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北冥神功的运转,王越只感到一股股内力不断地从他们的体内传来。搞得王越身上舒畅不已,不过在转化成北冥真气后并没有多少,但胜在都精纯,而且也更容易掌控。
相反的是,哪怕地上的这些老头老太太们早已昏迷,但面对内力的不断流失,面色上还是显露出难受的表情。
当他们的内力全部被王越抽离以后,原本鹤发童颜的老头老太太们,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浑身散发出一种死气沉沉,‘迟暮’一样的气息。
“你……你……你将他们武功都废了了?”段誉望着地面上一个个面貌大变的人,神色惊恐地望着王越,“你怎么能这么做?难道是北冥神功!??”
虽说段誉因为性格的原因只练了北冥神功的前两幅图,但这并不妨碍段誉了解这门神功的作用。
“看他们凶恶的样子,平日里没少杀人,所谓除恶即是行善,他们该死,该杀。”王越朝段誉说道,“再说我又没有不杀他们,我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罢了,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出去作恶了,只能在家颐养天年,多好啊。”
“可....可你不是废了他们的武功吗,为什么自己炼化了。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段誉还是不能接受王越的处理方法,他可是一个向佛之人。
“既然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留下他们的武功,为什么我不能自己用。这样既处罚了他们,还对自己有好处。两全其美啊!”
段誉张了张嘴,发现他说的好有道理[虽然尽是歪理],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一时间呆在了那里。
“我说段誉啊,北冥神功可是世间少有的顶级法门,你可要好好练练啊,不然以后会吃不少苦头的。”见段誉不出声,王越又在旁边劝解道。
王越说的可不是假话,虽说段誉也练了北冥神功,但王越好像记得段誉是为了防身才练了北冥神功,但也只练了前两幅图,导致他后来受了好大一番罪。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段誉就只练了两幅图就导致他后来的武功天下少有敌手,要知道全套北冥神功由三十六幅图像组成,段誉所练仅仅是第一幅图手太阴肺经的吸功和与之对应的贮功任脉第二幅图而已,而且还是最根基的两幅图,也就是说段誉所练不会超过全套北冥神功的2/36。全套北冥神功的惊人威力可以想象。
“我才不会像你一样乱用,我只是用它防身罢了,而且我有凌波微步就已经足够了!”段誉当即反驳道。
王越见段誉如此也不再说什么了,抬头看了下天空,然后朝段誉说道:“快点骑马去找你爹吧,救钟灵那小丫头要紧。”
“好,王兄,段誉告辞了。”段誉闻言,才终于想起可怜的钟灵小妹妹还在危险之中,当即骑马转身离开。
王越在段誉离开以后,朝树林里面的一个看了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树林里面,木婉清望着王越那一眼,只觉得心中如同被石头撞击过,额头不由得冒出一丝冷汗来,那个眼神,给她的感觉很危险,似乎随时可以要他的性命一样。
入夜时分。
与段誉分别的王越来到神农帮驻地之外的不远处。
刚到神农帮驻地,就听到前方的大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与呻.吟声,正是被闪电貂咬伤中毒的神农帮中人。
“师兄,你怎么样?”
“这貂儿的毒性太烈,我神农帮也是用毒的行家,熬制的解毒汤竟然无法压制毒性,更别谈解毒了!”
“是啊!我也未曾见过这种奇毒,幸好那个小丫头在咱们手里,希望姓段的小子能把解药带来!”
“希望如此,否则……”
王越正走向正中的大屋,刚刚走到屋外,就听到里面除了痛呼呻.吟声,还传来了两个人的谈话声。
推门而入,只见一屋子病恹恹的神农帮众,正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老者,面色苍白,正以内力强行压制毒性,先前的交谈声便是来自此二人。
“解药带回来了吗?咦,你不是姓段的小子,你是谁?!!”
一屋子神农帮众往门口望来,或惊或喜,主位上的两个老者惊喜出声,以为段誉带来了解药不过很快便变成了惊讶和恼怒。
“各位朋友,我可不是段誉那个傻小子,等我接了钟姑娘回去,也许那个傻小子定把闪电貂的解药送来的。”王越微笑着说着“当然,那也只是可能,也许,大概会送来。”
“放你娘的臭屁!”
“小子找死!”
两个老者又惊又怒的喝到。
左手边一个老者猛然起身,往王越飞扑过来,就要给他点苦头吃,不过很快老者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身子砸在后方的桌椅上,一片狼藉,惨呼声响起。
“抱歉抱歉,你来的太快,害的我顺手就用上念力了,下次不会了。”王越毫无诚意的道歉道。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神农帮过不去?”右手边的老者看着同伴的惨状,惊疑不定的起身,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眼力,竟没看出对面的年轻小子是怎么出手的,这让他心头有些忌惮,沉声发问道。
“别废话,带我去找钟姑娘,不然,死!”王越可没心思和他唠唠家常,当即威胁到。而且这都是满满的内力啊,怎么好意思就这么让他溜走。
一屋子的神农帮众,一个个都是一脸惊骇,那可是他们神农帮帮主啊,竟敢这么说话,不想活了吗?而且以他们的眼力也看不出来王越的强弱,只当刚才副帮主大意了才会吃了对方一个大亏。
就连之前说话的老者心里也多半是这么认为的,当即怒道“好小子!别以为占了一点小便宜就可以无法无天了!神农帮全都给我上,给我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
当即神农帮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冲了上去,一个个用嗜血的眼神看着王越,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