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不是……奴婢……”语无伦次的解释,急的脸都红彤彤。
元紫玉见她的状况,觉得古人就是害羞,只是说一下嫁人,就这样的态度,要是知道现代的人们,都是还在恋爱就同居,她该会是怎样的态度?
“好了,翠花,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翠花则一脸疑惑,又是惊讶震惊,这娇小的小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无聊的看了看周边,瞥见翠花还是一副震惊的摸样,元紫玉顿时有些无奈,和她们说话就是辛苦,到了年纪就嫁人,这也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翠花,我们出去玩吧。”
翠花急忙摇头,瞪大了眼睛,并摇手解释:“小姐,你不能随便出去的。”
“为什么?在家里实在无奈,我们出去逛一圈就回来。”
半刻之后,一副男装出现在门口,元紫玉回头得意的看了看翠花,似乎在说,这样不就好了吗?还省去许多麻烦。
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将前一天抓好的药材带上,翠花看着她,好奇的问:“小姐,这是什么东西?”
元紫玉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对她神秘的笑了笑,“好东西,不许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可是夫人?”
“翠花,你现在是我的丫鬟,不是元李氏的人,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她,不然,哼哼……”威胁的对她说。
翠花本就胆小,不是惹事的那种,见元紫玉拿出小姐架子,更加害怕不已,不断对她点头臣服。
元紫玉看见这态度,心里很是满意,但是一转念想,翠花这样的性格,似乎有些软弱,要是自己做了什么事,其他人一吓她,岂不是全部把自己的老底都抖出来。
“翠花,走吧。”
跟着元紫玉越走越远,翠花看着旁边的山路,三步一回头,心里满是疑惑,张口想要又忌惮元紫玉的身份。
走到前头的元紫玉早就发现她这个动作,突然停下脚步,“翠花,你在这里等我,不许走开,我一会就回来。”拿着那些安胎药,拔腿便朝清心庵跑去。
翠花来不及张口,人已经跑远了,无奈只得坐下等着。
元紫玉小跑着来到清心庵,还未进入到里面,在外面便大喊道:“师姐师姐……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呵……”看见来人,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情。
“师姐,怎么样?“急忙放下手中的药材,执起她的手,突然手被咯了一下,翻开静缘的手,只见那手掌上面布满茧子。
静缘瞥见她这一动作,急忙将手抽出来,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师姐,这是我给你带的安胎药,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加上上次……怀有身孕,不比以前,这药每天记得吃,知道吗?”
将包裹好的药材一包包拿出来,仔细认真的交代她该怎么吃,怎么做?
静缘伸手抓住她忙活的手,泪流满面,抿唇着摇头,将她揽进怀里。
“师姐,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轻轻在她后背拍着,抬头看着她,一直担心她的心情没有问师父的下落,见她情绪好多了,实在等不下去了,“师姐,你知道师父在哪里吗?”
别提还好,一提了尘,静缘哭的更加厉害,同时眼神里满是恐惧和害怕,似乎经历了什么很可怕的事。
“师姐,你怎么回事?你知道师父在哪里?是不是?”摇晃着她的身体,急忙问道:“师姐,你快说呀。”
追问之下,静缘只是一个劲的哭,在地上比划了几下,便没有下文,回去之后元紫玉苦思冥想,回想师姐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对着天空比划了几下,依旧不得接,直接仰着头,手掌朝上,照着师姐的动作继续比划,“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小姐,少爷来了。”
听到翠花的声音,元紫玉顿时来了精神,一个翻身起来,看见元萧严肃个脸,背着手踱步过来。
“萧儿,你来了,来,渴了吧,喝水,”倒了一杯水,急忙递上,笑嘻嘻的看着他。
元萧接过水杯,看着元紫玉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瘆人?将杯子放下,“长姐,你找我什么事?”
元紫玉对翠花比划了一下手势,示意她出去,见她离开后。
“萧儿,今天我跟你说的事,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连你母亲也不能,知道吗?”
一会嬉皮笑脸,一会严肃认真,元萧好奇,“长姐,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神秘,连我母亲都不能知道,”突然脑海闪现一个坏的念头,想到她今天出去了,然后就这个摸样,“长姐,你不会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吧?”
元紫玉轻敲他的头,“咒你长姐呢?我说这个是正事,”说完然后对他比划了几下,满是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萧儿,这个是什么意思?”
元萧看后,冥想了一会,拖着下巴,“长姐,这是一个字,你没事比划它做什么?”
“字?!什么字?快说说?”
“长姐,我看你学识挺渊博的,怎么连个‘董’都不认识呀?”
元紫玉顿时懵了,这个字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师姐无缘无故比划这个字,难道是跟董家有关系,特别是那个董夫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师父和师姐她们和董家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师姐?而师父现在也下落不明。
难道是跟自己有关系?董氏想要和云家解除婚约,那她元紫玉不就是最好的替身吗?难怪说董氏怎么会那么好心,为自己找出身世。
那这样的话,师父一定还在董府,而师姐在那里也不安全。
“长姐长姐……”
元紫玉回过神,看着一脸茫然的元萧,“萧儿,爹爹现在在家里吗?”
“不在,长姐,你刚才怎么发愣?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萧儿,谢谢你。”说完便朝外面跑去。
现在只希望时间来的急,云家和郡主的婚期越来越近,指不定董氏会做出什么举动,现在师姐才是最危险的。
一路跑到清心庵山脚下,瞥见旁边停靠着一辆马车,简单还有些破旧,只是旁边无人,急忙朝上面走去。
“快走,死丫头,没想到你倒是跑到这里,不是挺能跑的吗?给我跑呀,”一边咒骂一边打人。
静缘被推至一旁,双手紧紧护着腹部,低垂着头,满心思都是肚子上,也不管他人是怎么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