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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常

九嶷山山腹深处,青蛇被血煞之气入体,空有一身强大的灵力却完全不是这诡异的血煞之力的对手,一触即溃。青蛇激起全身灵力,也只能苦苦支撑,此刻又受广成子蕴含愤怒的全力一击,青蛇灵力一滞,无法在有效的阻止血煞之气,片刻间血煞之气侵占全身。青蛇拼死挣扎,但越深入深渊血煞之力越强,很快就被血煞之力抹杀了灵智,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即使是将化龙飞天的青蛇也不是这诡异之力的对手,又岂是人力所能对抗的。

其尸身带着萧轩随波飘荡,不知飘向何处,而蛇腹中昏迷不醒的萧轩完全不知。其胸口飘着一颗奇怪的珠子散发光芒织成一个光茧保护着他,其手中的仙莲子亦散发出一缕缕氲氤飘入他口中,修复他受伤的身体。

飘荡了不知多久,亦不知已深入到何处。忽然前方出现了亮光,一阵“哗哗”的水声响起,青蛇随流掉下了瀑布。但见这深渊寸草不生,河岸两边树木枯朽,谷中散发着一股血腥味挥之不去,所有的岩石暗红似血透着无尽的煞气。在河岸的一旁有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旁散落着无数的白骨,其中有九具兽骨巨大无比,及时在河中看来也是震撼无比。

忽然从祭坛深处吹出一阵怪风,青蛇仿佛如活了一般,只是动作僵硬,毫无生气,一扭一扭的爬响峡谷深处。巨大的祭坛下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手指一勾一勾,每钩一下蛇尸就扭动一下,这就爬到了老头旁。老头桀桀的笑道:“好久没有美味送上门了!咦!居然是一条即将成蛟的青蛇,桀桀!有口福了!”只见老头伸手一指蛇头,原本普通寻常的双眼顿时血红之大大冒,只见青蛇全身顿时升起红色的光芒,光芒随着蛇身一直缩到头部,蛇头眉心一团红光飘出,只见红光中有一条半尺长的透明碧绿小蛇,细看之下与那青蛇一模一样。只见这小蛇惊恐不无,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这血红的光卵,似极为惧怕这个老头。

奈何青蛇无论怎么样挣扎也只是光卵中间原地扭动,根本触碰不到卵壳,慢慢的飘向也他的掌心。老头看着小蛇桀桀笑道“小东西挣扎是没用的,乖乖的成为老夫的食物吧!已经几百年没吃到快要成龙的蛟蛇精魄了!”青蛇的所有挣脱多是徒劳的,骄傲强大它也只能嘶鸣悲泣苦苦哀求着,希望老头能放了它。

“桀桀”老头却带着残忍笑容张开大嘴慢慢的将它放如口中,看着青蛇越加恐惧,扭动的更加剧烈,似乎这样会更美味让他更加兴奋。当他一口吞下了青蛇,无比舒心的出了口气,闭着眼仔细回味。沉侵其中的老头陶醉了半天,忽然听见蛇腹有些异动,老头伸指一划,坚硬无比蛇皮嘶啦的破开滚出来一个人,正是萧轩。老头惊讶的盯着他随即发现飘在空中的那颗珠子,无比惊讶随即大喜,仰天长啸:“哈哈,苍天助我,帝舜你囚禁我一万年,我终于能破开这封印了。”说完伸手抓向珠子,刚一接触,珠子玄光大盛,老头惨叫一声被震倒在地,身体变得透明模糊扭曲。老头不甘心又试了几次皆被弹开,身形更加透明。老头恼怒不已,看到被玄光笼罩的萧轩,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嘿嘿一笑,静等着他苏醒。

不知昏迷了多久,萧轩幽幽的醒来,直觉迷迷糊糊打不起精神,眼皮沉重的张不开,直觉一片模糊,伸手敲了几下脑袋又晃了晃,清醒了几分。而那颗珠子也他醒来的时候光芒褪尽,露出真身,掉落在他胸口。玄黄色石珠上全是蝇头小字,密密麻麻布满全身,萧轩好奇的抓起那颗珠子细细打量,只觉得这石珠子跟自己似乎有莫名的关系,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这些字,眼前却又变得模糊不清,脑袋更是混沌一片,直觉天旋地转,几欲再次昏倒。萧轩急忙收回目光,用了的摇了摇头。感觉好些了再次打量还是一个字也看不清,那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萧轩不敢细究只是有种感觉这珠子似乎很重要,他刚准备放进怀中贴身收好,只见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似乎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般,轻轻一碰就碎成了一堆粉末,当天站起来几乎全身****了,一阵寒风飞来,冻得他直哆嗦,顿时又清醒几分。

萧轩抬头打量四周的环境。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巨大的赤红祭坛旁,这祭坛成金字塔形状,共分九层,每一层高达一丈,皆用一丈大的方石堆砌而成。巨石与四周的坏境皆是赤红色的。祭坛的四周全是骨头,尤其是九具巨大无比的狰狞兽骨吓得他跳了起来差点跌倒。忽然听到耳边想起一个声音:“你醒了啊!”

萧轩吓得又折身大跳一步,只看见一个和蔼可亲的白发白须的老爷爷笑眯眯的着看他,萧轩定了定神向前一步对着老人作辑道:“老爷爷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老头微微一笑“你怎么到这里的你不记得了吗?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萧轩努力的回想,脑袋里混沌一片过往的记忆一点也回想不起来,想得脑袋多痛了,也想不起一丁点过往,只得摇摇头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老头心中狂喜,却面无异色的笑着说到:“老夫无常,居住在此,几****在河边发现一条青蛇,我斩杀青蛇在蛇腹中发现了你把你救了出来。这是萧轩才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巨蛇的尸体躺在那里。

萧轩摸着脑袋努力回想过往只是一片混乱没有一点记忆,自言自语到:“我是谁呢?怎么不想不起我的名字,我以前的事情我怎么想不起来了。”萧轩却不知这是因为石珠的力量保护他,修复他的身体,散发的混沌力量又岂是是他这弱小的身体能够承受的。如果不是他有两粒仙莲子平淡清和的力量中和只怕他早已变成了白痴。

“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老夫叫无常你以后就叫无名吧。”老头见萧轩想的很苦痛的样子接着说“你睡了那么久。应该也饿了吧。”

听到无常这么说,他的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咕噜的想起,萧轩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脸色通红。

无常微笑着划开蛇皮割下一大块蛇肉递给他道“吃吧!”

萧轩接到手中差异的说道“不要生火烤熟吗?”

无常一愣,马上笑着说道“老糊涂了!你去捡些柴火过来!”

萧轩虽然疑惑,却也不曾多想,转身去捡枯柴了。就在他转过身去,无常双眼顿时赤红如血,妖异万分,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一直盯着他慢慢消失在红雾中,红芒才渐渐消去。

一刻钟功夫,萧轩抱着一大堆的柴火回来,忽然才发现没有引燃之物,不由得四处寻找可引燃之物,忽然只见砰的一声柴火烧了起来,只见老头缓缓了收回了手指,萧轩惊讶无比的望着他。

“还不快烤?”说完吧手中的蛇肉丢了他。

“哦!”惊呆了萧轩接过蛇肉,肚子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不再做多想开始认真的烤肉。随着蛇肉慢慢变得金黄,一阵肉香飘入鼻子里,萧轩深深的吸了口气,见差不多了。伸手递给老头“爷爷可以吃了!”

无常微微惊讶的看着他到说:“我乃修道之人不需要吃这些,你自己吃吧。”萧轩听他如此说不再客气,早已饿极的他狼吞虎咽吃掉整块烤肉,连手上的油脂也不放过添的干干净净。撑的肚子滚圆,心满意足的打了饱嗝回头想问老爷爷一些事情,却发现人消失不见,只有空中传来一句今天好好休息,凡事明天再说,就没有声响了。萧轩虽然一肚子问题也只好憋着等明天早说。拿出胸口那颗刻满小子的石珠打量,不管他怎么努力去辨认这些字却怎么也看不清。看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么睡着了。只是他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当萧轩醒来的时候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山谷幽深血红的雾气弥漫,阳光很难透进来,但谷中却不黑暗,只是所有东西多是红色的,岩石,枯骨,朽木皆是。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响了才醒来。而无常在他醒来也忽然来到了他的身前对他说道“睡醒了吧!”

萧轩笑着点了点头。

“那好你跟我来!”说完伸手对他轻轻一托,萧轩慢慢的飘了起来,从来没有飞上过天的萧轩,顿时慌的手舞足蹈,跌坐下来。

“没事的,就像站在地面上一样站好就行,不用害怕!”无常微笑着道。

萧轩吞了吞口水,带着几分小心,几分好奇,慢慢的站起来,果然跟站在地上没什么区别,兴奋的跳几下问道:“我飞起来啦,老爷爷您是神仙吗?”

无常眼睛一亮微笑着道:“老夫只是修道这人,还不是神仙。”但心中却念到“哼,不过差不远了,该死的帝瞬,此仇定让你的后人千倍万倍的偿还。”

萧轩飘在空中四下观望,豁然满地的血红骨头跟九具巨大苍白骨头吓得他脸色发白道:“神仙爷爷这么多骨头您不害怕吗?”然后自言自语道:“您是神仙爷爷怎么会怕呢?神仙爷爷您怎么会住在这种恐怖的地方啊,这又是哪里啊?”

无常一脸悲愤的道:“老夫数千年前被一个恶人暗算,被封印在这个峡谷之中。”

“啊!”萧轩一脸惊讶的喊了一声。

老头又接着到:“如今老夫带你去的那个祭坛就是封印所在。”

“哦!神仙爷爷您那么高的本领多不行,我怎么能行啊!”萧轩一脸诧异的说道。

“唉!这既是封印老夫的阵法,又岂容老夫破解,老夫根本无法靠近那封印,数千年来只有你有缘分来到这里,所以只有你能替老夫解开封印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我一定帮神仙爷爷破除那坏人的封印”一脸正义的萧轩大声答道。

“真是好孩子!”白发老头微笑着点点头,说话间二人已经飞到了祭坛最顶端。

等到萧轩被虚推上了祭坛,站稳了他好奇的抬头四下观望——这平台由九块巨大的方石组成石头上刻画着无数的符号线条,符号与线条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排列,如果从天而看可以发现这乃是一个早已失传的上古阵法。中央有一个石台上有一个青铜鼎,鼎有四脚两两并列,鼎身锈迹斑斑,鼎身刻有画有山川,河流,异兽,鼎上有一一尺大古字曰:青。而各石板上皆有石槽,本该亦放着这样的八只青铜鼎,如今却不知在何处。

老头站在一旁催促萧鼎靠近青铜鼎,萧轩虽然疑惑却还是没有拒绝,慢慢的走近,来到石台前站住,但见这边石台上青铜鼎正下方有五个插槽,中间半圆行而四角成方,只是多空无一物。

老头看到萧轩站立不动了急促的催促到快把你身上那颗珠子放上去。萧轩诧异的回头望向他。老头顿时明白自己太心急。咳嗽两声道“老夫被恶人陷害被封印在此千年有些着急了,只要你将你手的石珠放在那洞里老夫了就能脱困而出了。等到老夫脱困你也就能逃出这里,出去以后老夫收你为徒授你道法,已作报答,你觉得如何。”

“那我能手指一点就把火点着吗?”萧轩激动的问道。老头微笑这点点头。

“那我能像刚才一样飞起来吗?”萧轩又问到。老头还是点点头“学会老夫的道法天高地阔任你翱翔。”

萧轩顿时高兴的手足无措掏出珠子,准备放进石槽,原本平淡无奇的石珠顿时散发出玄黄的光芒。老头亦非常激动的看着萧轩的一举一动。就在萧轩兴奋不已时将石珠靠近石台,铜鼎顿时散发无尽光芒从四脚衍生出四道光幕护住了整个石台,无论萧轩用多大的力气突破不了半分,而老头也在一旁出谋划策,看是否能搬掉铜鼎,只是萧轩耗尽所有力气,试尽无数办法铜鼎仍然纹丝不动,筋疲力尽的萧轩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下擦擦汗,恢复力气。

看着无论怎么努力也没用的萧轩,老头的耐心终于消耗完了。只见老头全身黑雾升腾笼罩全身,仰天一啸,全力的撞像石台,还不等他靠近,祭坛上的字与线发出玄黄光芒化作一个大阵,玄黄色的光罩罩在祭坛上,黑雾撞到这光幕,黑雾一触即散,老头惨叫一声倒飞回去,跌下祭坛。而祭坛上的萧轩却毫无察觉,只听到了老头的惨叫声,连忙爬到祭坛边向下望去,大声的叫道“老爷爷您没事吧!”良久才见老头飞了上来,只见老头灰头土脸,发须焦黑。老头伸手一招,萧轩又不由自主的飘起来随老头下了祭坛。

一下祭坛将萧轩丢下,老头身形一飘消失不见。萧轩没能帮上忙,解不开封印,只怕不能拜老头为师了学习那凭空生火,飞翔天空的道法了,心中不禁一阵懊恼,此时肚子又咕咕叫起来了。只得找了两快燧石点火烤蛇肉,填饱肚子再说。等到萧轩烤好了正准备吃的时候,老头忽然出现在一旁,吓了他一跳,连忙将烤肉递给老头,老头直愣愣的盯着他,直盯的他发毛了才幽幽的说道:“明天起我传授你道法今天好好休息。”不在多说有轻飘飘的飞走了。

呆楞良久才反应过来的萧轩兴奋的跳起来喊道:“老爷爷收我为徒了,老爷爷收我为徒了。”

一夜兴奋无眠。第二天才刚亮萧轩就已经翘首以盼老头的到来。不一会儿,老头就出现了,萧轩立马跳起来跑到老头身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老头微笑着问道“吃饭了没”萧轩连忙点头又摇头。老头哈哈哈一笑道不急:“你先吃饭,吃饱了我在授你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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