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叹讶于易主不凡的家室,一面迷茫于梦魇般的梦境。我始终找不到突破口,不知该如何寻找真相。家的概念似乎越来越模糊,亲人似乎不像是亲人。
尤其是母亲出差后,这种感觉愈演愈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在,母亲已经回来。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端着杂志,一切都那么安静。
“妈,你终于回来了,出差那么久连电话都不打,我好担心你。”紧紧拥住母亲,我才觉得放松了许多。
“傻孩子,这有什么担心的,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吃的。”看着母亲的背,忽然觉得她似乎消瘦了许多。
父亲依旧没有和我们一起吃晚餐,他总是忙不完。
坐在餐桌上,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要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
“妈,我想问你和易叔叔是什么关系?”母亲听了,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哪个易叔叔,妈妈不认识。”“妈,你不要再这样,我都听见了,请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分担,好吗?“”不要说了!既然你听见了,那我就不解释了,那就是事实,懂吗!“”妈!我知道你有苦衷,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够了!我为什么相信你!你又不是........“我似乎听到长久以来最期待,又最不想听的一句话,“什么......不是?”“孩子,别再问了,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第二次听到这句话,到底是为什么?“你们的错,到底是什么!我是不是不是你们的女儿?是不是!告诉我,我亲生父母是谁!“
”你的父母当然是我们!“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已经回来,此时他就站在我身后。
”我们生下你,养育你,你怎么会怀疑我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他走向母亲,”映真,跟我来。”母亲似乎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跟了上去。经过我身边时,她向我望过来,那种眼神竟透露出无限的恐惧。
房间里,男人面向窗台,女人手足无措得坐在床上。突然,男人像猛兽一样朝女人扑去,将她按在床上。“你不该和她说这些,所以,我需要做些事让你记住。”男人疯狂地撕开女人的衣服,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女人不停地呼叫,还是无济于事。男人更加凶猛,加大了力度。床剧烈地摇晃,男人的嘶吼越来越激烈,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天荫,救我.......“男人一巴掌狠狠地扇下去,“贱人,你还想着他!”说着,动作更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彻底晕死过去,男人泄完了愤,穿上衣服就离开了。床上,一片狼藉,衣服被子散落一地,雪白的床单上血迹斑斑。女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上到处是伤痕,牙印、抓痕、吻痕,还有大腿手臂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
昏迷中,她好像回到以前的日子,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月老树下,她和爱的人相约白头到老,不离不弃,她的唇附上他的唇,这是她的初吻,她的心充满了甜蜜。画面一闪,她最好的朋友搂着她最爱的男人,耀武扬威地向她说:“映真,对不起啊,我们已经有了爱的结晶。你,放手好吗?”狗屁爱的结晶,他们都不知道,她也怀孕了。可是又能怎么办?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离开,内心却如刀割般疼痛。
那个男人出现在她生命里,说着甜言蜜语将她追到手。她以为,这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是,一切都在她生下孩子后变了。男人趁她刚生完孩子最虚弱的时候,将孩子送走。当她知道后质问他时,他却说他无法接受别人的孩子。女人陷入了绝望,她发誓这一生不会为男人生孩子,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但最后,这一切还是毁了。
女人昏迷了很久,她希望永远不要醒过来。
我觉得有些奇怪,母亲已经很久没有出现,难道又去出差了?
想要去母亲房间看看,却发现门锁了。
我还是想知道当年的事,只有等母亲回来再问。总觉得父亲在说谎。
“你到底知道什么?”“什么知道什么。”易主终于在我不懈追问下转过了头,我盯着那张俊美的脸,一时有些发懵。
“或者,你为什么告诉我你的家庭背景?”“没有为什么,只是作为敌人,我们应该对彼此有些了解。”“我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妄下结论可以吗!”我有些气恼。
“嗯,随便。”“你!”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有气不知如何发。
“那好,我来替你弄清事情的原委。如果我母亲没错,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成交?”他似乎有些惊讶,还是很快给出了答复:”OK”
“但是这段阶段你要停止你的报复,能做到吗?”“只要你不是故意耍我,我能做到。”“那我们击掌为盟。”“不是为盟。”..........
果然,他还是遵守君子约定的。从那以后,他没再捉弄我,但是我们的关系还是敌人关系。
和平的连之呦都有些不习惯,“沫沫,那个叫易主的最近怎么了?都不捉弄你了,我还打算替你在教训他一顿呢。不会,他对你日久生情了吧!啊,打我干嘛!我就说说嘛.........“她捂着头说道。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母亲,已经一个月没出现了。她,去哪了?
陌生的房间里,女人还是十分虚弱。男人站在床边,端详着女人日渐憔悴的脸,有些不忍,但只要一想到她还惦记着易天荫,心中就有如怒火中烧。
爱情,果然是一种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