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第四场,开始。”场记打板,镜头对准了祁子衿,祁子衿此时已入了戏,她现在是阴灵儿。
阴灵儿绞尽脑汁想着修门的办法,可是这让她如何做?连个现成的门板都没有。
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绕着,忽看到角落里堆放着已劈好的木柴,有了!
阴灵儿找来几根粗大的麻绳,也不顾淑女风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麻绳把木柴一根根的连起、勒紧。
大功告成,阴灵儿看着自己的结果,很是满意,对着屋内喊道:“师傅,师傅,门修好了,你答应收我为徒了。”
男子闻声出来看了一眼,又看角落还剩零零星星的几根木柴,说道:“好,收你为徒。”
太好了,阴灵儿心里欢呼道,“师傅,徒儿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
“战戟。”战戟告诉他的名字,然后吩咐道:“作为徒弟的第一件事,去山腰处捡木柴。”
“啊?师傅,可是我还没吃晌饭啊,没有力气捡木柴,能不能先让我把肚子填饱啊?”说着,阴灵儿的肚子配合着她的话,叫了一声。
“不是不能,只是这木柴都被你用了,如何烧火做饭?”战戟指着角落里那几根孤零零的木柴说道。
阴灵儿咬牙,她怎么感觉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认命了,转身就要迈步出去捡木柴。
“等一下。”战戟叫住了她。
阴灵儿心里升起了希翼,难道他良心发现不让她去捡木柴了?
结果就听到了战戟无情的说:“把斧头带着,会用?”
这回,阴灵儿真是气的不轻,咬牙切齿说道:“不会用也会用。”带着斧头,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阴灵儿的背影渐行渐远,战戟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出了一丝笑意,千年了,独身居住在这凝露山顶,如今却突如其来一人,和她还长得如此之象,是天意嘛?想到天意,战戟仰头望天,露出了讽刺的神情,转身回屋。
阴灵儿也不知走了多久,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以她的步伐何时才能走到半山腰。
汗水一滴一滴落在泥土里,刺眼的阳光晃了她的神,嘴里还停不住的骂着战戟,“还师傅呢,不爱护徒弟也就算了,还劳役徒弟,臭战戟,谁稀罕你这个破师傅!”
阴灵儿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下到了半山腰。
“呼,可算是到半山腰了。”
阴灵儿找了一处阴凉地先歇歇脚,仰头看着绿茵,抬起自己的手,思绪回到了几天前,像做梦一样,她是丞相的女儿,即使杀了人,父亲也能护过去,可是她的良心却过不去。
哥哥们说已经安顿好了死者的家属,她有求着二哥带她偷偷去看死者的家属。虽然那三个男子很坏,但他们有一个好的家人,三个家庭都还沉浸在悲痛中,阴灵儿悄悄地来,也悄悄地走。
加者,她的力量自从那次出现之后,经常会有失控的时候,爹爹他们不得不把她从上山来,她也不能让她的家人失望,她要控制她的力量,才能再次与他们团聚。
想到这,心里充满了巨大的能力,起身拿起斧头,干活!
“咔,休息一会儿。”贺导吩咐片场整体休息。
“天呐,热死我了。”祁子衿朝着陶乐乐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陶乐乐连忙给她递水,让她补充水分,“辛苦啦。”
“乐乐,你看我演的还行吗?”祁子衿问道陶乐乐。
“特别棒。”说话的不是陶乐乐,而是饰演战戟的肖东。他走了过来,还朝着祁子衿竖起大拇指。
“你夸奖了,你也非常不错!”祁子衿对肖东的印象到目前为止都非常好,肖东不同于当下的小鲜肉萌萌哒,硬朗的线条,man力十足,像一位健美先生。肖东说是新人,却比她大上六岁。二十六岁的男星对于明星这个行业年纪算是稍微有些大,而且还是作为出道的新人。
“肖大哥,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嘛?”
肖东憨憨的摸着后脑勺说道:“我想找你对一下戏,你也知道我这算是被贺导拉过来半路出家的演员,演技什么的平平,只想拍戏的时候不太出错就行,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这样拍戏的时候,呈现的内容也会更加丰满一些。”
说着,两人就对上了戏。陶乐乐作为助理,作为旁观者,都觉得他们拍戏的真是辛苦。
“准备了,把这条拍完,今天就可以收工了,给我认真些!”贺导喊道。
剧组的工作人员一听拍完这条就可以收工,都欢呼,还有一两人对祁子衿和肖东喊着:“肖东,子衿,我们可不可以早点休息就看你们的啦,加油!”
祁子衿笑着说声好,随着贺导说开始,入戏。
好不容易捡了一堆木柴,但还要背着这堆木柴爬到山顶,阴灵儿顿时就有点泄气,谁说的上山容易下山难,明明上山下山都难。
硬着头皮一步一个脚印,迈着已经沉重的步伐,往上爬。
等爬到山上,嗓子也干的冒烟,嘶哑的喊着,“师傅,我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屋门就开了,战戟走了出来,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吩咐道:“把木柴放到角落堆着,跟我来。”
阴灵儿照做,跟在战戟后面进了他旁边的一个屋内。
“这是你的屋子,收拾一下,顺便把自己收拾一下,再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好的,谢谢师傅。”阴灵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师傅也挺好的。
“咔,这条过,收工。”贺导宣布收工。
“哦~”片场一阵欢呼,“子衿好样的,头次觉得拍戏那么好,每次都可以早早收工,不浪费时间,也不浪费胶卷,贺导是不是该表示表示啊?”有人提议。
一人提议,全部起哄,“表示!表示!请吃饭!请吃饭!”
“好,今晚我请客。”贺导笑眯眯说道,说完,全场又是一阵欢呼。
贺导等他们欢呼完,填了一句,“大排档走起!”
“嘁~”片场的欢呼变成了鄙视,祁子衿在一旁乐呵呵的笑,只觉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