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七班的教室的玻璃砸的铛铛响,数学老师一皱眉,扭头一看原来是竟然诋毁他们教的学生是软蛋的张雪梅,嘴角露出一丝鄙视,现在还有脸找上门来了。
“进来!”
张雪梅走了进去,环视教室的学生一周,怒气冲冲的喝道:“谁是天赐,给我出来!”
所有的学生立刻看向天赐的位置,只见他一脸无精打采看着窗外正在发呆,似乎没有听见张雪梅的话。
张雪梅自然立刻知道他就是那个天赐,但是一看他那谁也不鸟的神情,不禁怒火更胜:“天赐,给我滚出来。”
就见天赐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的倦意道:“这是谁家的母狗在汪汪的叫呀!烦死人啦,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说着,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朱成英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挑大拇指,这才是牛B,真正的牛B,竟然当众骂这个贱女人是母狗,真是为7班解气。
大家知道张雪梅鼓动她班的学生欺负自己的同学,所有人都在此时都在心里暗暗叫好,要不是因为现在的场合,他们早就哈哈大笑,拍手叫好了。
张雪梅气的浑身直颤,蹬!蹬!蹬!快步扭着腰小跑天赐的面前,使劲一拍桌子,吼道:“小杂种,你骂谁是母狗?”
天赐斜眼看了她一眼,鄙视道:“我是不是杂种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只母狗,超级破烂母狗,看你还没有洗干净恶心的狐骚味,就知道你才从床上下来没多久。”
“你···你,你血口喷人!”张雪梅惊得脸色大变,她刚才跟主任鬼混了一节课,等她出来后,正好听说自己的学生被人给欺负了,这才气呼呼的找孙桂琴算账。
“我血口喷人,简直就是笑话,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还想抵赖,这母狗难道不是他叫你的吗?”天赐嘿嘿冷笑。小丫头片子,跟我斗,你还差的太远,既然你敢找我的麻烦,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张雪梅听到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脑子乱成一团,两眼泛红,咬着红唇,强忍住眼泪:“小杂种,你等着,给老娘等着,这事没完!”说着,转身向外跑去。
不管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张雪梅却是知道这下自己的声誉全毁了,全毁在这个小杂种的手中,毁了自己辛辛苦苦用身体换来的这个大好前程。
赵雅婷早就看不惯这贱女人了,看她被天赐中说了心事想要逃跑,眼珠子一转,拿起手中的数学书朝张雪梅丢去,其他的同学一看自己的班长都出头了,哪有不扔之理,此刻不扔更待何时。
哗!几十本书噼里啪啦的砸在向外跑去的张雪梅,吓她的抱着头向外面冲去。
数学老师根本没有阻止他们,等看着张雪梅被砸跑了,才十分满意的说道:“恩,这才对嘛!你们以后要像这样,同仇敌忾不要让外班的老欺负咱们。好了,现在人已经走了,你们还不赶紧把课本什么的捡起来,一会主任来了,问什么都说没有的事,都记住了吗?”
“记住啦。”班里的学生都兴奋起来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一直板着脸的数学老师竟然这么给力,甚至有一种感觉,原来老师就像邻家大哥哥一样,做错事批评自己,有外人欺负就替自己报仇。
很快,一个满脸肥肉剃着秃头,脸上有一道伤疤的高大的胖子,这就是泾川中学的教导主任钟盖枚,后面就是披头散发的一脸铁青张雪梅,和笑眯眯看着自己班同学的孙桂琴老师,来到了7班门口。
钟盖枚推在门外,对着抬起头来的同学,大声的喊道:“天赐,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朱成英低声的说道:“天赐,记住一问三不知,要是你承认了,那我们和数学老师就跟着你遭殃了,知道了吗?”
“恩,我清楚。”天赐站起来,对着数学老师微微一躬身,道:“老师,我出去一起。”
“恩,快去快回!”数学老师向他眨了眨眼,悄悄地举了一下拳头,示意他不要紧张。
天赐低着头刚一出教室,就见张雪梅一脸狰狞的来到他面前,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道:“天赐,你给我如实的说,刚才我叫你出来,问问你跟我们班同学打架的事情,你是不是侮辱我了,还有你们班里是不是有人用书本砸我了。”
还没有等天赐说话的,孙桂琴把低头的天赐拉了过来:“天赐,不要害怕,有老师在,有什么就说什么,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恩,我知道。”天赐搓着衣服,一脸惊恐,声音有些哽咽道:“老师,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我们正上课的,这个老师突然冲进我们班里找我,我就站了起来,她竟然不由分说打我,还踹我···。”
尤其那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生怜爱,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
“你胡说,钟主任他是在胡说八道,我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张雪惊慌的喊叫,眼睛的怒火止不住的燃烧:“这个小子纯属造谣,我怎么可能打学生呢?”
“雪梅,不要激动,事情会解决的。既然说你打他了,那绝对有伤痕。”钟盖枚也皱起眉来了,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姘头之一,对她的为人了如指掌,她虽然是喜欢招是惹非的,但是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说慌。
七班的老师和同学都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当天赐说张雪梅打他了,几乎都把心给悬起来了,毕竟张雪梅只是拍了一下桌子而已,根本没有碰她,怎么会有伤痕呢?
钟盖枚道:“这位同学,既然你口口声声的说,这位张雪梅老师打你了,请把伤口给我看看。”
天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委屈的抬起头来了,只见半边脸有五道冒着血丝的手印,脸有些肿了,他又把裤腿卷了起来,腿上有一个红红的高跟鞋印,尤其有一形成血污的四方圆圈,分明就是张雪梅的脚印。
钟盖枚转过头来,一脸铁青的看着张雪梅:“这究竟怎么回事?你没有打他,他脸上的伤疤怎么来的。”
张雪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这一幕,听到钟盖枚的怒吼,才一脸惊恐的看着天赐,她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彻底的完了,一把拉住钟盖枚的胳膊,哭的道:“老钟,这不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打他,是他自己打自己的。”
“哼,自己打自己啊,真是一个好借口。”钟盖枚冷哼了一声:“你跟我到办公室了,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遍。”
“主任,张老师打了我的学生就这样算了呀!”孙桂琴看着想要带着张雪梅离开的钟盖枚,火上浇油的问道。
“知道了。”钟盖枚头也不回。冷冷道:“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张雪梅听到这句话,犹如冷水泼头一般,顿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回头狠狠地瞪了天赐和孙桂琴一眼,这才离开。
“天赐,你的脸没事吧,现在还疼吗”看着离开的钟盖枚两个人,孙桂琴一脸关心的问道。
天赐微微一笑,用手对着自己的脸一抹,顿时原本血淋淋的手印消失不见了,脸上还是跟以前一样清秀白皙,找不出一颗痘痘出来。
“啊!”孙桂琴一脸不相信的眼睛,刚刚还是肿的吓人的脸,眨眼睛就消失不见了,忍不住的摸了摸,感觉手感还不错,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是真的吗?”
“恩,这就是医术!”
“医术!”孙桂琴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一闪而过,随即安慰道:“好了,天赐,赶紧回去吧!好好地学习,记住了只要不闹出大乱子来,有我和你朱伯伯做你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