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欢用手指轻轻划过非衲的背,这触感……好熟悉,这个男人的身形、这个男人的味道、这个男人疼而不言的样子,真的好熟悉—
可是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她从没有碰过别的男人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非衲!?”忧欢轻声唤道
“……”
“非衲!?”忧欢稍微加大音量
“……”
非衲依旧没回应,忧欢感到十分奇怪,于是放下棉签走到非衲面前蹲下
面前的男子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尾部稍稍翘起,有女人一般的诱惑力但整齐而浓密的眉毛在好似在宣告“这是个男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但恩斯比他更薄所以他还算好的,
忧欢还记得她祖母曾说‘薄唇的男人薄情’祖母还说父亲的嘴皮子薄但是嘴底子厚,所以才放心将母亲嫁给差这么多岁的男人
后来的事验证了老话的准确性—母亲走后父亲却未有过再娶的念头,正中了祖母的话“父亲并不薄情”再看看非衲的唇,与父亲的唇有几分相似那是否他也是如此专情之人呢?这就是父亲要我嫁的非衲吗?
忧欢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非衲的脸庞,当手指抚过他的唇时竟然不由自主的起身想去吻他,然后一点一点靠近他的唇
“想干嘛?”指肚上的唇一张一合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忧欢赶紧收回手指用另一只手握住放在胸口
“你……你没睡着啊!?”
“睡了”非衲缓缓睁眼
“那你—”
非衲眯着眼盯着忧欢胸前的被握着的手指“被你的指甲刮到唇了”
忧欢尴尬的脸红,赶紧把手指藏在背后,这么一来背就挺的直直的
非衲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摊开大手,手指弯曲,比成爪牙的样子由最大的范围一点点变小,嘴里还咕噜着“是这么大?还是这么大?这个差不多啊!不对在小一点点……”
忧欢一脸懵的看着非衲的举动,好像是在比什么东西的尺寸,呃……那东西是圆的,不由一阵好奇“喂!你在干嘛呢?!”
非衲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视线慢慢往下移最后停在了她的两个小白兔前,忧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居然在看……
才想起刚刚出来的急忘记披衣服了,于是瞬间从地上蹦起捂着胸骂道“啊—你个死变态你怎么可以这样毫无违避的看着我的……你—你给我出去—!”
非衲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遮什么遮?前不凸后不翘的我才懒的看?平胸妹子”
忧欢一脸怨气冲天:你居然敢说我平胸!混蛋!变态!色狼!流氓!!!!!!
看她一脸快炸掉的样子,非衲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她耳旁故意拖慢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不过—紧身背心似乎平胸妹子穿的更有味道哟—很有诱惑力噢—”
刚刚还十分愤怒的忧欢听到这儿脸蹭一下更红了,害羞的想找个洞钻进去,一辈子都不要出来了
看她这样非衲满意的扬起嘴角,然后起身手插口袋接着说“还有,这是我的房间”
“你……”
“我??”
“这是我家的房子!”
“现在是我住!”
“你混蛋!”
“多谢夸奖”
见非衲这样一副流氓样,忧欢无可奈何只好跺脚回房
忧欢房间—
窗帘被拉的紧紧的,暗沉的房间里,桌边的台灯微亮着,忧欢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进双膝,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忧欢发誓,这样的委屈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忧欢家里富裕,外表看着又乖巧,内在其实也算乖巧只是有些任性,不过那是有时候,所以这样的条件下不论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跟她作对,也不会有人给她难堪
这个突然来了的非衲,虽然爹地说他就是要跟我结婚的非衲,还老是跟我对给我难堪,今天又这样子……失了礼出了糗,还差点就给看光了—
越想越委屈,于是抽泣的速度加快了,哭泣的声音也变大了
对面屋子里的人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在哭泣,仔细听去——是个女生,哭得很伤心啊,方向来自于……对屋
判断到这儿非衲身体一震:我惹她哭了?
非衲反手撑着腰,一晃一晃的走到对屋门前,刚要伸手去敲门,但想了想又收回了手,将其放在门柄上往下摁,屋里头的忧欢察觉到门外的动静,马上止了声,大被蒙在头上装睡……
开了门,非衲进屋四处望了望,并没有看到人,于是又在四周找找了,才发现床上凸起的人形,于是慢慢走到床头,坐下
被子里的忧欢瞪大了眼:我天—他要干嘛呀,怎么还坐下了!
非衲伸手想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里的人居然抓的紧紧的掀都掀不开,于是没办法就松开了手
被子的忧欢紧张的满头大汗:他怎么还要掀我被子啊!!!
非衲拧着眉头,想了想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搂着被子+被子里的小人静静的躺着
:我去!我去!这人有毒吧!怎么还不走了!怎么还直接躺我床上了!!!不过—他身上的味道好迷人啊~
渐渐两人进入了深睡中
“幻儿,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