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就像瞬息划过的流星一般,碰到一些恰当的时机,那一幕幕的情景就会在脑际划过,带来一些所谓的述说来引起别人的注意,人啊!有时会因为那所谓的依稀的旧梦而感到世事的无耐,但细心想去,有些事也就让它随风散去即可,不必去耿耿于怀,搞的自己在十字路口去寻找旧时的影子,迷失了自我。
小伙子和媳妇从近路回到家里,这一路虽不太长,但仿佛走完了四年的风雨路,媳妇牵着小伙子的衣襟久久不愿松开,好似孩子一般,“怎么了?”德山的父亲(小伙子)带着怜悯般的神情问道,媳妇用有些愠怒的眼光看着他,“把那如恶梦般的往事一句句说给了小伙子,“是吗?那多亏了娘了(小伙子一直管媳妇的乳母叫娘),”捧起媳妇那双有些颤抖的手,那双细嫩的手已经略显粗糙,走走停停之间,小伙子的眼眶里噙着泪水,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激之情望着媳妇,这坚强的小伙子也已开始心酸了,家啊!有时那夫妻共同孕育的硕果是要靠夫妻两人来共同浇水培土的,一个家是绝不允许夫妻长久的分离,“是啊!该回家了,那才是根啊!”小伙子不停的责备着自己,“对了,德山的小名已经不叫纳喜了,乳母在爹活着的时候找人给孩子算了算,那人对家里人说道,孩子五行缺火,写出几个字让家人去看,爹认准了‘梁’字,对家里人说道:“望孩子能有水浒一百担八将一样有情有义的胸怀,也望孩子能在危难之时遇到仁义之士,”小伙子深深的点了点头,“爹还说,让你对乳母像对亲娘一样好好的孝顺,”小伙子说道:“那自不必说,她老人家就是我的亲娘,爹就是不说,该怎样?我心里也是有数的,”媳妇会心的露出笑容,由心而发,“对了,”小伙子问道,“那孩子小名叫什么?”“爹说孩子的小名不宜起的太大,就叫‘小梁子’吧!”
来到村里,媳妇放慢了紧跟小伙子的脚步,敲了敲家门,“吱钮”一声,门开了,只见一个老太太站在门内,进了屋,小伙子立马给乳母跪了下来,“娘啊!要不是你,俺媳妇……”老妪让媳妇搀起小伙,“孩子,这乱世里,就不要去远处了,家才是根啊!”老妪抚摸着小伙的发丝,不经意间发现了几缕青丝,老妪的眼眶开始湿润,“闺女啊!他这几年在外面想必也经历了风雨,孩子不是不想家,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你看,年纪轻轻的,头上已有了白发,”说到此处,老妪擦了擦眼眶,“好了,家可算团圆了,我这就去做饭,孩子,“老妪回转身对小伙说道,“明天跟着媳妇上你爹的坟前告诉他一声,让老哥哥放心,”“娘,您放心吧!”小伙子抬头望了望,还是有几片带色的云彩,他嘱咐媳妇进屋,自己向爹住的老屋走去,刚一进屋便看到墙上挂着的烟斗,那是爹留下的,他取了下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些烟丝,放了进去,走出屋,坐在石登上,点上,深深的吸着,“孩子啊!望你能够在这乱世中踏住出坚实的膨印,走出一条通畅的路,并且可以寻觅到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