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谁那么胆大,竟然连我的位置都敢抢,再这百花县也不打听打听我王王是什么人,我可是本县县令的儿子,若是百花谷田小姐那也就算了,其他人,哼!”
“公子,我~”
“啪!”一记耳光,王王怒斥,“你什么你,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随后又是一阵翻滚和惨叫的声音,门外的怒骂声越来越近。
陈柏与秀儿两人对视一眼,这才明白对方冲着他们这位置来的,还没等两人起身,门被“砰”的一声踹了开来,门外站着五人,一个身材显瘦的公子哥,油头粉面,一脸不屑,另外四个都是肌肉发达,面目凶狠。
王王不屑的脸上突然笑颜如花,慢步走了进去,道:“这位美女有礼了。”
秀儿此时面纱还未带,见到王王那色迷迷的样子,露出厌恶之色,随后将面纱重新带了上去。
“我们走吧!”来者不善,但陈柏不想惹事。
“慢着!”见两人不搭理自己,王王不乐意了,双眼一瞪,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我可是本县县令之子,你们两居然对我不敬,若是识相点,男的滚蛋,美女你留下陪我,我既往不咎!”说着,****的表情露了出来。
“呲吟~”秀儿本事大家闺秀,小小县令之子可不放在眼里,并且听不得****之声,当即拔剑,欲要一剑斩了王王。
秀儿拔剑,王王当场有些腿软,他可没遇到过这样的阵势,一言不合就拔剑杀人,当即后退数步,躲在了四个肌肉男身后,大声囔囔道:“给我上,别伤了那小妞!”
四个肌肉男抖了抖肩,活动了下身体,张开向着两人大步走去。
秀儿见四人力量有余,下盘不稳,显然是没有练过武的一般人,旋即一步前跨挡在了陈柏身前,简单一招剑花后劈在了凳子上,听得一声巨响,凳子被一劈两半,看的四人心惊肉跳,相互望去,不敢上前。
“上,给我上啊~”
四人畏惧的看着秀儿,又害怕的看着王王,进退两难,得罪前者可能丢命,得罪后者一世不宁。
秀儿看的出四人被迫,也不为难他们,当下一步步走向王王,四人不自觉的让开了道路,王王惊恐的向后退去,脚下被门槛绊倒,整个人向后仰倒。
“别、你别过来,我、我可是县令之子。”
秀儿无动于衷,提剑走来,走得很慢,但苦了王王,简直是种折磨,心中害怕不已,自己怎么就流年不利,出门肯定没有看黄历。
秀儿的剑搭在了王王的肩膀上,慢慢的,尖峰压着王王的喉咙慢慢切割画弧,看的四个肌肉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求:“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们被迫的~”
王王早已身体一抖,一股尿骚味熏了出来,被吓的失禁了,秀儿蔑视一眼,厌恶的看了王王一眼,如此不堪的人哪来的福分投个好胎。
随即,收剑看向陈柏,发现陈柏有些惊悚的看着自己,畏缩的抱着桌子发抖,心中犹如一万个***奔腾,那时的伟岸的公子怎么就性子大变,变成了胆小如鼠的男人,再度失望不已,越是对现在陈柏失望,便越是怀念当初藐视一切的公子。
无奈,秀儿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向外走去,至于饭钱被她放在了桌上。
一路上,陈柏依旧害怕,不敢再和秀儿说话,觉得她好凶残。
“我是不是很凶残?”秀儿突然发问。
陈柏点点头,突然身体一震,连连摇头,害怕说了实话被一剑砍了,何况前不久自己还非礼了她。
百花县酒楼中
一身官服的中年男人阴沉着脸看着失魂的王王,厉声道:“追,把那一对狗男女给我追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一群捕快抱拳领命。
百花谷
“桀桀桀~”厉笑声传遍了整个谷内,地上尸横遍野,弟子的鲜血染红了大地,一身黑袍怪笑的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黑袍人转身即将离去,又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纵身离去。
黑袍人刚离去,一个弟子颤抖恐惧的望着离去的黑袍人,慌张的站起身想向谷外逃去。
“你想去哪啊?地府吗?我送你一程把!”那令他恐惧的声音在弟子身后响起,他此刻才逃到门口,他觉得只要离开了百花谷就一定安全了,可是门近在咫尺,自己却再也够不着了。
胸膛被一只手贯穿,身体里好像缺少了什么,回头望去,一颗心脏被黑袍人抓在了手里,鲜血喷射了黑袍人一身,黑色的长袍变的更暗了。
“扑!”弟子眼神涣散,一头栽倒在地。
黑袍人不再迟疑,快速离去,不久后又发现两名弟子,一男一女,女的带着面纱扶着男的,久违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脸面上。
“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很好很好!”黑袍人向着两人飘然而去,双手成爪,抓向两人。
秀儿发现前面的黑袍人向着他们袭来,当下防御起来,可没有几招,便被黑袍人打飞,陈柏也未能幸免,与秀儿双双飞出去跌落在地。
黑袍人再次攻来,秀儿一咬牙,顶上前去,向黑袍人攻击,被黑袍人简单侧身躲过了一剑剑,随后又是被一掌打飞,落在陈柏身旁。
此刻陈柏浑然不知自身危险,瞳孔涣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秀儿再次上前,嘶吼道:“公子,快醒醒啊!”
秀儿的喊叫声让黑袍人起了兴趣,看来自己遇到了百花谷有地位的人了,那么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就在他身上。
黑袍人避开了秀儿,将秀儿打飞在另一侧,自己来到陈柏身前,刚要低身拉起陈柏,不了陈柏突然挺身,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心中骇然,暗道不妙,中计了,当即运转全身内力,全力一掌劈了下去。
“不~”秀儿看着这一幕,惊慌失措,哭求嘶吼,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黑袍人的掌心拍向了陈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