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莱默了默思索了一下我说的话,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但是作为朋友,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尽到一个身为朋友的责任。
“你所的意思我都懂了。”半晌后她开口来了一句,紧接着她那双漂亮的双眼对我调皮眨了一下:“美好的事物每个人都喜欢,正如你所说,我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了我的命运。所以,人生的好风景并不多,时间对一个女人来说真的很残忍。我只想在我的大好年华里,将该享受的时候都享受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女人。”
我听到文莱的话,我竟无言的拍了一下脑门。我知道我刚才的话白说了,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她说的没错,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很漂亮的一个女人。女人的风光很短暂,最漂亮的风华就那么几年,不趁着这几年好好享受一下大好的事物,那到老的时候就是一个遗憾。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穷有穷的活法,富有富的活法。就像是两个家庭养孩子一样。一个是穷人家一个是富人家。虽然两个家庭的生活状态相差很大,但是都能把孩子养大。虽然穷人家的孩子在童年的时候没有什么欢乐,但是却能得到父母给予的关爱,体会到什么是亲情。而富人家的孩子虽然打小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他们的父母一味忙碌经商,希望能够给自己的孩子日后打下良好的根基,保证自己的子孙日后依然过着好生活。可是,这一切是有多少孩子想要的,又是多少孩子不想要的?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孩子究竟想要什么,总是想一味的物质上去满足孩子。给孩子从小灌输的思想就是金钱,就是经商做生意,日后做一个合格的商人或者是政客。
唉...!穷人家的孩子长大后,父母就会给他一个广阔的空间让他出去拼闯,能够体验到人生的过程,而富人家的孩子他们的路早已经被规划好,父母已经给做出了生涯规划,要按照自己父母的意思去走,将来好去接班。当然,男人倒是还好一些,可是女人呢?很有可能形成商业联姻,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人去过一辈子,要是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即使自己不喜欢,那她也会幸福。
关键...就怕嫁给一个混蛋,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啊。”我异常的感叹道,其实后面的话我是对文莱说的。我怕她是那个被最后用来联姻的那个苦命女人。
人在青葱岁月的时候,不管你的家庭背影如何,你现在都不适合去学着享受!
文莱目光盯着我,默了默,情绪变的低落起来。一双明亮的双眼忽然间散发出渴望,那是对于一个人从本质上想要新生打破枷锁的渴望。
她的语气很轻柔,轻柔之中带着希望:“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就是那个被用来商业联姻的苦命女人,即将要嫁给一个依靠不住的混蛋,你会怎么样?”
我不知要怎么接这个话题,作为朋友来讲,我真的希望她能够嫁给一个双方都互相喜欢的对象,可是这事儿谁又说的准?
半晌过后,我又点燃了一支烟。刚刚抽了两口,文雅就从我嘴中将烟拽了出来,我怔怔的看着她。
她看了一眼正在燃烧的烟,慢慢的将烟放在口中,轻轻的抽了一口。紧接着她就一阵轻咳,咳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摇头轻轻的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可爱女人。
她好不容易平息咳嗽,将烟又一把塞入我的口中,简单、直接、粗暴差点没烫到我。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有些男人女人都这么喜欢抽烟。我真是搞不懂‘烟’既伤身又烧钱,味道这么差,说是劳民伤财一点也不为过。可你们这些烟民为什么就离不开它呢。”文莱好奇问道。
我微微沉思一下,细细的品尝着这支烟,从文莱的口中又在次度递给我,让我品尝到这过滤嘴上面带着一些唇与齿之间的幽香。
文莱那双漂亮的眸子一直盯着我看,我从她的眼神之中看的出来,其实她并不是希望我回答关于烟的问题,而是想让我回答上一个话题。
我微微思索一下,把烟带给我的感受徐徐说出:“男人抽的是寂寞和失落。女人抽的是回忆和苦涩。”
我想了一下,道:“也可以说,男人抽的是现在,女人抽的是过去”
这一次文莱沉默了没有说话,她从她那价值不菲的爱马仕之中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我:“这是我给你找到的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
接过透明薄膜的档案袋,隔着这层塑料薄膜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脸蛋,虽然灯光昏暗,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很漂亮。我将这份资料放在了桌子上,对着文莱微微一笑,举起酒杯:“谢谢你的这份资料,我敬你一杯。”
谁知,文莱很不给面子直接拒绝道:“现在查酒驾查的比较严,我是开车来的。”
我有些无语道:“那之前你还喝。”
文莱:“我那不是因为我来晚了,给你赔礼道歉嘛。在加上好久没有来雄哥这了,不和雄哥喝一杯也说不过去。这毕竟是通过你和雄哥认识的,也要在给你点面子吧。”
“好吧,是我错了,我在自罚一杯。”我哭笑不得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文莱拿起啤酒又给我满了一杯道:“姐给你满上一杯,你赶紧喝了。”
“好好好...姐,我喝。”我在次哭笑不得的将酒喝了进去。可是谁知文莱又给我到了一杯酒,道:“接着喝”
我愣了愣道:“干嘛..你想把我灌醉啊?”
“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在告诉你。”文莱将啤酒放下,双臂撑在了桌子上,双手交叉,下巴轻轻点在手背上注视着我。
不就是一杯酒嘛,对于我这个海量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更何况杯子也不大,唯一庆幸的不是大形的扎啤杯。
我将杯中酒在次一饮而尽,酒杯往桌子上一拍,撇了一眼文莱道:“说吧,什么事儿。”
文莱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去给我唱首歌,唱一个我最喜欢的。”
“原来就是这个啊,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我松了口气儿,还真怕文莱给我提出一个高难度的要求。
“你必须要发自真心的给我唱,要不然我饶不了你。”文莱声音严肃道,对着我挥了挥小拳头。
我忍俊不禁的哑然一笑,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