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醉中,大家依次走出了洞庭,展望四周,这外面的空气与洞庭中的空气没什么两样,只是景色要宽广许多。丁大娘紧握住丁大爷的手,千言万语,絮絮叨叨个沒完,好似此次一别又待何年何月才得相见似的;丁育青拥抱着丁育山,两汪泪水呼之欲出,耳边斯抹,情深意切。我想自打他们来到这里后,一直是青梅竹马,从未分开过半步。今日偶然分别一会儿,难免有些依依不舍。小虎子立在一旁一言不发,一双大眼紧紧注视着我们,一脸不悦,好象在深深地埋怨着我们,千不该万不该来此洞一游,更不该此时带走了他的爷爷和阿爸的短暂别离。我们在久久的等待中,他们终于放开了手,含着泪,轻轻挥着手。。这人间少有的离别情景,让我们每人的心中深感动情动人。若是自己亲人能如此,那该有多好!
我们一行人走至山脚处准备爬山时,我转向肖鹏微笑着‘‘肖鹏,你应该回厂了,厂里可离不开你。送君千里,终须有一別。‘‘
肖鹏怔怔地望着我‘‘嗨,老板,你咋能说话不算数呢,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大家一同去吗?厂里的事我早有交待,厂长若不在由副厂长代之,副厂长若不在,由主管部门统一代之。放心吧,厂里的一切事物会正常运转的。‘‘
我向大家散着烟‘‘这个厂子才刚刚创建,好多事得由一把手去亲力亲为,每个人才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干一行爱一行研一行,大家才能去专心致志。搞企业办厂子,一定要提倡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精神,若是顾此失彼,三心二意,那是要走许多弯路的。待厂子走上了正规后,我们又拿到了金矿的开采许可证后,到时人人都可去一饱眼福。现在我们只是去探查一下,一路又危险重重,一天两天可以,若是途中耽误过十天半月,厂子里若是沒有了一个主心骨,那岂不是要乱套了。肖厂长,先委屈一下,忍一忍你的好奇心,顾全大局很重要。工程要加速,他们还遥望着你们的胜利果实呢!‘‘
肖鹏低垂着头底声地‘‘那好吧,祝你们一路顺风!‘‘他侧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育山手持着砍刀一路披荆斩刺,尽管汗水在他额上流淌,他仍努力地为我们开创着方便之路。唐剑和小吴慢吸着烟,紧跟在丁育山的身后,时笑时语;丁大爷慢步在唐剑和小吴身后,弓箭背在背上,双眼不时地环顾着四周,双耳时侧时倾;我紧其后,深吸淡吐着烟雾,头时望向天空,又时左右环顾,这一路的危险重重,得时时提高着警惕,大家的生命很重要。
俗语常言;打架离不得亲兄弟,上阵离不得父子兵。护犊之情人皆有之。丁大爷深怕他儿子累着了,在快进一个沟谷时,他连续不断地催着‘‘育山,别砍了,快坐下歇一会儿吧,这一路砍砍扯扯的,你累不累,饿不饿,口干不干?快吃一块双腿,再喝一点水,要不喝口酒。‘‘他忙跟了上去。
丁育山忙抹着脸上的颗颗汗珠坐在一块石上‘‘阿爸,我不饿,喝口酒可以。‘‘
我们也擦拭着脸上细细的汗珠,各自寻着可坐的地方,各自脱下衣服拿在手中轻摇慢扇,喘息声急促。
‘‘真没想到,这山路弯弯真难行!‘‘唐剑苦笑着。
‘‘费话,不难行还算是山路?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这次你本不应该来凑热闹,你,逛逛马路还行!‘‘小吴讥讽着他。
‘‘哦呵,你逞什么能?说起登山探险呀,你比起我来你就差远了。‘‘唐剑反唇相讥。
‘‘吹,吹吧,再使点劲。没亲眼见过谁又相信?‘‘小吴斜视着他。
‘‘你不相信,可骆阳老板相信。‘‘唐剑望向我,我是一脸茫然。
‘‘我哥?我哥凭啥相信?他曾亲眼看过你来过登山比赛?‘‘小吴冷笑着。
‘‘因为因为我是一名地质工作者!地质学院毕业后就分到地质勘探队工作了几年,这下你相信了吧?‘‘唐剑傲视着小吴。
‘‘那你又到这里来干什么?爬山涉水,勘查考古多牛呀!‘‘小吴冷笑着。
‘‘因为有许多无奈更有许多不明不明白的原因,待以后我慢慢告之。‘‘他望向丁大爷父子。
‘‘吔,你蒙谁?‘‘小吴摇摆着头。
我忙用手势止住了他们‘‘行了,唇枪舌战过瘾吗,高调给谁看?唐剑,我相信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大家好好休息一下,阳光的移步己告诉我们时间已不多了。在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必须得找个安全地带安个帐篷。‘‘我瓜望着天空。
小吴斜视着我,也许我刚才对唐剑的肯定而让他失了面子,一脸不悦地‘‘都说这一路危险重重,我们走了这么远了,怎不见有一丝一点的危险迹象?我看呀,昔日危险是早已消身匿迹了吧,那些什么狼呀虎呀蛇呀现已成为传说了。‘‘
‘‘别闹别闹!‘‘丁育山用手势招呼着大家,他侧耳静听了一会儿‘‘阿爸,你快听听丶闻闻,这是什么喘息和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