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晋义出了醉春楼,却鬼鬼祟祟的来到有朋客栈的厢房中。
夜已渐暮,唐尽忠来到有朋客栈要了一间客房;茫茫人海,复国大业在一人之身;虽是少出古墓中,却人间之事也是略懂,他从古墓中带出的银两也是不少,其中金器玉石也是有些。而古墓此类金银器物也是多了去的。
也听那白真师傅说过,那是复国用的资金。
只这一日,这张晋义来到唐尽忠的房间旁边的厢房门口;他用手敲着那门道“公子,完颜公子。”,此是两声,却听门内无有动静,只是唐尽忠却听的清清楚楚这叫声很是急切。
似是有急事一般,那人见不应答也是叫道“完颜世子。”
完颜世子一出,那隔壁的房门也是一响,便是开了出来。只听一温厚的声音,不悦道“张晋义,我叫你打听的消息可是打听到了。”却听这时,那隔壁房间中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道“王子。”
唐尽忠正在闭目养神,却听世子,又是王子这声也是肃然起敬。在听那完颜称呼,也会知道俩大概;完颜部族统一女真,建立大金才大举南下,后才使得大好河山搞得如今百姓遭殃。
唐尽忠虽立誓为唐复国;但是心里也是极为的清楚,当今天下是大宋的天下,他本是大宋的子民。至于唐朝,已是历史,只是如今朝廷腐败,又碍于师命与红颜之命;纵使万死不辞也应当复兴唐盛。
而复兴唐朝盛世,这大金不仅是大宋千千万万子民的敌人;也是复兴路上一大祸患。
只听那门一关,唐尽忠走出去;他用手指戳破那墙向里面看去。只看眼前张晋义低头哈腰,卑躬屈膝的在那五官方正,皮肤油光,目露精芒的年轻人耳边嘀咕着什么;说话间,却越来越是眼睛眯起,而这所谓的完颜世子也是眼睛春意荡漾。
在那身后的窗帘下,却是这时,一个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波浪头发,一脸媚态,竟也有一分姿色。
却看这完颜王子嬉笑的用手指着张晋义道“太守公子你,”。边指边笑道“你确定是如此妙物,还真是已经那个没问题了。”
门外的唐尽忠也是越看越气,先不说这张太守的公子与这完颜世子如此亲密;当时看这身后那女子却是让人火大。金国人来到大宋肆意妄为,竟是侍妾也是相随而来。
突的,唐尽忠心下一凉,只看那完颜世子转头看向自己,脸上的笑意顿时化为乌有道“张公子看到老鼠没有。”
张晋义仔细到处打量道“没有啊,哪有?”。
唐尽忠心下一凉并不是因为他看到那完颜世子在看着自己;而是余光中的他,视乎瞥见一人就在身旁看着自己多时。唐尽忠自信自己是敏锐的人,可见站在自己旁边的人修为定是比自己高出许多才是。
唐尽忠转身向后倒飞而去,却见眼前身影忽的不见踪影。在仔细瞧去时,那人却又立在原处;只听房门打开,完颜世子和那张晋义走出来。
生为王爷之子的完颜世子一出门后看到那走廊中穿着青色衣裤,身材高大却是身手敏捷的壮汉拱手行礼道“师傅,是您。”
唐尽忠心中仍就凉飕飕的,却始终未见对面那被布罩住头看不到脸的七尺壮汉动手;站在哪里的壮汉恍如大将般威风凛凛。身上的血煞之气早已内敛。
唐尽忠觉得,如果动起手来,自己决不能在他前面走过三招。唐尽忠见此人并没有对自己出手的意思,他便是一拱手想向自己的厢房中走去。
却在唐尽忠迈步时,那完颜世子叫道“慢着。”两字一出偏是想向唐尽忠擒抓过来。唐尽忠正欲转身来挡,却没有看到预料的袭击。原来这完颜世子重来的身形被那高壮诡异的男子截住了。
这完颜世子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看俩看自己的师傅,后又看向唐尽忠。而这时那张晋义却侧头向那完颜世子耳边道“完颜世子,我看今个就算了,我看他也没听到什么?要不我们去那醉春楼如何?时间一久,我怕多出事端来。”说道醉春楼时,这张晋义竟然是心急如火,脸上的表情更是鬼祟的很。这完颜世子转头看他,用眼一瞪,笑道“难怪你大宋如此不堪一击;难怪你大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会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你却还是想着女人,想着醉春楼,哈哈哈哈。”完颜世子哈哈大笑,话中竟全是鄙视与得意。说着这话也是用手大拍张晋义的肩膀。
唐尽忠看到那完颜世子拍着那张晋义的肩膀,而这张晋义低头哈腰,嬉皮笑脸的称‘是’时。唐尽忠不禁心中骂道“好一个大宋,好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好一个赵构。卖国求荣的奸贼遍地都是,求和求的官员都是别人的了。这样的国家,千千万万的百姓将如何自处。”心灵深处,一直觉得自己是大宋子民的唐尽忠,顿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而复兴唐朝的必要性更是深深的记在心中,
唐尽忠回到房间中,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不杀自己,只是那‘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讽刺却音犹在耳。他只觉得此处不易久留,更是想看一看哪个商女不知亡国恨,又是唱的什么后庭花?气到一处,顿时握紧包裹中的长枪,打算去看看究竟。
张晋义带着这完颜公子,火急火燎的来到醉春楼;醉春楼莺莺燕燕,你亲我侬的好不放肆。张晋义心情打好,而这完颜公子也是心情好转。
却看这老鸨子走了过来,赔笑到“这位是?”,张晋义笑笑,意味深长,低声对老鸨子道“颜成光”。老鸨子想去拉完颜成光的手,却被完颜成光一甩手躲开;这老鸨子仔细一打量来到张晋义面前,眉开眼笑的拉着张晋义的手向里屋领去,却是领到无人处嬉笑的停住对着他俩道“哎呦呦,你们可真是有福了,那三位姑娘可是雪嫩的很呢?”。
只是这张晋义一听是三位,便是问道“你说三位。”
却看老鸨子笑开了花道“对,对对,就是三位,哪位小女孩还不算。是这样的,你走后又来了一位,那位更是美若天仙,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听说是那位病倒的姑娘的妹妹。张公子,我可说好了,先别动那生病的那位,搞坏了以后就不好了。另外一位可是比生病的那位好的多哦。”
却听张晋义道“去,去去,多嘴;我们是谁,我们来是你的荣幸,有那么多讲究吗?我看你这醉春楼是不想开是咋得?”
老鸨子一笑道“看你,我也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