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娟在警察局反咬阿雷一口,说这些事情都是他胁迫她做的。阿雷瞪着眼睛大骂:“你个臭八婆,疯女人,这些都是你来计划的,你反而赖到我头上了。”
魏娟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警察打开听见里面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砍死你,再砍死你的父母……”阿雷躲过录音笔,大笑着说:“这些都是以前我给她开玩笑的,警察同志你可不能被这个狠毒的女人蒙蔽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警察一时也判断不出谁说的是瞎话,谁说的是实话。警察又找来了晋海来对峙,晋海一口咬定是魏娟敲诈他,阿雷打过他一拳。魏娟哭诉着说:“都是阿这个畜生让我做的,不然我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阿雷一下子暴跳如雷,挥着拳头要打魏娟,几个警察把他按住了。魏娟吓得躲在一边,对旁边的警察说:“你们不知道,我是受他控制住了。他强迫我吸食毒品,我毒瘾一犯就受不了,他就逼着我去勾引男人,然后敲诈他们。”
阿雷坐下来,从裤兜里拿出烟点了一根,边抽边说:“你不要诬陷好人,你有什么证据吗?我们好歹也是男女朋友,你这样对我不太好吧?”
魏娟也不说话,直接走到晋海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摇晃着说:“我是冤枉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魏娟在抓晋海的衣服的时候,顺手把一张纸条和一张电话卡放在他的上衣口袋里。阿雷给警察都没有看见,晋海也没有察觉到。警察把魏娟拉走关进了监狱里,警察把口供写好,让晋海看了一下签上他的名字就放他走了。
晋海走后,两个警察就把阿雷带进后面的暗房里,阿雷就从口袋掏出24k白金戒指,给旁边的警察一人一个。一个胖胖的警察说:“这次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既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阿雷苦笑着说:“不能怪这个女人,都怪刚才那个小伙子。他刚才给你们的是什么?”
胖警察掏出一个像笔形状东西说:“就是这个录音笔,他怎么会想到用这个东西?”
阿雷拿着这个东西,回忆着晋海所做的一切,他身后一定有高人在指点。阿雷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晋海,还要找出他幕后的高人。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一切罪责都推到魏娟身上,让她来背黑锅,花点钱找人把自己给兄弟们保出去再说。胖警察与瘦警察又重新写了一个口供,把魏娟的证词全部删除点。就这样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魏娟,阿雷只剩下打人一条罪,他交点钱就可以回家了。
晋海回到家,把上衣脱下抖了抖,这是他平时的习惯。刚抖一下就从口袋里掉出一张纸条和一张电话卡,晋海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快去找周涛,把电话卡交给他。”晋海一看不好,赶快穿上衣服骑着摩托车就往美美服装厂赶。在半路上有好几次差点没有撞到人,很多人都骂他神经病,开那么快干什么!