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追!”谷秋怒不可竭的问道。
“你觉得你师兄武功在你之下吗?”
“什么意思?”
“他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带走,像是一点考量都没有吗?”
“你是说,师兄是故意被抓走的?”
白药摇摇头:“给官兵匿名举办的人,这个匿名的人,事先已经知道你一定师兄会来,刚刚那种情况,你师兄如果没有被带走会发生什么?”
谷秋犹豫了,冷静下来想了想。
白药继续道:“那个匿名的人,即不是设计这个陷阱的人,却是要救他出来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和你师兄一起来的人。”
“你说我师兄还有同伙?!”
“也许...”白药不确定的摇摇,道,“走吧,陪你去看看你师兄会被判什么。”
“嗯。”
...
“啪!”案堂一声惊案炸响,全场肃静,县令喝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千阳不见回话...许久,县令拍案,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站一旁,带千阳来的捕头走出列,恭敬回道:“回大人,所跪犯人名千阳,江湖中人士。”
县令找了台阶,也不再做追究,继续问道:“恩。此人所列何罪。”
“秉大人,罪人犯有绑架女子商牟花都未遂,拒捕、越狱、伤牢役等数条罪行...”
“啪!”一声惊案,县令又一声喝问道,“犯人千阳,你还有何话可说!”
千阳终于抬起头,直视县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县令似没听到,又一声拍案:“本官宣判,罪犯千阳,屡犯律法,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午后问斩。”
...
“怎..怎么会...”谷秋不敢置信,就判了死刑,“你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
白药也疑惑不解,这一案审的太快、太草率。白药没读过当朝律法,如果无言或苏离、宁回在,他们在学院里读过书,必然能问出一些一二。
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回头折返了。
“谷秋,待会进去,你要装作不认识里面的人。包括你师兄!”
“什么?”谷秋还没听明白。
白药来不及做解释:“相信我,我有办法,能救你师兄!”
“慢着!”白药高喊一声,跨步步入大堂。
县令皱眉,不问来由,直接喊道:“扰乱公堂,给我轰出去!”
四周衙役齐齐围上来,谷秋上前一步,剑气所指,一股气风向惊堂上吹去,做足武林高手的气势。
“大胆!竟敢威胁朝廷命官,给我拿下!”
“谁敢放肆!”白药高举令牌,冷眸一一扫过众人。
县令一时惊醒,心觉不对,远远瞧不清,越发心惊,不由走下堂,凑近细瞧,一下倒吸一口冷气:“郡、郡、郡主!”
衙役听了这一句,齐刷刷放下武器。县令赶紧率先跪下:“参见郡主!”
衙役、外面的民众纷纷下跪。
“平身。”白药自不喜欢用这种语气,但当下,不能退了气场。
谷秋是最不敢置信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药。
“不知郡主大驾,有失远临,若有冒犯,多多见谅。”县令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哼!”白药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来回,磨时间,心下组织着后面要说的台词...
“郡主、郡主?”县令久久听不到回话,担心的试着唤了两声,见白药看过来,大着胆问道,“不知郡主,特来此地,有何要事?”
白药转了转眼珠,边想边说道:“我一路游山玩水,本来无事。路过此地,见你枉审,那便是有事。”
“这、这此案属地方案件,由地方官员所审,下官一切按法案行事,郡主可能是误会了。”
“按法案行事?”白药心觉捉到了什么,言辞一厉,怒声喝问:“法案上是教你那么审的吗!!!”
县令官吓的倒跌在地上,忙爬起来又跪回原来的地方,冷汗直流,连声道错:“下官知错、下官知错!”
(鱼既然已经上网,那便是该收网时候了。)
白药为初次应用身份的计谋得逞,眼里闪过一丝皎洁:“这事,我若秉回朝廷,你知会如何审理?”
“下官不知,下官不敢知,求郡主开恩,求郡主开恩。”县令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讨好道,“请郡主审理此案!”
白药皱眉,不悦道:“朝廷命官,百姓的父母官,轻易便将案件的审理权予人。”
“这...”县令拿不出主意了,“那郡主觉得,此案该如何审理?”
“收押,等我回去问明了圣上,自会有人来审。”白药正准备走,想了想,补充道,“在此之前,此人若受一切伤,你代他受。”
白药拉上谷秋,离开这是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