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露出得意的微笑说道:“方兄,等好久了!”
王贤弟,人多不好出手,不过看在及时的份上还请见谅!”一位二十岁的年轻人爽朗的说道,:“此子仗势欺人,屡教不改,每一次准备教训他都让这只狡猾的狐狸以护卫和人群为掩护而逃之夭夭了,今日,按照贤弟声东击西的策略,终于教训了他一回,替你我和岛民出了一口恶气!”
这位方姓的青年男子叫方启明,是一名商贾的儿子,近日跟随父亲来福泽岛做一笔买卖。方启明小的时候就喜欢舞刀弄枪,对商业贸易毫无趣味可言,天天缠着父亲找一个武术师傅,而其父则希望他继承家业,做一名商人,原本不答应他习武,更加不答应聘请什么武术师傅。原以为方启明能够放弃习武,曾不想方启明天天背着父亲到武术学堂以及军队训练营周围看士兵操练,偷学武功兵法。
这次父亲带他来本想是让他见识一下商贾之间的交易,对他成为商贾,能够让他回心转意仍抱有一丝希望,如今看来都是无用之举。
王贤不由得仰天长笑说:“方兄客气了,没有方兄相助,田飞扬也不会有今天这如小丑般的下场。”
正在两人谈笑之际,田飞扬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左手捂着嘴巴,泪水不住地从脸颊两侧落下,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们两个等着,我。。。我回去找父亲去,到时让。。。让你们俩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田飞扬在两位壮汉的搀扶下,慌慌张张地退出了舞台。
两人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禁相视一笑。
接着,他们转身将倒在地上的瘦小青年背起,转身朝着医馆方向走去。
看热闹的人有的对方启明与王贤见义勇为的做法表示赞赏,也有的人认为两人的做法愚蠢之极,打伤领主的儿子,就如同往坟头里送,不由得为两人担心。
而站在远处的一位老者也目睹了刚才打斗的情状,摸着洁白的胡须,眉头紧皱,若有所思,接着,头转向旁边一位二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问道:“方才的打斗你则么看?”
中年男子低头沉思了数秒,说道:“姓田的就是一个昏庸之人,典型的大少爷,那位稍微年长一些的能一掌将姓田的打出数米,武艺造化不错,但他不是关键,最令我吃惊的还是那位王姓少年,小小年纪竟能将自然力用到如此地步,天资难得可贵。“
“光有天资尚且也不能如他一样小小年纪就将自然力融会贯通,此子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秘密。”老者庄重地说道,“你跟上去,调查一下他的住所在何处,家中又有些什么人。”
”是,师傅。“中年男子说完,便”咻“地一声从老者面前消失,可见武功之高。
话说方启明与王贤在将瘦小青年送至医馆后,便来到了一间茶馆坐下。
王贤对刚才将田飞扬打得头破血流的场景意犹未尽,乐呵呵地说道:“姓田的平日嚣张跋扈,想不到也有今天,真是痛快啊,哈哈!”
“全赖王贤弟声东击西的谋略,在下佩服之至。”方启明谦虚地答道,“不过听说他是这儿领主的儿子,王贤弟可要小心了。”
“怕什么,他向来报复我,还早八百年呢。”王贤得意说道。
“王贤弟,父亲的交易也结束了,今日我就要随父亲离开了,在这里有贤弟陪伴真是三生有幸啊。”
“哦?方兄要走了,能认识方兄也是我的荣幸,希望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今日我做东,为方兄送别!”
方启明欣赏王贤的豪爽与正义,笑道:”我有预感,日后必能有再见之时。“而他心里也为王贤小小年纪不仅天资极高而且为人豪爽与正义敬佩,但也为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而担忧。
就在两人谈笑风生之际,岛上的另外一户人家却恼怒之极。
这里是领主的府邸,里里外外共设有三道城墙,每一座城墙都设有高矮不一的楼塔,并有三人一组的哨兵监视周围的一举一动,外围两道城墙之间是供仆人们睡觉的地方,中间则是花园,种植了许多名贵艳丽的植物花朵,而最里面就是领主一家的居住地,走廊的地板是由黄金铸成的,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艳丽,两旁摆放着四大种族千年传承下来的古物,凸显主人的最贵。
领主召开会议的地方就是在领主家中的会议堂,而此时会议堂两侧坐满了文武官员,坐在前头中间的便是领主田煌。
此时的领主田煌得知儿子被打伤,面色铁青说道:“吾儿被打伤一事,诸位则么看?”
“要我看,姓王的小王八蛋就应该被杀,我们领主仁慈,把他们一家三人收留,他们却恩将仇报!”一位武官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这名武官叫吴班,身材魁梧强壮,善使大锤,力大无比,左眼有一个叉字形伤口,听他说是年轻时与蛮族对抗时所伤,而正是这样的剑痕更增添了一份威武。吴班也因为高超武艺深受领主赏识,是领主的左膀右臂。
此言一出,为向他示好的官员纷纷向他附和。
”你这脑袋则么长的,领主的父亲——承恩老领主交代过,他们三人要好生伺候,不许动他们一根汗毛,你这么做,是违背老领主的意愿,置领主于不孝吗?“一位年轻的文官说道。
这名文官叫严密,虽然瘦如柴骨,弱不禁风,为人却阴险狡诈,城府极深,是领主的智囊带,与吴班一样是领主的左膀右臂。
“姓严的,别以为你给领主除了几个主意就真以为自己很厉害是吗?告诉你,五年前,要不是我带兵击退蛮族,这里早就沦陷了,还轮得到你说话?“吴班涨红了脸,情绪越发激动。
严密不屑地说道:“你这火爆脾气也配率领军队?我记得五年前击退蛮族时我军人数是他们的五倍,虽然赢了,但也跟全军覆没别无分别,换做是我率领,保证比这好多少倍,你倒好,还把这作为自己的荣耀,不知羞耻!”
“你。。。。。。”
“够了!”吴班准备反驳时,田煌大喝一声制止了他们的争论,面色难堪地说,“我问你们吾儿被打伤一事,你们自顾自的谈领兵打仗,还有没有我这个领主了!”
虽然领主没有大声责备,但此时他愤怒的内心溢于言表。
“我等知错,请领主赎罪。”见领主发怒,文武官员都跪了下来,就连火爆的吴班也只字不语。
“行了,起来吧。”
”谢领主。“
”严密,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处理啊?“田煌看着严密问道。
”王贤三人是老领主交代要服侍好的人,当众惩罚他们必然会引起岛民不满。“说到这里严密露出了一丝狡猾的微笑,继续说道:”不过,明的不行,我们可以暗的。我有一计,请领主附耳倾听。“
“瞧你那神神秘秘的样子,行,说来听听。”
田煌站起身走到严密身旁蹲下,严密凑近耳朵小声地将计谋告诉了他。
田煌听完,原本僵硬的脸庞陡然一变,呵呵地笑了起来。
“好啊,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不愧是老夫的智囊带,哈哈哈,他们三人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