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理会别人的目光,站在舞台上拼命的嘶吼。我感觉到了我的头皮在发麻,脑中的神经不由自主的进入了亢奋状态。
当我尽情的将这首原本抒情、励志的歌曲嘶吼完之后,我感觉道了有些缺氧,在昏黄暖色系的灯光下,我的眼前似是出现了好多小星星。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知道我只要一动就会出现眩晕感。我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中还握着吉他。
“好...”
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是谁在带头叫好,气氛明显热烈浓郁起来。
欢呼声不断,口哨声不断,当然还有一些激烈而又参差不齐的掌声。
我在次睁开了眼睛,那种能够促使人发生错觉的幻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经过一番嘶吼后,我心中的愤怒熄灭。
我看到了文莱和阿雄,他们两个坐在了一起。文莱对着我笑眯眯的招了一下手,阿雄则是对着我竖起大拇指赞了一下。
我放下吉他走下小舞台的台阶准备回到座位上,而这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拦住了我。
我微微一愣,貌似印象之中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女孩,貌似也不认识,我不知道她拦住我做什么。
我欲要开口询问,但是面前的这个女孩率先开口说道:“帅哥,你唱的不错嘛。”
“呵呵,唱着玩儿而已。”我轻轻笑了一声,低头看着这名女孩子,侧身绕过她向文莱走去,可是这名女孩连忙拦住了我。
“喂喂喂...你等一下在走嘛。”女孩连忙又跑到了我身前,连忙拦住我。
我微微蹙眉,有些好奇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么?”
女孩微微咬了一下嘴唇,有些害羞道:“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去我那个座位一下。”
我愣了愣微微有些惊愕:“我去你座位干什么?”
女孩似是鼓起了勇气,抬头看着我说道:“我的姐妹们和我打赌,看我能不能请你过去玩儿和我们喝酒。”
“然后呢?”我好像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不远处的文莱和阿雄好奇的看着我和这名女孩,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不过我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阿雄这个混蛋对文莱说:“唉..原来尔秋这小子喜欢十几岁的小萝莉啊?啧啧..畜生啊...”
“....”我有些无语,我也不想和眼前这小姑娘啰嗦下去,实际上正如阿雄所说,面前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个头也就一米六多一点点,足足比我矮上二十多公分。
这个小姑娘可怜兮兮的对我说道:“如果我要是不能把你拉过去...我就惨了。”
“怎么个惨法?”我好奇问道,其实我心中已经大体知道她要怎么惨了。
“你看那边角落的桌子了么?”小姑娘指向角落里。
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我微微有些愣住了,那个方向坐了好多的妹子,年纪都似乎和这个小姑娘差不多大,我刚刚好像唱歌的时候也看到过。
没错,事实上我的确看到了,因为那一桌最为明显。
自古以来就有句老话说的好,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那一桌的姑娘多我多看几眼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那一桌我只是大体的瞅了一眼,我对这些萝莉们不是很感兴趣。
“我看到了。”
“你要是不过去的话....那桌子上的酒我要都喝掉的,你忍心让我一个这么可爱的姑娘喝这些酒么?”小姑娘嘟着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红唇,一双灵动的大眼眨呀眨,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有些无语,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孩子们怎么这么开放,一个个胆子都这么大。
小姑娘见我没有说话,于是乎又轻轻的又摇晃了我的手臂。
我有些哭笑不得,对她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过去,我这里还有朋友。”
“真的么?”小姑娘有些欣喜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尔秋。”
“尔秋?哦,那好吧,尔秋大帅哥,我希望你可不要骗我这么一个纯真、善良、可爱的女孩子哦。”小姑娘俏皮的眨眼。
“呵呵...你放心吧,我不骗你。”我挥手摇头苦笑,也不在搭理她,我快步走向了文莱和阿雄。
而那小姑娘则是欢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跟她的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聊着什么。
我在次坐在了文莱的身边,我拿起桌子上的烟直接点上了一颗。我透过我那廉价的打火机所升腾出的火苗,看到两个人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向两人。
两人半晌没有说话,就那么的盯着我看。
“喂...你们看我做什么?”
“啧啧...禽兽啊...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重口喜欢小萝莉。”阿雄阴阳怪气起来。
“我..”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将刚才的事情和两人讲了一遍,我可不想做二人眼中的禽兽。
两个听完后有些哭笑不得,文莱和我想的差不多,都没有想到现在的小丫头们这么主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她们这个时候的叛逆,远远要超出了我们那个年代。
阿雄却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常年在酒吧里,又在酒吧一条街每天接触的无非就是这些人群,见怪不怪了。
“刚刚唱的很嗨嘛,你把周围顾客的情绪全部都给渲染起来了,点燃所有人的激情。”阿雄赞叹起来。
“唱着玩儿嘛,要的就是气氛。”我敷衍而过。
至于到底是不是在唱着玩儿....只有我知道或许文莱也知道吧。
文莱对着她对面的阿雄眨了两下眼道:“没酒了,雄哥你去拿两瓶酒呗。”
我下意识看桌子上还剩下半瓶酒,刚想说话,可是阿雄却站了起来:“好,我去拿酒。”
阿雄嘴角带着微笑,那笑是对着文莱笑的。笑容之中可谓是饱含深意啊,好像他读懂了文莱的意思。
“这不是还有点酒么?”我好奇的来了一句。
文莱没有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随后又拿出了她那爱马仕限量款的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钥匙哦愣了愣,随后我变的沉默起来,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烟,直到烟头烫到了我的嘴,我才将烟放在烟灰缸中熄灭。
“你怎么会有这把钥匙?”我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
“阿姨让我转交给你的。”文莱小心翼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