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拉起,一辆林肯加长正从市中心开向市外,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向后退去渐渐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霓虹灯的光辉,没了光污染天渐渐的暗下来,郊外一片寂静无人言语,只听蝉声不时一阵阵的传来拨动着人的心弦,使夜显的更加寂寞冷清
车里五人毫无交流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一不会儿到便到家了
“老爷小姐,到家了”司机打破了这安静的场景
正闭目养神的夏侯缓缓睁开了眼开口道:“好了,到家了下车吧”于是秋凉与温心下了而忧欢正深深睡着依旧靠在非衲肩上并未被吵醒,非衲刚想开口将她叫醒只见夏侯摇了摇头,道“别叫醒她,叫醒了恐怖今夜她将睡不着了,你把她抱回房间吧”
非衲点了点头一把将忧欢抱起下了车站在大门前等待管家开门,月光撒在他的肩上映出他削瘦的身材,但胸前轻微的起伏倒能让人知晓他是有较好身材的男子而非娇弱的人
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微驼背的老者正站在一侧,微微弯腰“老爷小姐快进来吧,外面风大”
“好,余管家你也快进去吧”温心柔柔的笑着
六人进了屋到了大厅
“非衲,你先将欢儿带回房间吧”夏侯道“好”非衲转身抱着忧欢上了楼
“坐吧,余管家你帮我去倒杯水吧”夏侯揉着太阳穴道“是..老爷”
“姐夫你没事吧?”温心担心的询问
“没事,可能最近公事太累,你先回房吧,秋凉你也是,都回房吧”
“好吧”
不一会儿大厅便只剩下夏侯一人,而余管家也送了水就被命去休息了
余管家房中-
“爸,我妈...”秋凉小心地问,因为从妈妈离开后每次问爸爸这事儿他都会大发雷霆,此后她便再也不敢问这事儿
“唉...凉儿啊,你也大了,我知道这事迟早有一天得告诉你真相啊”余管家用左手捂在脸上,用力的搓了搓脸继续说道:“凉儿啊,其实你并不姓余,你姓夏啊”
“什么!”秋凉登时从椅上站起“爸,你说什么呢!这这...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呵...呵...这玩笑开不得啊爸”
“凉儿,爸爸没有跟你开玩笑啊”余管家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人儿道“那年,我恰好病了只得让你母亲一人去巡夜,不巧就遇上了醉酒的老爷,那时夫人回了娘家照看她病了的老母亲好几日未归,老爷他就误将你母亲当做夫人拉回了房,而那晚天空下着倾盆大雨仆人们以为老爷不回来就早早回了房歇息,因此谁也没听着你母亲的叫喊,就...就...”
“爸...你你你...”秋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呵...那那凭什么就说我是夏家的孩子!”
秋凉的反问使余管家具体一震,看余管家这样的反应秋凉的心落了一半松了口气。余管家则是难以启齿“你...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吗?”“嗯”秋凉心中一阵恐惧
“那好我告诉你,其实,我生不了孩子,我跟你妈原打算等赚足钱便去外国做试管婴儿,没想到...没想到...有了你啊”余管家恶狠狠地说,内心像被人拔了衣服看到自己的丑陋一般难过和气愤
“爸...”秋凉为此感到十分抱歉
“呵,不要叫我爸了!老爷才是你爸!去吧!去找他问问清楚吧!”余管家愤怒着说
秋凉红着眼眶,泪珠不断在眼里打转,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叫了几十年的爸爸的人既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呵呵天意弄人啊!秋凉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不知道算不算她家的家!
余管家看着秋凉离去的背影,“哐当”一声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十几年了,他深深地将自己不育这事埋盖起来以它为耻为羞,当初家里知道这事儿时竟毫不留情地将他逐出族谱到今不论他多富也不许他进此家门,他无处可去只得留在夏家天天面对着服侍着这个侵犯他妻子的人,天知道他心中多恨,可是...可是他下不了手也不敢下手,若非这夏侯有良心觉得亏欠他这年对他还不错,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睡在哪条阴沟里头...想到这儿,这心里也不知是感激还是痛恨了,整一个人显得又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