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并肩进屋,奇怪的是原本满园的仆人都不知去了哪
管家已经焦头烂额见到忧欢回来,马上快步上前“小小姐啊,你可回来了!你知道不刚刚你一走老爷就倒在地……”颇责怪道
“什么!?那爹地现在怎么样”
“还好我老腿老腰走的慢还没出去,见到老爷倒地马上叫了古医生来救治……”
“哎呀,余管家你就说重点吧,我姐夫他现在怎么样,人在哪里!?”
“哦……老爷在房间里休息哩……哎哎哎!你们慢点上楼!老爷需要休息你们别咚咚的这么大声—慢点慢点!古医生说老爷没事—只是一时的疲劳过度加上气急攻心才晕过去—你们慢点!咳咳,这群小家伙,我这老家伙的嗓子都要哑了还跑这么快,唉,我休息休息休息休息……”
深棕色的房间里,窗外的风吹的帘角小幅度的飘,宽大的版式床上躺着原本应该高大的男人,现在瞧去却是一个由苍白的脸颊与无力的体肢构成的男人
“爹地!?”忧欢放轻了脚步小跑着来到夏侯床边蹲在那小声的唤着
床上的男人依旧如雕塑一般静静的躺着,没任何反应,
见夏侯毫无回应忧欢一下红了眼眶“爹地—你怎么了呀”
“古医生说他只是疲劳过度加上气急攻心”
忧欢向声音传来地方疑惑的望去“非衲!?你怎么知道?”
见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非衲感到十分生气,六界内谁都可以怀疑他,而她不行!
“管家刚刚说的你都没听是吗!?”非衲加重了语气
想到刚刚在楼梯上管家声嘶力竭的喊话,忧欢顿时感到一阵羞愧,低头红着脸不知得说些什么
非衲看她这样拧了拧眉说“现在他需要休息,我们下楼先”说着便回过身准备下楼
忧欢听非衲这样说,心里十分不爽,但想想这也是对的,只好起身去搀着非衲
瞧身边的小人用小小手臂努力搀着他,这样的自觉使他想再次将其拥入怀中好好疼爱,想到着嘴角不由上扬
“啧啧,想什么呢这么开心!”一边的温心瞪了他一眼
言外之意是:你这个居心不良的人,现在赶快把你的那小心思收一收,别给人家瞧见
见自己的心思被揭穿非衲扭过脖子不再去看忧欢
这时忧欢发现身边的人不太对劲于是抬起脑袋仰视着“非衲……”
“嗯?”
“你耳朵好红哦?!”
“……”
忧欢仰着头痴痴地看着非衲:哇—之前没仔细看,现在看来他比恩斯哥哥还帅耶
“看够了吗?”
“啊!?”
“已经到地上了,还不准备放开?”
“哦!好!嗯”忧欢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手臂
看忧欢一副不舍的样子非衲努力摁住心中的兴奋和激动,虽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忧欢,可依然没遮盖住微微翘起的嘴角,这抹笑容映入了温心的眼帘,但没有使她感到温馨反而使她的心中多添了个问号并且加深了对非衲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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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夏家别墅的各处灯都灭了,声声入耳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哒哒哒哒……”
木梯上传来鞋面与木板接触的声音,使悄无声息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渐渐的这声音下了楼,进厨房后成了答答的水声,接着是清脆的液体撞击瓷器的声音,最后液体撞击液体的闷声,然后又是答答的水声,液体与瓷器的撞击声,液体与液体的撞击声……就这样反复了两遍,当所有声音消失后屋子里恢复了平静,但又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走到了大厅,在正中央的昙花椅前停止了动作,脚步声的主人撩了撩衣服缓缓坐下,而木板撑着他的重量正发生着肉眼看不见的形变
“我曾记得,当年你最爱这昙花。18岁的你吵着闹着要副昙花家具,30岁的我不给你买,你便不理我三天三夜,房门也不给进”说到着男人两边嘴角上扬露出幸福的笑容
“23岁那年你告诉我你怀上了,我可是高兴极了,可就在分娩那晚……医生告诉我你有先天性心脏病体质又弱,一开始就不合适怀孕,就别说分娩了于是最后抛给我一个‘保大保小’的问题,我刚想说保你,可耳边的你却要求我保子!说了半天倔强的你让我如何是好?于是不得不答应你”男人苦笑着
“这套昙花桌椅我刻了5年,你跟我讨了5年,现如今我刻好了,你人呢?真就如昙花一现别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