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黑蛋,很傻的名字”,安大夫在回家的路上自言自语的摇头道。看着安大夫走后,老张头回到屋里,看到傻蛋正给黑蛋喂水呢,不由得一笑,两个傻蛋,接着开始给黑蛋敷药、吃药。
救回来的黑蛋一趟就是七天,这七天里,老张头、老向头和傻蛋轮流照顾他,但黑蛋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情况已有所好转,亿能勉强的进食一些汤水了,为此老张头还特地捕了野味给他炖汤。第八天,黑蛋能睁眼说话了,虽然气力不大,这也是值得高兴地事,老张头又问他的名字和住处,黑蛋又是摇摇头,说道:“老大爷,我不记得了我的名字,更不记得来自哪里。”“那好吧,你现在的名字叫黑蛋,现在在黑虎寨…”老张头又把如何救他及山寨的情况给他解释清楚,便让他休息了。“黑蛋,黑蛋,很有意思的名字”,床上的黑人想想名字笑了。黑蛋虽笑着,但对这一切感觉到很陌生,好像自己从来没见过似的。
黑蛋的黑皮开始蜕了,这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但黑蛋的名字却没有变。
黑蛋能下地走动了,那是2个月后的事了,皮肤现出来黄色,这是这个星球的普通常见皮肤。
黑蛋能帮助老张头干活了,但却经常看天,他觉得这个世界他很陌生。时常仰望天空,好像在星空的某一处是他牵挂的地方。
黑蛋和傻蛋成为了好朋友,他们一起叫老张头:“张爷爷”,但他始终不记得自己是谁。
冬天了,黑蛋正在火柴房的前面的雪地里劈材,黑蛋的力气很大,拿着劈材刀,一下一个。老张头和老向头正在屋里聊天,傻蛋就忙着给黑蛋运柴木,现在傻蛋的力气可没有黑蛋的力气大了,经常是围着黑蛋“哥,哥”的叫着。“老张啊,你可是捡了块宝,虽然花了几个银子帮黑蛋治病,你看现在的他,可是一个顶我们两个啊!”老向头对着老张头羡慕的说。“是啊,我当时还以为他死定了呢,没想到黑蛋这个家伙还真是命大,竟然挺过来”,老张头和老向头开心的聊着天。
赵矬子一步三摇的来到伙房前,看到黑蛋已经劈了很多柴,点了点头,没想到老张头捡的这个小子还挺有把子力气,不错,我伙房也填了一个大将,不再是残兵傻将了,然后对着屋里喊道:“老张头,出来一下。”老张头一听是赵矬子的声音,就赶紧出来了,“赵头,你有何吩咐?”“是这样,咱们伙房的柴好像有些不够了,这个冬天挺冷的,我们寨主们都加大了取暖的力度,你们再去砍些柴回来,就这样。”赵矬子说着又走到厨房里拿个一个鸡腿,然后就边吃边摇的走了。
到了晚上,四人聚在一起吃饭。“大冬天的出去砍柴,对于没有武功的人有一定的危险”,老向头说道。“是啊,冬天里森林里会有野狼出没,虽说碰到的几率不大,但也要做好防范措施,听老一辈说这个山上还有一个大黑老虎的,我们这座黑虎山就是由此得名。”老张头满脸乌云的说道。“爷爷,不怕,有黑蛋哥在,他有力气,还有砍柴刀,会把狼宰了的。”傻蛋拿着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嘟囔道。黑蛋也是同意傻蛋的说法,点一点头并晃了晃胳膊,显示他的力量,心里说,什么是狼啊,不会像老向头的那条黑毛狗样吧。由于黑蛋还没有记起很多,只记得他睁眼后看到的事情,没有见识过野狼的凶残,所以也是不知者不怪啊。老张头看了看傻蛋和黑蛋两个活宝,也便低头开始吃饭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张头、黑蛋和傻蛋三人就准备妥当,老张头拿了把单刀,傻蛋拿了个斧头,黑蛋还是那把砍柴刀,三人并准备了一个简单的车子,出寨门便踩着雪向北走去。顺着一条砍柴走出来的小道,他们不一会便来到了一片有着树桩的空地上,老张头用唯一的手臂拿着刀,小心警惕的巡视着周围,见没有危险也便放下心来。“黑蛋,你多照顾着点傻蛋,他傻乎乎的,不知道保护自己”,老张头回头对黑蛋吩咐道。“张爷爷,您老就放心吧,傻蛋是我的兄弟,我会照顾好他的”,然后将傻蛋拉倒自己跟前,又对老张头说:“您老就在这歇着吧,砍柴这事有我们两个呢,一会可能就会好的。”于是拉着傻蛋向着片看着还算茂盛的树木林走去,并和傻蛋一起用砍柴刀和斧头砍起柴来。傻蛋不老实,一会砍这个,一会砍那个,见几下砍不动,就会转移目标,而黑蛋却是专心一致,对着一颗不大的树砍着,不大功夫就会砍倒一颗。突然,傻蛋的眼前白影一晃,定睛一看原来是只兔子,于是就傻呵呵的看着兔子,兔子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傻蛋。“黑蛋哥,兔子”听到傻蛋的轻声呼唤,黑蛋也看到了兔子,就对着傻蛋点点头,示意他去抓兔子。傻蛋得到黑蛋的许可,便蹑手蹑脚的向着白兔走去,小兔子这时向前一窜,又开始等着傻蛋来捉它,傻蛋向前一步,兔子也向前窜一步,一来二去,傻蛋就消失在黑蛋的视线中了。黑蛋并没有注意,还是在抓紧砍柴,刚放到一颗小树,这时就听见一声急促的呼救声“黑蛋哥,救我”,黑蛋赶紧提着砍柴刀走到老张头跟前,老张头也听到了呼救声,也紧张的看着他,“傻蛋呢,不会出事了吧?”“刚才他去抓野兔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个方向?”黑蛋也是着急的说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就见从东边窜出来一个穿着布条的汉子,身上隐约还见丝丝淡黄色的血迹,不是傻蛋还会是谁。“怎么回事,傻蛋?”,老张头和黑蛋两人同时问道。黑蛋跑到他俩跟前气喘吁吁的说道:“有,有,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