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嫂就看好他们俩了,虽然是对大胡子的较真的做法不太认同,但是这是个男人,是个单身的男人,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的男人,更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的钻石王老五,你一个单身的带着孩子的女人,有什么理由觉得自己比人家高傲那么多呢,你们之间就是隔着一层纸,男人不说离开,那就是在用另外的方式告诉你,他在等着你。
罗彩衣的思维比较起金嫂,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来,是落后的几个节拍,她对金嫂可要刮目相看了。
圣诞节马上就到了,孩子们在学校里说的做的都是和圣诞节有关系的事情,大街上也是处处呈现出圣诞的气氛,罗彩衣坐在回家的车上,想想圣诞老人会从烟囱里进来,送给自己什么礼物呢?
琳达放学的时候,手里拿着卡纸,红红绿绿的,说这是圣诞节卡通祝福卡,罗彩衣问你想送给谁,她说想要送给天堂里的妈咪,还要求罗彩衣回家要和她一起动手来做。
一进家门,罗彩衣发现了金嫂在做晚饭,自己的儿子却有另外的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
“金嫂?”
金嫂跑过来,说:“放心吧,不会伤害孩子的,这是我男人。”
罗彩衣点点头,这是金嫂的男人,看样子年龄要比金嫂年长几岁,有些沧桑感。
“我来抱孩子吧,谢谢你,辛苦了。”罗彩衣把孩子接过来,自己雇佣的是金嫂,而不是金嫂的男人,那金嫂的男人来了就是客人。
“女老板,是这样,我是来接我老婆回家的,这家伙出来就不回家了,我挺惦记她的。”男人站着,就对罗彩衣不停的诉说他对老婆的思念。
金嫂这时候挓挲着手跑出来,对罗彩衣说:“你不要笑话俺们呀,这男人呀,就是跟不上女人,他们是动物。”说着,哈哈的笑着,笑的脸都红了。
“谁家的老婆整天的不回家,那我还要你干什么?”男人争辩着。
“你就是没出息,没文化的人就是没出息。”金嫂戳这男人的额头,充满了爱意。
“你们商量好了,如果金嫂你不能做了,我就另外再找个人,今天你老公来了,多做几个菜,算作我们的心意,好好的招待一下,一定哟,不要客气。”说完,罗彩衣抱着儿子走进了卧室。
“你就是没出息,你不知道这里的女主人自己带孩子,男主人也是自己带孩子的,都没有看到他们俩住到一个屋子过。”金嫂的声音不大,但是,罗彩衣却听得很清楚。
“那他们外面都有事,特别是男人,我说错了自己扣了眼珠子当灯泡踩。”男人一口就把金嫂的话否决了。
“脏心烂肺,呸呸呸,你自己没出息,逼着老婆出来挣钱,还这么多婆婆妈妈的,我这一年挣得够你在家里养小老婆的了,你还不知足。”
“行啦,早点收拾跟我回去几天,再回来。”
“什么,回去还想回来,想得美,正给这么多工资的人家,上哪找去,我不走。”
“下贱痞子,当保姆还当上瘾了,是不是这家的男人你勾引上了?”
“闭上你的臭嘴,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精品,和他们在一起那才是享受呢,不像你那么多的坏心眼子。”
琳达拿着卡通纸去找罗彩衣,罗彩衣抱着孩子走出来,其实也就是因为长期分居,少了男女之事,打着嘴吵子,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分歧和问题。
“琳达,吃了晚饭我们要在一起做,现在去给你爹得打电话,问他会不会来吃晚饭,欧尅?”罗彩衣吩咐琳达,琳达跑过去给大胡子爸爸打电话。
金嫂的男人还不说走,看来他今天是非要把金嫂接回去了:“等会在这里一起吃吧,吃了饭一起回家。”
“那可不行,我可不放心这孩子了,我今晚不会走的,一会我让他去住旅馆。”
大胡子回来吃晚饭了,他的脸上写着兴奋,或许是因为圣诞节要到了吧?罗彩衣这样想着,看着大胡子手里的一串新钥匙。
“送给你的圣诞礼物。”大胡子伸出手,把钥匙举到罗彩衣的眼前。
要我看一串钥匙,这是房子的钥匙,这里面有圣诞树?还是开什么晚会?她看着钥匙,没有伸手去接。
“这是送你的圣诞礼物。”大胡子重新说了一遍,这个礼物仿佛是必须要接受的,他们为什么这么重视圣诞节呢,还非要趁此送什么礼物,就像是送个洋娃娃一样,你就要说你喜欢,送礼就要送人喜欢的。
“这是别墅的钥匙,我租了一处别墅,这是我自己出钱租的别墅,送个你当礼物。”
“为什么换地方呢,这里很好的,我不想搬过去,如果你想,你可以带着女儿搬过去住。”
“为了儿子呀,春暖花开的时候,儿子可以到院子里去学走路,学跑步的。”
罗彩衣惊呆了,金嫂和她的丈夫也听着他们的交谈,他们现在是在用汉语沟通,主要的是为了教琳达说日常汉语,所以,金嫂都能听得清楚明白,这话虽然不是标准的普通话,但是这意思表达的清楚明白,罗彩衣一听到为了儿子,她看着钥匙,有些难以拒绝。
琳达抢过去,拿在手里问爹哋房子有多大,自己的房间漂亮吗,这可是个意外的惊喜,是个最好的圣诞礼物了,说完,把钥匙塞给了罗彩衣。
金嫂羡慕的说:“你看,大胡子人还不错,能想着你儿子的成长,就是有心人。”
大胡子这才和金嫂的男人点头说话,金嫂的男人对着大胡子连连竖大拇指,夸奖他:“OK,OK。”
大胡子像小孩子那样的的得意洋洋的等着罗彩衣对自己的肯定。
“那我暂时接受了,不过房租吗,还是老办法,各付一半。”
大胡子点点头。
晚上,金嫂的男人坚持不去睡旅馆,可是,金嫂的房间是张单人床,罗彩衣说让他们住自己的房间,反正都要搬家了,自己也不会在乎太多了。
金嫂死活不肯,说是让男人在地上睡就可以了。金嫂等把孩子们都哄着之后,就和她的男人凑到了一个房间去。
他们俩等不到主人的房间的灯灭了,他们的房间的灯就已经熄灭了,接下来的事情,罗彩衣闭上眼睛,不去想,可是,却难以忍受那种不是的传出来的男女快活的声音,她甚至眼前出现画面,挥之不去。
她不得不拿起一本书,可是自己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来到了客厅,打开了电视,呻吟声听不见了,她自己生活了这就两年的时间了,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渴望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的焦躁,她把电视的声音调的很大,但是,她又想把声音调得很小,很小……
或许,大胡子也被吵醒了,或许他也和罗彩衣一样,因为,他也穿着睡衣出来了,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罗彩衣,一杯自己擎在手里。
罗彩衣不说话,接过来,微笑着抿了一口,大胡子做到了罗彩衣的对面,眼睛里有种火苗在嗖嗖的燃烧。
罗彩衣有小口的抿了一下,把视线转移到了电视上,而今天的电视,怎么也回应和这深夜的情景呢,电视上,两个人,一男一女,端着酒杯,喝着酒,情调柔和,他们放下酒杯,什么原因,罗彩衣的耳根发红,这是酒精和画面共同的作用,她把遥控嗯了一下,只是不巧,出来的画面更加的露骨,她赶紧的去换台。
这个时候,大胡子已经把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做到了罗彩衣的身边,罗彩衣正在心慌意乱的条换这电视频道,她突然感觉到了一双毛绒绒的大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
大胡子的胳膊上长了长长的棕色的毛,罗彩衣被这绒毛乍得有些痒,她缩了一下脖子,把手里的红酒放大了唇边。
大胡子手背上也有很多的毛,罗彩衣睁着眼,看到这大手把自己唇边的红酒推高,让这红色的液体慢慢的流入自己的红唇,然后,夺了酒杯放到桌上。
罗彩衣看到了大胡子眼睛里的火苗在燃烧着一种叫欲火的东西,或者她现在心里能体会的出来的那种欲望。她被动的看着,情不自禁的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大胡子的毛茸茸的手,毛茸茸的脸,毛茸茸的下巴里隐藏得厚嘴唇,一起贴了上来,罗彩衣的软软的红唇就要触到了大胡子的嘴唇的是时候,一声刺耳的尖声的婴儿的啼哭骤然响起,罗彩衣瞬间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罗彩衣恍然,如梦后清醒,立刻伸出手把大胡子推了一把,然后逃进了卧室。
大胡子惊慌的站起来,不小心碰掉了自己刚才由于异常兴奋没有放回原处的酒杯,哗啦脆响了,然后挨着地面就顿时粉身碎骨了。
脆响声惊动了金嫂夫妻俩,他们俩瞬间把头挤到了门口,看到了罗彩衣慌忙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去,而大胡子正在看着他的背影打愣神。
大胡子听到了罗彩衣哄着孩子反锁门的声音,他想走上去,可是,却又折返回来,然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也把门发锁了。
金嫂夫妻俩屏息凝神,然后缩回脖子去,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个不停,并且笑话:“假斯文,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究竟早晚到什么程度,这是他们心里闲的无事的时候,才想杜撰的问题,现在他们只想一个事:继续正事。
金嫂早晨起得比平时要稍晚一些,罗彩衣和大胡子却比任何时候起的都要早,而且,他们俩在客厅内见到对方的时候,都是一愣,然后若无其事的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琳达兴致很高,吃饭的时候,说晚上听到了大灰狼的叫声,圣诞老人会给大灰狼送礼物吗?这么荒诞的联想,额米有人能够回答的上来,只是金嫂的眼睛不安的望了眼罗彩衣和大胡子,孩子说的大灰狼的声音不会是他们俩发出来的吧?
罗彩衣喝了口牛奶,和金嫂说:“我今天就去找新的保姆,你再坚持一两天。”
大胡子指了指金嫂的男人:“你可以留下来吗?”
“我只会打扫院子,修理花草,不会看孩子做饭。”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正好,一起搬过去。”
罗彩衣怔怔的看了眼大胡子,他竟然想到了让他们夫妻俩一起留下来,一个打扫卫生看家护院,一个洗衣做饭当保姆,还解决了他们的面临的生理上的问题,她不接这个男人是么时候懂得这么多的风土人情了,或者懂得人情世故了。
金嫂连声的说着谢谢,说看大门,扫院子,搬东西,力气活都能干。
力气活都能干,晚上他的力气活做得有声有色的,弄的罗彩衣他们产点就跟着风生水起了。
照理,罗彩衣领着琳达去上学,大胡子坐了车去上班,然后,俺们在公司理又是见面了,而且,表情都非常的平淡,甚至是淡漠和疏远。
圣诞节他们是在新的别墅里度过的,别墅很宽敞,金嫂他们就有三间,比他们家的住宅都宽敞明亮,金嫂笑得合不拢嘴,只是,这三间房子是门房警卫室,这是金嫂男人的工作岗位。
而金嫂需要把孩子们都弄好了,才能回到这里享受。
罗彩衣的房间选择了楼下,楼下还有几间房子时空的,因为人口少,她还是选择了一间大点的像阳的房子作为母子共用的卧室。琳达的房间在二楼,大胡子的房间也选在了二楼,这样,罗彩衣能感觉得到,这是两家人,能严格区分开的两家人。
客厅里有一颗绿色的闪着七彩光芒的圣诞树,圣诞树上挂满了小礼物,树下面还堆着礼品盒,还有包着彩色包装纸的大苹果。
金嫂夫妻俩带着圣诞帽,琳达也带着一个圣诞帽,大胡子还给罗彩衣的儿子也装上了一个圣诞帽。
大胡子和她的女儿又唱又跳,罗彩衣抱着儿子也跟着瞎转圈,金嫂夫妻俩不知道该怎么样融入进去,只是憨憨的坐在地上,拍着手,拍的手都发疼了。
金嫂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有特色的圣诞节,大胡子给他们大家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所以每个人都很快乐。罗彩衣不单单是收到了这栋别墅,还有平安果和一套公主裙。
她换上了洁白的公主裙,金嫂说这是女人的婚纱,而琳达也换上了小型的公主裙,还好,这不能叫做婚纱,但是看上去像母女装。
平安夜的苹果是有的,红酒也是必不可少的,金嫂的男人早早的就把大门关好了,这时候,他也心安理得的坐下来,陪着唯一的一为成人男性大胡子子老板喝酒。
罗彩衣抱着儿子,琳达依偎在她的旁边,金嫂准备好了满桌子的菜肴之后,就顺手把罗彩衣的小儿子抱紧了自己的怀里边,罗彩衣腾出手来,大胡子立刻就把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
罗彩衣眼前立刻浮现出了那个晚上的情景。
大胡子没有逼着她喝酒,也没有把酒推到她的嘴边,而是教给金嫂的男人划拳,吃酒,金嫂的男人的脸很快就像红布片了,罗彩衣突然想到,喝这么多酒会耽误他们晚上的事情的,她情不自禁的瞅了一眼大胡子,好像是心有灵犀,大胡子同时也看了看她,并且坏坏的笑了笑。
罗彩衣仿佛被别人看穿了心事,她忙转头。她听到金嫂的男人给大胡子鼓劲:“你晚上去,大胆些,女人都害羞。”然后是两个男人爽朗的,甚至是放肆的,充满了野性的狂笑。
罗彩衣不看再听下去,她推说孩子要困了。
大胡子说:“今晚是不睡觉的,这是平安夜,要整夜的不睡觉。”
罗彩衣还是坚持把孩子送进卧室,说:“这是你们的节日,不是我们的节日,我们只是助兴的看看,并不会研习你们的做法。”
琳达已经不是第一次过平安夜了,可是她也是没有坚持下来,终于是躺在圣诞树下搂着礼品盒睡着了,她还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更新鲜的礼物,这礼物太多了,多的自己都看不完了。
金嫂把琳达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去。
罗彩衣把孩子放好了,不想再出来了,可是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他她也不想扫兴,就换掉了公主裙,穿上了家居服,冬日的夜晚虽然是温暖的,可是穿着薄如禅意的公主裙,她感觉到了凉意,或者是感觉到有些冷,寒冷,发自内心的寒冷。
金嫂的男人舌头有些发直了,金嫂推着男人去睡觉,客厅内剩下了大胡子和罗彩衣两个人。
罗彩衣忽然的有些发怵了,她也谎称自己头疼,在金嫂和她的男人离开的那片刻之间,她也在大胡子可怜的眼神之中,象个被惊吓了的兔子又跑回卧室,把门紧紧的反锁了。
金嫂的男人喝了酒,干劲更大了,大胡子在客厅内并没有上楼去,他静静地好像在听新房似得,他似乎感兴趣这不雅的动静,这动静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而又动听,他品着红酒听着音乐,瞟着女人的房间门,就这样坐着,坐着,他在楼下度过了一个完整的平安夜。
罗彩衣整个晚上也几乎是没有入睡,睡眠仅仅处于浅水状态,因为金嫂夫妻俩在床上翻动的声音,似有似无,却总是能在耳边回荡,盘旋,萦绕,挥之不去。“我这是怎么了?”罗彩衣扪心自问,她的平安夜也是很平安的度过了来了。
早上的两个人,一对面都是两个熊猫眼,可想而知,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都是彻夜不眠了。
金嫂依然是非常的勤快,金嫂的男人非常的卖力气,什么时候他都像是给自己干活那样的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