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梅香大厦的楼下,宋词说道:“李律师,谢谢你,不过这个案子我想放弃了。”
“什么?”李静红瞪大了眼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是在纵容犯罪!不行,我肯定不会放弃的!”
宋词不是放弃,而是要等待时机而已。
此时的方媛媛是如日中天的国民女神,而他只是个前搬砖工,说出去别人也会认为他是想蹭曝光率,想当网红。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宋词婉拒了李静红想送他回学校的好意,自己去搭乘公交车。
夏天的出行方式不多,大家都贪恋车上的空调,所以一副民工打扮的宋词上去后就没了位子,哪怕他是伤员也一样。
车上的人一多,空气都显得有些浑浊,不过是走了三个站,宋词就听到了一声喊叫。
“有人晕倒了!”
这声尖叫让车上的人都看向了前方,在前排的侧坐位置上,一个老人正捂着自己的咽喉,倒在了座椅上。
边上的人都吓得退开了,司机从后视镜里一看,马上就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喊道:“有医生没有?谁是医生?”
此时老人已经是大汗淋漓,那胸腹处快速而反常的起伏着,一看就是急症。
宋词看到没人应声,他摸摸兜里的小药瓶,走上去说道:“我这有药,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老人家的症状。”
一看有人出头,大家都闪开了一个道路,然后就看着左臂打有夹板的宋词走了出来。
“尼玛!这小伙子自己都是个病人,居然还敢出来救人!”
“哎!你看穿的衣服,还有他的手,这不是民工吗!”
“也许人家是有祖传医术呢!”
“有祖传医术还当民工啊?傻子才干呢!”
宋词不管这些议论,他走上前,然后看着老人的脸色,对司机说道:“我这是草药,对人体没有毒副作用,试一下吧!”
司机劝道:“小伙子,咱们还是去医院吧,我马上开车。”
“请大家理解一下,我现在要先送这个老人家去医院,有急事的就在这里下车吧!”
听到司机的话,大多乘客都能谅解,只有一对年轻男女骂骂咧咧的。
“就你事多,你不会拦个车让别人送啊!就显得你能干是吧?傻缺!”男子看着宋词已经在把药瓶里的绿色糊糊往老人的嘴里喂,更是觉得好笑。
“玛德!现在的人都傻了,司机是傻子,非要学好人。那民工更是个疯子,要是他的药把那老头给喂出问题了,呵呵!赔不死你!”
他的女伴也是不屑的说道:“多管闲事,这种人以后没好结果的,老公,咱们走吧!”
女人看到自己的男友没有反应后,不禁嗔道:“老公,赶紧啊!咱们还得去……老公,老公!”
男子呆呆的看着那个老人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然后睁开了眼睛。
宋词笑道:“老人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老人看着有六十岁左右,他诧异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然后问道:“小伙子,是谁给我治的哮喘?”
原来是哮喘啊!宋词这才放下心来,对老人说道:“老人家,我手里正好有草药,就给你喂了点,幸好对症,不然我可是说不清了,呵呵!”说着他瞟了那对男女一眼。
老人自己坐起来,还吧嗒了下嘴,眉间舒展的说道:“这是什么药?真是清香四溢啊!”
宋词答道:“家传的一些手艺,见笑了!”
这不是药,是青草啊!
可这话宋词不能说,而且指环的秘密他也必须要保护好,不然……
怀璧其罪啊!
司机一看好了,高兴的把车外的人叫了上来,然后继续按照路线行驶。
“小伙子,谢谢了。”老人在感受了下顺畅的呼吸后,感激的对宋词说道。
哮喘虽然能缓解,可老年人的身体却经不住多次的煎熬。
车到了沪上大学站,宋词就对老人说道:“老人家,我到站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老人的眼睛一亮,也站起来说道:“哟!那感情好,我也到站了。”
下了车,经过交谈,宋词得知老人叫做云中建,就住在学校里。
云中建笑道:“我女儿就在学校工作,宋词你以后有什么事就找她去!”
在知道宋词是大二的学生后,云中建不由分说的就拉着他去了自己的家。
“云伯,您这可是仙境啊!”
站在烟云湖的边上,看着树林里的院子,白墙碧瓦,边上流水悠悠,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啊!
云中建在边上得意的说道:“托我女儿的福,我现在也是神仙中人了,哈哈哈哈!”
进去后,云中建说道:“宋词,你先去洗澡,我去找两件衣服给你换。”
哪有一进别人家就洗澡的啊!宋词摇头就想拒绝,可云中建眼睛一瞪,他只得从了。
宋词进去后,看到的都是男人的东西,于是也就放下心来,亮出古铜色的肌肤,在蓬头下冲洗着。
身上的盐粒随着水流而融化,久违的热水澡让宋词也是忍不住奋力搓洗起来。
水流顺着宋词的头发盖住了他的头部,他闭上眼睛,沐浴在这暖流中……
“二楼卫生间的管道怎么坏掉了!等下午就叫人来修……”
“咔嚓!”
随着一个带着磁性的声音,没有反锁的门被人推开了。
“好热啊!”
那个磁性的声音传来,宋词一惊,马上就在水流中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一条短裙正从一具娇躯上滑落。
笔直的大腿上是白色的一条裤裤,平坦的小腹,刚解开而露出的羊脂白玉,饱满而挺拔,线条优美的秀颈,张大的小嘴,惊骇的秀目……
云溪呆滞了,她看着眼前这具年轻的、古铜色的身体,那一看就线条硬朗的肌肉,倒三角的蜂腰……好大的一……
“啊!”
云溪惊醒后,猛的想尖叫,可却被宋词冲过来捂住了小嘴,宋词是果的,而云溪只有一条裤裤。
瞬间,初哥宋词就露丑了……
“呜呜呜!”
感受到了那种热度和挺拔的云溪脸都红透了,她呜呜呜的挣扎着,可越是挣扎,那热度就越高。
宋词被那股蚀骨的滋味给惊住了,他急忙向后弯腰,然后才惶恐的说道:“校长,我不是有意的,我……”
被云溪那羞恼的目光给吓住的宋词,马上就松开了捂住那小嘴的手,低头道:“校长,是云伯让我来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