限,这七匹狼也是在附近寻食,所以就闻着腥味就来了。
老张头也想到了这一层的原因,但已经为时已晚,“你们两个快走,我来断后”。黑蛋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保全他俩,张爷爷要为他们的逃走争取时间,那结果必然是成为狼的甜品。“不行,傻蛋你背爷爷先走,我来抵挡一阵子,你若背不走爷爷,我以后不给你好吃的”,黑蛋厉声的对傻蛋说。傻蛋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黑蛋,又看了看爷爷,只见老张头依然决然的说:“我这老骨头也活够了,只是可惜了你俩这青春年华,好吧,要死一起死,傻蛋别怕,拿起斧子。”三人聚在一起,背靠背的拿着武器等待命运的安排。
七匹狼就像欣赏食物一样,慢慢地靠近他们,不急也不躁,这时候就听黑狼“嗷”的一声长吼,六匹灰狼就像箭一样的扑向三人,黑狼则是在后方悠闲的走来走去,然后走到被剥皮的狼前,挑选的吃起狼肉来。六匹狼将三人围在中间,露出獠牙,试探着进攻。三人则是严阵以待,也试探着进攻,黑蛋瞅准时机,拿刀向前一递,灰狼想旁边一躲,侧头就是一嘴,黑蛋左手一档,灰狼一口就正咬到有着包扎的左臂上,顿时就挂到手臂上,想跑都不行了,黑蛋的右手刀向怀里一带,砍柴刀就破开了这匹狼的肚子,只听“噢”的一声这匹狼就一命呜呼了。其实黑蛋早就想到了这个战术,反正狼也咬不断自己的手臂,只是出些血,然后用刀砍死它,这匹狼就这么快的死了。这一下子把其他狼都给震住了,连黑狼也停止了吃肉,老张头则是心痛的看着。又听黑狼“嗷嗷”两声,那五匹狼立马分出四匹来,将黑蛋围住,一匹来和老张头和傻蛋对抗。围住黑蛋的四匹狼很是凶猛,都像是给那匹死去的狼报仇似得,黑蛋又瞅准机会,用砍柴刀将一头狼的前腿剁掉,这头狼便失去了战斗的能力,突然黑狼窜了过来,加入了围战黑蛋的战团。这四匹狼的战力马上提升不少,黑蛋的衣服被划破不少,但是身上并没有多少血痕,只是有一些白色的划痕而已,这是黑蛋全身一层淡黄色的光罩在保护他的缘故。很快,黑蛋将一头灰狼踢飞,灰狼的头正好碰到树桩上,立刻脑浆迸溅,噢的一声就死了,这时一匹灰狼叼住了黑蛋的脚脖子,又是一个被挂住松不了口了,被黑蛋从它的背后用刀将它砍死,黑蛋是大发神勇,连杀几头灰狼,自己也有些虚脱了。黑狼趁黑蛋脱力之际,窜到他的后背,对着他的后脖颈就是一大口,就深深的咬进了他的肉中,也是张不开嘴了,就这么挂着,黑狼一看不好,就窜上黑蛋的身上,用四爪猛挠他的后背。“哎呦”,黑蛋一声大叫,顺势将左手伸到后背,摸到了狼头上一个凸起的地方,用有力的手扣下去,嗷的一声,黑狼大叫,原来是黑蛋将它的眼睛给挖了下来。黑蛋没办法将这个黑狼弄下来,看到一颗很大的树,于是背着黑狼跑到大树旁,然后背对着大树狠狠的撞去,同时用刀对付着一只灰狼,撞了有50多下,黑蛋就感觉自己后背的黑狼没有动静了,知道它已经死了,然后用手将它弄了下来,扔在灰狼的面前。灰狼一看,夹着尾巴就窜向了树林深处,和老张头、傻蛋战斗的灰狼也是这样的表现,掉头跑掉了。
三人都无力的坐在地上,也不管积雪带来的寒冷,等三人休息好,天已经开始变黑了。三人没有再处理狼的尸体,怕再招来其它的凶猛动物,拉着柴,一瘸一拐的返回了山寨。第二天,山寨派出队伍去老张头所说的区域,只见到了一些血迹,而没有了狼的尸体,对老张头所说的遇见狼并战斗的事情也是半信半疑,可信的是受伤的三人,带回来的一个灰狼皮,还有战场的血迹,不让人相信的是这三个人一个年老残疾,一个痴痴傻傻,一个还算正常,但不会武功,就凭他们能打败七匹狼就不可让人相信了,就更别说杀死5、6只的可笑事情了,为此有人说他们是夸大邀功,有人说他们是伪造现场,弄虚作假,一度成为人们的笑柄,因此也从没有人询问过他们杀狼的过程,黑虎寨的大帮主魏伯通也是当作一个饭后的故事。
老张头和傻蛋的伤最轻,很快就好了,只是黑蛋的伤要卧床休养,但他体质很好,恢复的也很快。老张头没有把黑蛋的血是红色的这一情况上报,因为他不想黑蛋有事,想让他做一个正常人,傻蛋将他剥下来的狼皮凉到了伙房的外边,时不时的就会去看一眼。这天傍晚,黑蛋正在屋里的床上躺着睡觉,傻蛋哭着来到屋里,看到黑蛋就哭的更厉害了,“哇,黑蛋哥,爷爷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