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很关心罗彩衣的事业,不知道是怎么打算的,田虎也同样的好奇。
玩笑归玩笑,罗彩衣还是有自己的计划的:“我当然想干自己的大事业了,不过,现在我还没有学会设计呢,原来的老板家也是吉凶未卜的,我这样诓了人家的钱就走了,有点不仁不义了,我还是想先回去,过完春节,赶快回去,诗诗,你和家里也提前商量一下,如果还让你去呢,咱们就一起走,如果不让呢,我就自己走,别忘了,嫁人的时候给我发张喜帖哟。”
诗诗笑脸涨红的,也是用武力镇压罗彩衣的嘴巴,然后说:“我当然要和你一起去了,你想自己吃独食,那可不行,呵呵。”
“就怕家里这次不放你走了,给你找对象了。”
“我才不愿意呢,咱们还一起走,对了,你说老爸娘的钱,咱们怎么办?”
罗彩衣看了看萧炎和田虎;“我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说呢,简单的说就是,老板娘家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反正就是现在还没有人和我联系呢,卖货的十万块钱在我手里,没人要,你们说我回去还是不回去,是还给人家还是自己私吞了?”
田虎和萧炎互相看了看,都不肯回答。
罗彩衣询问的看着他们俩:“你们倒说呀?”
田虎又看了一眼萧炎,说:“彩衣,我看你还是把前主动地还回去,我不是借给你笔记本电脑了吗,你可以用电脑练习制图,或者干脆找个专业的老师、学校去学学,然后在说什么创业。”
“萧炎,你的主意呢?”罗彩依又来征求萧炎的主意。
萧炎对视了一下田虎,田虎的观点很明确了,萧炎说:“我呢,不建议主动的送上门去,钱呢,咱也不动他的,还给他存得好好的,但是,他若不来要,就不给他了,若来要呢,就还给她,反正这也不是私吞,这叫艺术,社会上的事情要圆滑一些,不能直来直去的。”
罗彩衣听了,没有表态,又转头去看唐诗:“你呢,你也会所说吧,别看这钱是存在我的卡上的,也是咱们俩的,你说吧,要分赃也要分给你一半呢。”
“我,我的意思和萧炎相同,我也这样想的,咱们先找个理由晚回去,然后听对方的话,也许这超市也黄了呢,所以咱么怒着急,如果他们家还有喘气的,肯定会主动的找我们来的,你说呢,彩衣,毕竟挣十万块钱不容易,咱们可以先利用它创业,然后再换给他,这样双方受益,咱们心也不坏,你说行不行?”
三个人的意见都出来了,扪心而问,罗彩衣偏向萧炎的主意,但是,她思想上有些犹豫,心里有些不安,她思忖着说:“我呢,其实也不反对暂时按兵不动,等待时局发展,我们自己要挣十万块钱很难,就是我们的父母挣十万块钱也要费多年的心血,当然,不能和田虎家相比,咱们的思想还是有情可原的,是吧。”
萧炎听了,拍着巴掌说:“好,三比一的结果出来了,你可以做决定了。”
罗彩衣环视了一下:“嗯,三比一获胜,大家的意思我都知道了。”
田虎却还争执:“罗彩衣你这样做,不行,奸商的表现,做人要求个好口碑,不能靠心计。”
罗彩衣听着只有高大上的领导人才会说出来的官场话,怀疑的看着田虎,难以相信,即便是作秀,也不会是田虎这种人来作秀,田虎呀田虎,简直找不到你原来的影子了,你就像获得新生的新人:“好了,咱们不说了,咱么吃好喝好,再加上玩好,本姑娘就今天一天的时间给你们,以后本姑娘就要寻找设计方案来学习了,快吃快喝。”
田虎还想说什么,罗彩衣摆了摆手,轻声的说了句:“我知道了。”
萧炎听到罗彩衣和自己的意见相同,他神色得意的看着田虎,田虎无言的吃着饭菜,不知在想着什么,说话的积极性是没有了。
石晓欢估计大家都吃个差不多的时候,回来了,见她进屋,大家相继的纷纷的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
罗彩衣帮着唐诗收拾残局,田虎和萧炎则坐到了旁边,石晓欢给他们俩每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凑到了田虎的身边。
从厨房折返回来的罗彩衣见到石晓欢又守候到了天虎身边,心想田虎是被人家娘俩看上了,她踩了一下诗诗的脚尖,诗诗不敢抬头看妈妈的热烈得看田虎的表情,她被踩得哆嗦了一下,一声没吭的端了盘子躲进了厨房去,罗彩衣也端了盘子追了上去:“诗诗,看来田虎是被你们家相中了,你该提前告诉人家田虎,看人家一个被拐卖的模样。”
“哎呀,哪里是那么回事呀,我****着说要给我在家里找个对象,不让我出去了,我随口说有意中人了,想认识的人里面有几个男的,还能请来当挡箭牌的,不就是田虎这么一个人吗,还是因为你他才来的,我可没有其他的心思,没有和你抢的意思,我妈不知道情况,所以,对田虎死缠硬打的问个明白,你说我能说什么,不让问,那就露馅了。”唐诗小声地和罗彩衣解释,罗彩衣半信半疑的看着这个喜欢和人家抢男朋友的女伴,暗暗为田虎叫苦。
石晓欢果然是端坐到田虎身边,像户籍警察一样问:“你家住哪里,你家几口人,父母多大岁数了,做什么工作的。”
田虎听了,云山雾罩的瞎说一顿,家里条件好,就说家里穷的叮当响,家里有自己一个,就说有两个弟弟,父母有企业,就是是打工的,说的石晓欢一阵阵的皱眉头,最后双眉中间拧成了个大疙瘩,脸色也由含笑变成微笑,接着变成强装笑脸,最后连强装也装不出来了,她没办法,不能再问下去了,她的肺都要气炸了,死丫头,原来是骗自己的。
看着石晓欢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的变化,田虎的脸上逐渐的由难堪变成了微笑,继而开心的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