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阳光一片绚烂,却没有多少温度,洒在大山深处某个不知名的小村子里。枯黄的小草,干涸的溪流,光秃秃的山,无不在显示着冬季的萧条。
我坐在家门口的小石凳上,享受着午后难得的日光浴,聆听着村里不远处的邻居家传来的《好日子》,眺望着河对岸的人家在杀猪宰鸡以备过年。
我叫浅夏,浅笑的浅,夏天的夏。浅,是随祖先的姓,这小山村里每家每户都姓浅,因此又叫——浅家村。夏呢,大致老妈喜欢夏天,于是老爸就给我起了名叫浅夏。我家有五姐妹,没错,我爸爸妈妈生了5个孩子,都是女儿。我刚好排在中间。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在家呆的时间逐渐递减,离家更远后几乎逢年过节才回那一次,每次就呆几天,跟山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这不,现在也是回家来过年的。
临近年关,原本有些萧条的小村子增添了几分过年的气氛。小孩脸上洋溢着过年的喜气,年轻小伙子小姑娘从外面回到老家,村里的碾米机一大早就开始“轰轰”作响,载着苹果、橘子、柚子、糖果等年货的货车也时不时地来拜访一下……
寒冷的冬风袭来,飘来阵阵梅花芳香,混杂着顽皮小孩玩的擦炮味。远离了大城市的繁华与嘈杂,我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感受着山里久违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