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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再见地球,再见某个人

懵懂的阳光挣脱着黑夜的束缚,一束一束的光华刺破天空。

在季家大宅的地下,有着一个颇为古老的监狱,算上年头,没有两百五也有个两百。

监狱布局颇为巧妙,成八卦阵式,同时,因为阵门不同,有着不同的设置。

据说,这里是整个桦伊城,最为坚固的地下堡垒。传说中,这里被季家一位大能布下天罡八卦阵。

只可惜,事态萧条,百年来,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大阵,百年来,再也没有访客进入过这个地方。

而如今,它迎来了它的新生。

不知道多久,一道手掌粗的金色阳光,穿过监狱唯一的窗口,映射在,一位身影单薄,衣衫凌乱的少年头上。

少年面目安详,凌乱的发丝如同一条条小蛇,扭曲盘旋在少年面庞。仔细望去,才发现少年脸庞毫无血色,透过褴褛的衣衫,那血红的手印格外显眼。

“唉,也是可怜,堂堂的三少爷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地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叹息了,作为这座监狱的守卫之一,他是唯一一个为眼前的少年惋惜的人。

少年名季惗,是季家第五十三代嫡系,从小就被确诊为精神系天赋绝佳。

可惜,当所有人都觉得季惗将成为季家又一大强者时,季惗又一次的测试里,成为了造梦师。

造梦师,可以说,天赋绝佳,也可以说,完全就是废物。

因为精神力的强大,导致其天生经脉堵塞,丹田萎缩,天生不具备修炼能力。

也许上天是嫉妒造梦师的,不仅仅剥夺了他的前途,甚至连梦想也被拿走。哪怕仅仅是做梦。

因为,造梦师——永生无梦!!!

不知道怎么的,这密封的密室里竟然刮起了微弱的风,风拂动着季惗那如同小蛇般的秀发,一条条小蛇仿佛活过来一般,开始蠕动。

假使这时,定睛望去,会发现,季惗的眼颊轻微颤动。

是的,季惗早就醒了,只是他还不习惯醒来,他就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另一个世界,出生,成长,直到死亡。

几天来脑海里弥漫着的两种人生,两种记忆混淆着、焦灼着。他已经分不清究竟哪个是真实世界,是该醒来,还是该继续睡去。

他想睡去,他还没来得及给她道别,还来不及见她最后一次。

可惜,他也明白,造梦师,终其一身,永远无梦。

醒来!他用了一周的时间做下这个决定,即便已经分手,但真真的再也不见,那种痛,又有谁懂。

颤动的明眸缓缓张开,但很快眯着,仅仅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打量着世界。

久久的适应,季惗才算看全这个陌生的地方,简单的木拦,单调的茅草地,地上掺杂的茅草带着发霉的气味,偶尔还有几只老鼠,几只蟋蟀来访,也不算太过单调。

整间牢房仅仅只有一张凉席,凉席上倒是颇为干净。

说也奇怪,百年前的牢房,此刻依旧是这般模样,仿佛岁月对它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微微用力,腹部传来生生的疼痛,火辣辣的感觉仿佛深入骨髓。

这才想起腹部那一掌可是他家老祖宗所赐,那一掌是真真正正的要了季惗的命——以前的季惗。

季惗望着伤口无奈苦笑,想不到自己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被遗弃。

也许,他只适合孤独。

不管哪一世,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哪怕想在梦里见见那所谓的父母,也只是奢望。

蓦然回首,又一世,轻点红尘,已别离。

季惗有气无力的坐起,顺着那缕阳光望着天空,喃喃低语:

再见地球,再见曾经属于我的爱人!!!

既然来到了这一世,那就好好活着,所谓的造梦师废物,仅仅只是这个世界的看法,在地球他以一己之力创造一方世界,虽然那个让他失去了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但那样的能力如果都说成垃圾,那怎样的能力才算强大呢?

所谓的经脉堵塞、丹田萎缩,但都只是后天造成的,只要不是先天决定,那就很容易解决,在这个世界甚至更容易解决。

不知道算不算因祸得福,以前的季惗为了恢复丹田偷吃了家族的一朵血色蔷薇,血色蔷薇实际上是魔界之物,出生在血河附近,且百年成熟一次,其主要功效,是用来治愈男性的那方面,几乎是所有贵族的玩物。

但,蔷薇花的另外一个效果却被人忽略,魔性,不管是再怎么微弱的魔性,至少蔷薇花上确实存在,对于武者来说这点魔性并没有什么,所以,这个仅有的负面效果也是被人忽略。但不代表这一点魔性,真的毫无用途。

魔性对于普通人来说本来就难以承受了,对于季惗来讲是更加的难以驾驭,但过去的季惗却偶然得到一本魔功,只要能获得魔性,就能够成为修炼之人,不再被人歧视,不再被人踩在脚底。

所以,季惗才敢下手去盗取血色蔷薇。

可惜,命就是如此,即便自己再怎么反抗,最后也是因为这仅仅几百金币的花朵送掉了性命。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祖父手中,何其可悲。

但,过去的季惗虽然死了,蔷薇花留下来的效果确实改变了季惗的身体,再加上他那祖父的一掌,不仅仅是弄死了季惗,同时还直接扫除了季惗体内的魔性。

所以,对于季惗来说,即便身为造梦师,他同样拥有修炼的资格,只是现在的丹田还是微微有些狭小。

呼!

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死而复生的感觉虽然不错,可是几乎快废掉的身体却让他心如刀割,身上的每一寸都仿佛受着炙炎灼烧,又仿佛百蚁同噬。

就仿佛地球上做手术不打麻醉一般,那种痛,并不仅仅是咬牙就能度过的。

也算幸运,至少季惗还懂点呼吸法,慢慢的调理自己的伤势,不至于再次死在这残有余威的掌上。

咬咬牙,季惗第一次觉得恨,不管怎么样,就算前面季惗做得再过分,但至少虎毒不食子啊,可是季惗却是被他的祖父生生打死,和其可悲。

倘若,自己的天赋足够强,实力足够大,或许,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紧握的双拳越来越多紧,甚至指甲直接嵌入血肉,血液仿佛雨水一般,滴在凉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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