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嘴边划过一丝得意的笑容，让赵姬看了顿觉有一把匕首刺入胸口一样十分痛心。
替身？！
不错，一直以来她不过就是个替身。
两年来，每晚睡在自己身边的人，无论在梦呓中还是春风苑最常提起的名字，便是蓉儿娘亲的名字温柔云。
苦苦维持的平和淡定此刻轰然崩溃，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伸手扶着饭桌，颓然的就势坐下，双眼望向白云深处。
“别再跟来了。”
经过一条条走廊，觉察到蓉儿的倔强，水重天倏尔驻足不前，沉声道。
蓉儿趁机往前几步，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眼中闪着坚决的光彩，“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早就告诉过你了。**是难产而死。”
陡然转身，他眸中带着炽热的火焰，慑人的同时叫人毋庸置疑。
“这不是真相。我记得阿伯说过，娘是在我两岁那年才死的。”
看到她脸上的坚定，水重天的眸光一闪，凝眉问道：“你说的阿伯是谁？”
听到这，蓉儿脸色满是悲伤，口吻也随之惆怅起来，“他说他是我娘的哥哥，两年前已经不在了。”
他皱眉细想了一会儿，讶然开口：“哥哥？**根本就没有哥哥。”
惊愕的睁大眼看向他，好害怕她刚刚听错了，“真的没有吗？”比起过世的阿伯，她当然更加愿意相信老爹的话。
重重点头，水重天抬眼望着蓝空，想起了温柔云死时的面容。
“**的确是难产至死，但是在她走的那一刻，她痴痴地看着你，脸上带着幸福的喜悦。”
鼻子好酸啊。听到这，蓉儿就好想哭了，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没想错，她的娘亲若是活着定然会对她百般宠爱的。
水重天走过去，将她一把拥入怀里，眼眸泛起了一层雾气，“**要是看你长这么大了，一定会很欣慰的。…原谅爹一直以来对你的冷淡。”
伸手紧紧搂着水重天，生怕他一会儿就会离开，喜极而泣道：“蓉儿还是第一次靠在爹温暖的怀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