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尘看着阮姽婳阮姑娘难得一见的调皮模样,眼中充满宠溺,这小家伙啊,无奈摇头,被阮姽婳喊小名玉若尘有一种和阮姽婳很亲近的感觉,阮姽婳也不再给他一种游离尘世对事物漠不关心的死寂,似乎连自身的生命都全然不在乎,给玉若尘一种什么也留不下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玉若尘很害怕,害怕终有一天她就这样离开他,而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他的视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使阮姑娘有所改变,有了些许属于年轻人的朝气,但终究是好事,他到底不希望阮姑娘一味的活在过去,活在那个没有他的独属于她的悲惨世界中。
玉若尘亲近的戳戳阮姽婳的脸蛋,明明是调戏,却做得无比自然,忽略眼睛中的情愫则给人一种兄长的感觉,含着脉脉温情,语气十分柔和悦耳,“阮阮小坏蛋,”
阮姽婳捂着被戳红的脸蛋,委屈的瞪着玉若尘,朋友之间的亲近她可以接受,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连这也接受不了,可他竟然掐她,啊不行,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就搬回一局,“阮阮是小坏蛋玉若尘就是大坏蛋,什么温润如玉,你竟然欺骗世人,这下原形毕露了吧,你求求我,我就帮你保密,否则。”
玉若尘看着阮姑娘傲娇的威胁,笑不可支,这丫头,以为他会怕吗。
阮姽婳说完话后,双手捂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天啊,刚刚那个蠢萌蠢萌的人是我吗,什么时候自己的智商如此低,是下线了吧,太丢人了,别理她,她要静静。
玉若尘担心阮姑娘把自己捂出病来,也不再逗弄阮姑娘了,思及阮姽婳昏睡三天刚醒想必身体还很是虚弱,看着阮姑娘眼底的疲惫,担忧的道,“阮阮,不要再捂脸了,捂出病来怎么办?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你先休息下,等一会我来喂你喝药,喝完药你就可以吃一些东西了,阮阮应该饿了吧,很快就可以吃饭了,阮阮再忍忍。”
阮姽婳听话的把双手从脸上拿下来,看着玉若尘玉公子准备离开,慢吞吞的吐出一句话,“乖宝真贤惠,谁娶了你真是她的福气。”
贤惠,他是个大男人用贤惠这一词,玉若尘僵住身子,这是夸奖没错,可这夸奖也太另类了,用形容女性的词语形容他,玉若尘表示,听听就算了,当真你就输了,玉若尘表面上不放在心上,颇为淡定的离开。
一直充作背景板的玉夫人脸上留着两行宽泪,我就这么没存在感吗,真是有了美色忘了娘亲,就不怕她给未来儿媳妇小鞋穿嘛,算了,还是飘走去寻找亲亲相公安慰自己这颗受伤的心灵,于是玉夫人泪遁了。
阮姽婳含笑看着玉若尘落荒而逃,终于满意了,于是玉若尘vs阮姑娘,阮姑娘技高一筹,当然其中或许有玉若尘的放水,阮姽婳摆摆手,双眼笑成弯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选择无视,反正她完胜了玉若尘,这就是事情的结果,不容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