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铎被李清河抱住,满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为是么师父抱着他大笑。
“师父我感觉我快要断气了!”张铎憋红着脸说道。
“对对你伤刚好,我差点忘了,来来仍师父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来为师看看……”李清河张铎放下来,高兴地语无伦次,将张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个遍。
看的张铎脸都快红了,还好现在的肤色比较黑看不出来。“师父你是不是在救我的时候大脑受过伤?”
李清河听到这话,咳嗽一声,整理了一下遗容,说道:“弟子张铎听令。”张铎一听李清河严肃的口吻,便马上跪在地上。
“张铎,现在为师将雨露峰的镇峰秘籍,天雷诀传授与你,希望你将雨露峰发扬光大!”说着李清河便从乾坤袋里面取出一本紫色的书籍,上面还有隐隐的雷电在流动。
张铎一看便知道此物并非凡品,刚忙双手接住恭敬的说道:“师傅在上,弟子张铎谨遵师父教诲,定将雨露峰发扬光大!”张铎收回秘籍,使劲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哈哈!我还以为雨露峰要断送在手中,一定是师父在天之灵庇佑我峰!”李清河仰天大笑,“当然还有你紫琳。”李清河说道这里是瞬间沉默了下来,扶起跪在地上的张铎。
“乖徒儿,你可知为什么我们雨露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张铎摇了摇头。
李清河捋了捋胡须微微仰头说道:“当年剑宗还只是一个一般的门派,当时只有四位长老,后来因为上古七贤之战中作为胜利一方,逐渐名声大振,实力也日渐加强,对其他门派虎视眈眈。当初的雨露峰的先祖便是天雷宗的掌门,但是由于七贤之战中失败,被其他门派蚕食,实力大减,在加上天雷诀本来对人的要求很高,所以渐渐人才凋零。后来又被魔宗的人偷袭,不得不投靠剑宗。”说到这里李清河眼中有一些落寞。
“当是先祖雷喝,修为高深,为剑宗立下汗马功劳,这剑宗的锁山大阵也是他弄出来,就是为了以后有弟子能接受雷电洗礼,便于修炼雷神诀。但是后来剑宗扩招弟子,闯阵的人也越来越少,活下来的人更加少了。先祖雷喝也当上了上老,但是毕竟先祖不是这剑宗的人,剑宗怕他心中有异,便将着雨露峰选做第五峰。因为这里环境艰苦,阴云绵绵,再加其他峰人的排挤,导致雨露峰的人越来越少,人才凋零,到我这代便只剩我一个!”李清河满是内疚的叹了一口气。
“可惜我不中用,却没能练成着天雷诀,就连师父临终的时候也未能瞑目。”说道这里李清河有些哽咽,眼圈也有些湿润。
张铎也明白为什么着李清河如此在意自己,当然也明白李清河的一片苦心。张铎想起在村长临走时对他说的话,心中升起了共鸣,这修炼都是先辈们历经生死才终结出来的,谁都不愿意这先辈的结晶断送在自己的手里,张铎忽然感觉到有一股沉重的压力。他或者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完成那些死去的村民心中的遗愿,为他们好好地活着。
想到这里张铎更加内疚,如果自己真的死在那净元大阵中,他有何面目去见自己的朋友亲人。
张铎看了看旁边难过的的李清河,安慰道:“师父请放心,我一定勤加练习,定不辱师命”
李清河看满脸慎重张铎,心中也放下心来,这净元大阵的天罚,已经将张铎锤炼成难得一见的天雷体,如果以后勤加练习,定能名噪整个修炼界。
“不过,前不久掌门下令,要我们每个山峰派出弟子援助天门宗和阵宗,我们雨露峰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子,本来我不想让你去,但是这刀要石上磨,人要世上练,我也知道此次之行危险万分,但也却是不可多得一次磨练。”李清河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张铎,只要张铎不愿意,他立刻便向掌门推迟。
张铎皱了一下眉头捋了捋满头银发,突然眼中有了一丝喜色问道:“这么说天门宗的人也还在那里?还有仙禽宗也会去?”
李清河被张铎这么一问,反倒是想了很久话竟然堵在喉咙,说不出来,然后点头说道:“应该是会在那里,不过张铎你可想清楚这趟旅途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啊!”
“那我决定了,要去!”张铎斩钉截铁说道,到时李清河一时语塞了。
“不过师父,你看我这个飞廉还有没有办法重铸?”被张铎这么一问李清河突然想起来了更重要的事情,这张铎此去定是危险重重,连一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不过这些问题李清河早就安排好了,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得意的说道:“这这些问题为师早就帮你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现在你只要专心养好身体,修炼雷神诀就行了。”
张铎心中一暖,感激说道:“谢谢师傅。”
“你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我带你到铸剑池去,到时候,飞廉能不能恢复就全看你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欢快的叫喊声:“张铎,张铎!”张铎一听便知道是陆耀宗,也是满心欢喜,幸好陆耀宗没事,不然张铎会惭愧的无地自容。
“这小子消息到时灵通啊!你刚醒不久他便知道了,这小子运气可真好,得道了丹青剑,看来以后落霞峰又有一位了不得的弟子。好了我也不打搅你俩叙旧,我到铸剑池准备准备!”说完李清河便走了出去。
陆耀宗看见李清河行了一个礼便向张铎的房间走去,看见张铎兴奋的朝张铎的胸口大了一拳,看见张铎满头银发,还有古铜色的皮肤,先是大惊,然后看着张铎双眼炯炯有神,高兴地说道:“你小子真实福大命大,就那样还死不了,你小子是不是属蟑螂的?还有怎么又变样,再变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你小子这一拳可是真重啊!差点被你打出内伤。”说着张铎便捂住胸口,假装难受,到是把陆耀宗吓了一跳,赶忙问有没有受伤。张铎抬头一笑,陆耀宗才知道被骗了,放声大笑。
张铎本来想让陆耀宗坐一下,但是发现卧室地面被砸了一个大坑,不停的冒出烟。看的陆耀宗目瞪,惊讶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小子搞出来的吧!”
张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刚才一不小心弄出来的!”
“一不小心?这么大的坑你一不小心就弄出来了,要是认真了不是一下得把这山峰砸一个对穿?诶,对了神仙姐姐没有事吧!”陆耀宗一提到蒋雨晴,张铎感觉自己的心中一阵疼痛。
张铎低下头,一下子沉默下来。陆耀宗便知道这蒋雨晴估计凶多吉少。但是陆耀宗还是不死心,摇晃张铎肩膀急切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张铎轻轻地擦死了一下眼角哽咽说道:“她死了,我对不起他,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好奇,都怪我啊!都是我的错。”张铎狠狠的砸着自己的胸口。
陆耀宗,后退了几步,呆呆的看着张铎心理内疚道想着“怎么会就死了,怎么会?如果当初自己闯进大阵之中或许死的就不是蒋雨晴了,要是当初在勇敢一点!是不是结果就不会这样?陆耀宗心中万分难受,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陆耀宗呆坐在地上,想起了第一次遇见蒋雨晴的样子,乌黑的长发,如若天仙的面容,那如山黛的眉宇之间总是带着浓浓的哀愁的女人,仿佛就像一场梦,虽然梦没了,但是心却被永远留在她一颦一笑的回忆里面。
陆耀宗心中呐喊,如果再来一次,陆耀宗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
张铎跪在地上痛苦的呐喊,身上黑色的电流疯狂的攒动,全身青筋暴起。陆耀宗从伤心中回过神来,说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我想起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我先回去了。”
陆耀宗像是失去魂魄一样,跌跌撞撞走下雨露峰,藏在树林中跪在地上,咬着嘴唇,狠狠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眼泪混着雨露峰的雨水,倾盆而下。
直到半夜的时候陆耀宗才回到落霞峰,一言不发的便到房间修炼去了。张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深深呼吸了一口略带寒冷的空气,走到那块还没有雕琢完毕的玄铁石面前,一指一指的狠狠的砸在玄铁石上面。
李清河回来,看见雨中的张铎,便也猜到几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对着天空说到:“没想到紫琳,我这第一个徒弟更我一样,也是一个痴情之人啊!”
第二天张铎被李清河唤醒说道:“那铸剑池已经准备好了,你也该收拾一下,准备到铸剑去,唤醒飞廉。”
被李清河这么提醒张铎才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收拾了一下心情便随李清河到铸剑池中,不过一路上张铎满头银发和古铜色皮肤黑丝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特别是一些女孩子。
张铎随着李清河不一会便来到地下深处,还没有到铸剑池张铎便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热气,还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砸铁声。刚转过下最后一个阶梯,张铎便看见一片暗红色翻滚的岩浆,还有一个刺鼻味道。在岩浆周围还有一些弟子正在忙碌的搬运着玄铁石,还有一个肌肉结实的中年汉子,不停的击打着铁坯。
“有劳古师兄。”李清河恭敬的向那砸着铁坯的中年说道。
那中年人抬头看了看张铎还有张铎手中的飞廉,说道:“这剑损伤不轻,估计很难修复,不过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张铎看了看那肌肉结实的老头眼睛,竟然是奇怪的暗红色,张铎想可能是长期待在着地下被这火毒侵蚀所导致的。
那老头看看张铎,面无表情的接过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飞廉,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